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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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是觀世音菩薩名者,設入大火火不能燒。來源:《法華經·普門品

佛經為記載佛語佛陀教法的經典。主要指經藏,有時也泛指經律論三藏,以及歷代後賢著作的全部佛典,古代總稱為「眾經」、「一切經」或「大藏經[1][2][3]。按佛教傳統和記載語言,佛典可分為巴利語南傳上座部佛教)、古漢語漢傳佛教)、古典藏語藏傳佛教)三大體系,殘存的梵語犍陀羅語文獻,並衍生出焉耆-龜茲語于闐語粟特語回鶻語西夏語蒙語滿語日語韓語越南語古爪哇語英语kawi language高棉語泰語傣語緬語僧伽羅語現代漢語英語等語言的再譯本。

佛教在印度一千多年的發展,誕生了為數眾多的龐大典籍。儘管有共通源頭,但經過長期抉擇、揚棄與衍生的教判過程,形成了多樣化的面貌[4][5]

1967年,世界佛教僧伽會通過〈上座部佛教與大乘佛教的基本共識〉,作為聯合不同佛教傳統的普世宣言。其成員來自南傳上座部佛教大乘佛教怛特羅佛教在世界各地的代表。

結集[编辑]

佛教早期並沒有書面經典,僧眾口述傳承教法[7]釋迦牟尼寂滅後,僧團王舍城舉行第一次集結(saṃgīti)。據佛教律藏的共通記載,該次集結由「上座」比丘大迦葉等人主持[8],「多聞者」阿難誦出佛陀所說修多羅,「持律者」優波離誦出波羅提木叉大眾對其內容共同審定,再編成次第,為後來《四阿含》()與律藏)的起源[9][10]

佛陀在世期間,其大弟子舍利弗迦旃延等人,擅於歸納演繹佛法精義,為後來阿毘達磨論藏(對法)的濫觴[11][12]。傳說王舍城結集時,大迦葉誦出了阿毘達磨(其他的記載,則謂是阿難富樓那[13][14]。在推重阿毘達磨的上座部中,如說一切有部銅鍱部犢子部等,主張自宗所傳承的阿毘達磨論為佛陀所說[15][16][17],不過大眾部與化地部、銅鍱部律沒有結集論藏的明文[14],而經量部師認為沒有對法藏,對法只是契經解說慧學的部份,弟子所作的論只是經疏,不算作藏[18]

印順法師檢視有關論藏結集的記載,異說紛紜,認為論藏在部派分立以前的時代尚未存在,而應為部派時代的作品[14][19]。他也主張經與律,應是經過一段時期不停的整理與結集才形成現有規模,現存的四阿含與律藏難以單一溯源到王舍城結集[20]

大乘經的傳出有種種傳說[21]。據《大唐西域記》,大眾部另外進行窟外集結集出五藏。其中或有大乘經;《大智度論》則記載,佛陀滅度後,文殊彌勒諸大菩薩,與阿難共集摩訶衍教法,專稱為「菩薩藏[22][23]。西藏傳說則稱大乘佛法之根本結集,在王舍城旁無垢空性山(Vimalasvahava),有百萬佛子聚集,由普賢菩薩領導、文殊彌勒金剛手大菩薩共同結集而成[24]。其他則有說是從諸天龍宮取得、憶念過去生所聞佛法、從他方佛三昧中見佛等聽聞而來[25]

大乘經論當中,文殊傳承甚深觀龍樹提婆,形成《中論》等中觀般若經論,彌勒傳承廣大行無著世親,形成《大乘經莊嚴論》等唯識經論[26][27]天台宗龍樹為佛陀「金口相承」,以自宗為龍樹「今師相承」。禪宗稱佛陀在靈鷲山拈花微笑,以「正法眼藏」付囑摩訶迦葉,其教外別傳不立文字之「心印」,代代相傳至菩提達摩[28][29][30][31]

有些記載稱,三藏之外另立有「咒藏」[32],專門收集諸佛所說之祕密真言(mantra)、陀羅尼(dhāraṇī)、種子字(bīja)、明咒英语Vidya_(Knowledge)#Buddhist_belief(vidya),或護咒英语Paritta(paritta)。大乘佛教金剛手菩薩金剛薩埵)為雜密及諸密續之傳法與集結者[33][34][35]藏密又以普賢王如來金剛總持無上瑜伽的傳法者[36][37]

傳佈[编辑]

關於佛教在何處傳播、受持等問題,歷史上並無留下明確記載,因此無法確定從佛世到佛滅間佛教流傳的地域範圍。只能從阿含經與律藏所提的說法與制戒地點,約略推想出佛陀遊歷的地區,大抵就是恆河中游的摩揭陀國,即現今印度比哈爾邦的大部分與北方邦的一部分地區[38]

根本分裂後,由於阿育王對佛教的保護政策,佛教傳到印度內外各地。之後,根本兩部又各自再分裂,到佛滅三百年以後,便形成所謂十八部的「部派佛教」。據南方上座部所傳,阿育王派遣僧伽到印度國內外九個地區傳教,擴大佛教教團的幅員,即西北自巴基斯坦延伸到阿富汗,甚至更遠及希臘;北至喜馬拉雅山地,西自印度河下游往西海岸一帶發展,南從印度南部斯里蘭卡,東則遠達緬甸地區。而佛教哲學的論書(阿毘達磨)也在這時逐漸成立,一般認為論藏是歷經初期、中期、後期,共費時約二至三百年的時間,直到公元前一世紀左右才定型下來[38]

大乘佛教的傳出,至早為公元前一世紀左右[39]。初期傳出的大乘經典可分為以信行為中心的「念佛」,與重視智行的「般若」、「」等兩大類[38]迦膩色伽28年(公元2世紀),摩偷羅地方就有阿彌陀佛像,為已知最古之阿彌陀佛像,其銘文為「願一切眾生得無上佛智」,可見其時阿彌陀佛信仰已在當地流傳[40]。這些新傳出的大乘佛典,與佛傳文學有密切的關係,當中提倡以菩薩為本的佛法,並反對部派佛教的阿毘達磨學說,引發了當時部派間的論諍[38][41][42]。至公元二世紀後,這些大乘經典大量在中國傳譯[39]

關於大乘教團的起源問題,現代歷史學的學術研究未有明確定論[43]。明治時期的學者前田慧雲日语前田慧雲(1903)對比大乘和大眾部的思想後,找出其中的共通點,提出「大眾部起源說」,但也有學者認為大乘佛教未必與大眾部有密切的關係,倒與上座部系有很深的淵源[44]平川彰(1968)則提出「在家佛塔教團起源說」,認為大乘佛教非源於部派,而是以佛塔供養為中心的在家信奉者教團。不過此說因文獻證據不足,主觀推論過多,有不少學者提出反對意見。Gregory Schopen英语Gregory Schopen更詳細考察印度與佛塔相關之碑銘,得出公元前二世紀已有出家僧人參與佛塔供養,表明部派僧人與佛塔供養的密切關係,主張「在家佛塔起源說」不能成立[43]。Paul Harrison等學者,則注意到大乘經典強調禪修的重要,而主張大乘初期的教團是以森林禪修、頭陀行為主的傳統,這群禪修者日漸增多後才開始發展成寺院[45]

另外,有學者認為大乘是在部派佛教中依附於部派的特定學派(school)思潮,而不具有教團(sect)的獨立自主性。按目前已知的考古資料,最早出現「大乘」名號的碑文位於公元五世紀以後西印的阿旃陀石窟,刻有「釋種比丘.大乘(ma[ha]yana)【信奉者】的布施,迴向一切眾生得無上智」的字句,推測或許到此時才有比較自主的大乘教團存在於印度[43]

翻譯[编辑]

佛陀傳佈其教法的用語,最初為摩揭陀俗語(Ardhamāgadhī)。隨著教團擴張,僧眾們用印度當地的俗語(Prakrit)來傳佈佛陀的教法[46][47][48],到笈多王朝(約西元320-550年)時期,佛教內部轉而使用梵語的情況變得明顯[49]

由於佛陀禁止以吠陀梵語傳述佛典,早期的漢譯佛典並非譯自梵語,而是從印度俗語犍陀羅語西域諸語等語言翻譯過來的[50][51][52]。直到後期,佛教僧眾改以梵語作為經典語言之後,南北朝之後的漢譯佛典就以梵語佔多數,而七世紀之後的藏譯佛典更是幾乎全譯自於梵語[53]

中國第一部漢譯佛典相傳是攝摩騰所譯的《四十二章經》,隨後有安世高譯《轉法輪經》《安般守意經》、支婁迦讖譯《道行般若經》、支謙等譯《法句經》《大般泥洹經》、康僧會譯《六度集經》、竺法護譯《生經》《修行道地經》、鳩摩羅什譯《遺教經》、還有譯者不明的《稻稈經》、《八大人覺經》等早期翻譯佛典[54]

東晉唐朝為漢譯佛典興盛期,其中鳩摩羅什真諦玄奘不空(或義凈)並稱為佛經翻譯四大家,譯出不少般若中觀如來藏唯識秘密乘佛典[55]北宋法天施護天息災等人,所譯佛典以密續為主而旁兼阿含類及些許大乘顯教經論,這是漢傳佛教最後一次大規模翻譯佛典的活動[56]

民國時期,漢傳佛教南傳上座部佛教以及藏傳佛教有了較多接觸,分別有了參法師(葉均)和法尊法師譯出零星作品[57][58]

教典[编辑]

概述[编辑]

不同時期和地域的佛教,有其各自尊奉的至高教典。初期佛教奉《阿含》為佛陀根本聖教,大乘佛教以《般若經》為佛法核心[59]唯識學派以《解深密經》為最高宗義[60]中國佛教把《法華經》《華嚴經》《楞嚴經》視為究竟圓滿的圓教,讚譽「法華成佛,華嚴富貴,楞嚴開慧」[61][62]。源自唐密日本密教,宗奉《大日經》《金剛頂經》《蘇悉地經》《般若理趣經[63]藏傳佛教藏密行者常誦持《聖妙吉祥真實名經》,以《秘密集會續》《勝樂根本續》《時輪續》等無上瑜伽密續為最上教法[64]尼泊爾尼瓦爾佛教則有以九部梵文本大乘佛經為殊勝「九法英语Buddhism_in_Nepal#Overview」(Nava Dharma)的傳統[65][66]

漢傳佛教宗派而言,禪宗又與《楞伽經》《思益經》《維摩詰經》《金剛經》《文殊說般若經》《大乘涅槃经》《圓覺經》有重要淵源[67]西方淨土法門特重《阿彌陀經》《無量壽經》《觀無量壽經》,彌勒淨土法門重《彌勒下生經》《觀彌勒上生經[68]。此外,解說如來藏義的《勝鬘經》,和禪那三昧有關的《般舟三昧經》、《首楞嚴三昧經》、《觀普賢行法經》在漢傳佛教亦受一定重視[69](印度中、後期大乘亦重視《月燈三昧經》、《寶雲經[70][71])。祈請佛菩薩護佑加持的《金光明經》《仁王護國經》《藥師經》《地藏經》《普門品》等,在漢傳佛教也相當盛行[72]。《大寶積經》和《大方等大集經》為大乘的經集,廣收各種大乘修行法門。

般若波羅蜜多心經》以及〈大悲咒〉〈尊勝咒〉〈楞嚴咒〉為漢傳佛教不分宗派普遍誦持的陀羅尼。在密教當中,佛菩薩本尊護法各有其真言,如觀世音菩薩的〈六字真言〉、準提菩薩的〈準提咒〉、毗盧遮那佛的〈光明真言〉。藏傳密宗特別盛行多羅菩薩的〈度母二十一禮讚英语Praises to the Twenty-One Taras〉以及〈金剛薩埵百字明咒〉,後者為修習本尊瑜伽的必備前行英语Ngöndro。奉尼柯耶為聖典的南傳佛教則把《慈經》、《吉祥經英语Mangala Sutta》、《寶經英语Ratana Sutta》、《阿吒曩胝經》等當作護衛英语Paritta經文。舍利弗因之悟入法眼淨的〈緣起偈〉,經常被銘刻在印度寺院的佛塔上,視之為佛陀法身[73][74]

並非所有漢傳佛典皆為翻譯之作,传达孝顺亲长的《父母恩重难报经》、《盂蘭盆經》、《地藏经》,現代学者多认为是華人僧俗所造[75]。這些可能為漢地所造的「本土經論」不乏至今仍對中國佛教影響至鉅的佛典,如戒律類的《梵網菩薩戒經》,經藏類的《大佛頂首楞嚴經》、《圓覺經》,以及論典類的《大乘起信論》、《寶藏論》等等[76][77]

六祖壇經》是後人推崇禪宗六祖曹溪惠能的言行,尊稱為「經」的言行錄[78],在中國佛教史和思想文化史上占據極為重要的地位。淨影慧遠大乘義章》、慈恩窺基大乘法苑義林章》以及永明延壽宗鏡錄》為漢地重要的佛教通論之書,為佛法之綱要[79]智顗《法界次第初門》則從其止觀角度出發,撰集法數名目,明法門之淺深次第。《法苑珠林》以類書的形式網羅眾多佛教經論和外典俗書,為佛教的百科全書[80]。《彌蘭王問》(那先比丘經)記載部派佛教時期,印度僧侶那先比丘英语Nagasena(龍軍長老),與統治當時北印度之希臘國王彌蘭王(米南德一世)對答佛教義理,反映了印度佛教文化與希臘文明的初次對話。

中國佛教在唐代以後,為了控管僧尼人數,曾形成「試經度僧」的度牒制度,以《法華經》等大乘經為主要的應試經論[81]。歷史上流行又富有文學影響的漢譯佛經,依據胡適的說法,則要算上鳩摩羅什所譯的《金剛》,《法華》,《維摩詰》這三部[82]初期佛教聖典、現代佛學公認最接近原始佛教的《阿含》,反而長期在中國佛教的傳統裡受到冷落[83]。不過在印順法師的闡發推動下,記載佛陀根本思想言行的四阿含尼柯耶,已逐漸為現代華語佛教界所研習重視[84]

由於佛教經文繁多、經典龐大,一些短小的經文或偈頌集,編輯為入門書而流傳開來,如《法句經[85]、《四十二章經》(中國佛教)、《佛遺教經》、《八大人覺經》(中國佛教)[86][87]無著賢法语Thokmé Zangpo論師的《佛子行三十七頌》(西藏佛教)[88]摩咥里制吒的《一百五十讚佛頌》及龍樹的《勸誡王頌》(印度佛教)[89]等。

初期佛教

阿含經

法句經

大乘佛教

摩訶般若波羅蜜經

般若波羅蜜多心經

金剛經

法華經

華嚴經

解深密經

楞伽經

四分律(漢傳僧團)

巴利律藏(南傳上座部僧團)

根本說一切有部毘奈耶(藏傳僧團)

阿毘達摩

結構[编辑]

釋迦牟尼在菩提樹下成道後,開演教法的第一部經,是在鹿野苑對五比丘宣說中道四聖諦的《轉法輪經》,接著是《五蘊皆空經英语Anattalakkhana Sutta》,最後一部是佛陀般涅槃前三個月行腳教化及開示最後教誡的《大般涅槃經[90]天台宗判教等大乘佛教說法,是以如來初成道後,現毘盧遮那身講《華嚴經》頓說佛道,爾後開演《四阿含》,以及《維摩詰經》、《摩訶般若波羅蜜經》等大乘經漸次陶練其心,最後講《法華經》開權顯實,顯揚一乘,又於入滅前說《涅槃經》捃拾眾生,令具真常佛性,入大涅槃[91][92]

若按體裁,佛典又可分為十二種形式(若依九分教則沒有「尼陀那」、「阿波陀那」、「優波提舍」):

  • 修多羅(Sūtra):以散文逕直闡述法義,又稱長行、略說;狹義來說,指直說五蘊十八界十二處十二因緣等內容的教說。[93]
  • 祇夜(Geya):以偈語重誦修多羅中所說法義,又稱應頌、重頌。[94]
  • 記別(Vyākaraṇa):辯析真實法義,解說法義顯明了義的教說,用以記真實義;又指弟子所證或死後生處,以及未來世證果及成佛名號,為記未來生事或菩薩當成佛之事,又稱授記。[95]
  • 伽陀(Gatha):不同於像祇夜那樣對長行再次解說的偈頌,而是直接以偈語來讚詠法義。[96]
  • 憂陀那(Udāna):無人請問,佛陀見世間事,隨興自發偈語,又稱無問自說;說一切有部法句經亦名憂陀那(自說品,Udanavarga[97])。[98]
  • 尼陀那(Nidāna):指佛陀宣說法要或制定戒律,其所特有的事緣,又稱因緣。[99]
  • 阿波陀那(Avadāna):為令了解所說旨趣,而舉世間事跡、業報因緣、寓言故事等為例,顯明所說本義,又稱譬喻[100];又用來指辟支佛、阿羅漢等自說其本行因緣,又稱本起[101]
  • 本事(Itivṛttaka/Ityuktaka):不清楚是佛陀對何人說,在何處說,為何事說,自古輾轉相傳聽來,以「吾從世尊,聞如是語」起頭,「爾時世尊,重攝此義」及重頌作結。以玄奘所譯《本事經》以及巴利《如是語經》(巴利語:Itivuttaka)為代表[102];或指除佛本生外,所宣說的所有過去世之事。[103]
  • 本生(Jataka):佛陀過去生所行的菩薩行故事,有些源自印度民間故事的佛化。[104]
  • 方廣(Vaipulya/Vaidalya/Vaitulya):以正理廣為分辨諸法,廣說種種甚深法義的契經名為方廣(vaipulya),如《梵網六十二見經》、《大因緣經》等[105]。亦名廣破(梵語:vaidalya;巴利語:vedalla),由此廣言能破極堅無智闇。又稱無比(vaitulya),由此廣言理趣幽深,無有諸法能與相比[106]南傳上座部稱為vedalla,解釋為由發問而得智與歡喜的契經,如《中部·43經》、《中部·44經》等[107]大乘佛教則認為菩薩藏相應言說名為方廣,或稱方等。[108]
  • 未曾有法(Adbhutadharma):說三寶佛、法、僧的甚稀有事,又稱希法;或指諸弟子等讚歎如來具有的特別功德。[109]
  • 優波提舍(Upadeśa):對其餘分教所說義理加以分別法相,釋難決擇,顯示正理,是為論議;佛的大弟子,共集一處,對佛的略說,各申解說,隨理辯釋,如阿毘達磨(Abhidharma)、摩怛理迦(Mātṛka,本母)等,亦為論議。[110]

佛傳[编辑]

佛陀在人間活動事跡的素材,散見於律藏以及本緣部佛經,如《根本說一切有部毗奈耶破僧事》、《眾許摩訶帝經》、《四分律·受戒犍度》、《五分律·受戒法》、《巴利律藏·大犍度》、《本生義註·Avidūrenidānakathā》、《大事英语Mahāvastu》、《中本起經》、《修行本起經》、《太子瑞應本起經》、《異出菩薩本起經》、《過去現在因果經》、《普曜經》、《方廣大莊嚴經》、《佛本行集經》、《僧伽羅剎集經》、馬鳴佛所行讚》、《佛本行經》等佛典,當中涉及具神話色彩的本生類故事[111]。信仰者以這些佛傳故事為雕繪主題,創造出四相、八相或十二相佛陀成道圖的藝術表現形式。

傳統的佛傳作品,有五世紀的佛授(Buddhadatta)撰《勝者莊嚴》(Jinālaṅkāra)[112],六世紀初僧祐造《釋迦譜》,禪宗燈史日语燈史錄〈七佛〉傳,十三世紀天台志磬作《佛祖統紀·釋迦佛紀》,十五世紀末格桑曲吉嘉措立《藏傳釋迦牟尼佛傳》(原書名:無誤講述佛陀出有壞美妙絶倫傳記·善逝聖行寶藏),這些作品大多為史實、傳說法統相糅合的敘事[113]

現代人著作則有星雲法師《釋迦牟尼佛傳》、髻智比丘英语Nanamoli Bhikkhu《親近釋迦牟尼佛:從巴利藏經看佛陀的一生》、一行禪師《故道白雲》、中村元《瞿曇佛陀傳》等等。

藏经编纂[编辑]

汉文藏经的编纂始于南北朝时,之后在全国存有大量的写本藏经,但由于资料缺乏,对于这些写本藏经的情况现在尚未釐清。到开元时,据《开元释教录》记载,已有1076部,5048卷。之后,各代又续有新译经论和著述入藏。雕版藏经最早为开宝藏北宋初开始刊印。最初为版,后有福州版。其后历代多有官私方的藏经雕印[114]

歷代雕版印刷的漢文大藏經以般若部為首,排序《大般若波羅蜜多經》最前,至大正藏則以阿含部為首,排序長阿含最前。藏傳的《蔡巴甘珠爾目錄》以金剛果乘續部為首,排序《聖妙吉祥真實名經》和《吉祥時輪本續》最前[115]

分類[编辑]

狭义的佛经专指经藏中的契經。现存的佛教原典有[116]

  1. 大批的藏文汉文版本的翻译经典。
  2. 锡兰缅甸柬埔寨泰国所存,源自古印度上座部所宗奉经典的巴利文版本。
  3. 尼泊尔保存的、印度晚期佛教所存认的一部不很完整的经集,附有一部辅助性著作的选集。
  4. 少数散布在其他各地的印度語文经典,例如保存在西藏日本和印度西部某些耆那教徒的藏书,以及埋藏在中亚墓窟的藏书。

广义的佛经总称“三藏[117][118],包括:

  1. 经藏梵文Sūtra-piṭaka的意译,音意合译为“素怛纜藏”,指释迦牟尼诸弟子所传述的释迦佛在世时的说教,以及其后佛教徒称为释迦牟尼言行的著作。[119]
  2. 律藏:梵文Vinaya-piṭaka的意译,音意合译为“毘奈耶藏”,记载佛教僧侣的戒律佛寺的一般清规。[120]
  3. 论藏:梵文Abhidharma-piṭaka的意译,音意合译为“阿毘達磨藏”,是对佛教教义的解说。[121]

大乘理趣六波羅蜜多經》將「過去無量殑伽沙諸佛世尊所說正法」,攝為五分(藏):

  • 樂處山林,常居閑寂修靜慮者,說素呾纜藏(經藏)。
  • 樂習威儀護持正法,一味和合令得久住,說毘奈耶藏(律藏)。
  • 樂說正法分別性相,循環研覈究竟甚深,說阿毘達磨藏(論藏)。
  • 樂習大乘真實智慧,離於我法執著分別,說般若波羅蜜多藏(般若藏)。
  • 不能受持契經調伏對法般若,或復有情造諸惡業——四重、八重、五無間罪、謗方等經、一闡提等種種重罪——使得銷滅速疾解脫頓悟涅槃,說諸陀羅尼藏(真言藏─密教悉曇咒語等)。

並稱五藏之受持者,阿難受持「素呾纜藏」(經),優婆離受持「毘奈耶藏」(律),迦旃延受持「阿毘達磨藏」(論藏),文殊菩萨受持「大乘般若波羅蜜多」(般若),金剛手菩薩受持「甚深微妙諸總持門」(真言門)。

漢傳大藏經[编辑]

漢傳大藏經,主要由域外翻譯佛典組成,後來也加入漢傳佛教僧人撰寫的佛教著作。最初為寫本,印刷術發明後,在北宋初年出現第一部木刻本大藏經,即《開寶藏》。由於寫本傳抄有異寫、訛字、脫文、衍文、倒文,因此各地流傳的寫本藏經也有所不同。從北宋初年到末年,由當地寫本藏經產生的刻本大藏經,主要形成了三個系統:以《開寶藏》為代表的中原系、以《契丹藏》為代表的北方系、以《崇寧藏》、《毘盧藏》為代表的南方系[122]

1 2 3 4 5 6 7 8 9
名稱 開寶藏(蜀版、宋本) 契丹藏(丹藏、丹本) 崇寧藏(閩版) 毘盧藏 圓覺藏(思溪藏) 資福藏(思溪藏) 趙城金藏(蜀版) 磧砂藏 高麗藏(再雕)
發行年 太平興國八年(983) 清寧十年(1064) 崇寧三年(1104) 紹興二十一年(1151) 紹興二年(1132) 淳熙二年(1175) 大定十三年(1173) 至治二年(1322) 高宗三十八年(1251)
數量 5048卷(增補) 6006卷 6108卷 6132卷 5480卷 5490卷 6900卷 6362卷(管主八續) 6589卷
狀態 零星經本 零星經本 東寺 宮內省圖書寮 增上寺 國圖等地[a] 國圖[b] 陝圖等地[c] 增上寺, 海印寺[d]
發起人 宋太祖 遼興宗 福州東禪寺 福州開元寺 密州觀察使王永從 安吉州資福寺 崔法珍 平江府磧砂延聖院 高麗高宗
底本 開寶藏 崇寧藏 毘盧藏 圓覺藏 開寶藏 圓覺藏
增補:普寧藏
開寶藏
增補:丹藏,國本(初雕)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名稱 普寧藏 弘法藏 元官藏 洪武南藏 永樂南藏 永樂北藏 武林藏 萬曆藏 嘉興藏(徑山藏)
發行年 至元二十七年(1290) 至元三十一年(1294) 至元二年(1336) 洪武三十二年(1399) 永樂十五年(1417) 正统五年(1440) 永樂二十年(1422) 順治十四年(1657) 康熙十五年(1676)
數量 6327卷(管主八續) 7182卷 6500卷 7000卷 6331卷 6924卷 不明 6234卷 12600卷(正續編)
狀態 增上寺淺草寺 零星經本[e] 零星經本[f] 川圖[g] 魯圖等地 廣教寺等地[h] 零星經本[i] 寧武縣文化館[j] 北京故宮等地[k]
發起人 白雲宗大普寧寺 元世祖 太皇太后卜答失里 明太祖 明成祖 明成祖 杭州施主 朱常潤選侍王氏 紫柏真可
底本 資福藏 趙城金藏 至元錄經目 磧砂藏 洪武南藏 永樂南藏 磧砂藏, 洪武南藏 永樂南藏, 北藏 永樂北藏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選輯
名稱 天海藏 黃檗藏 龍藏 弘教藏 卍正藏 卍續藏 頻伽藏 大正藏 藏要
發行年 正保五年(1648) 延寶六年(1678) 乾隆三年(1738) 明治十八年 (1885) 明治三十八年(1905) 明治四十五年(1912) 民國二年(1913) 昭和九年(1934) 民國二十四年(1935)[l]
數量 6323卷 7374卷 7168卷 8539卷 7082卷 6957卷 8416卷 13520卷 400餘卷(73種書)
狀態 輪王寺 萬福寺 北京故宮等地[m] 印刷出版 印刷出版 印刷出版 印刷出版 大正一切経刊行会印刷出版[n] 金陵刻經處印刷出版
發起人 德川家光 鐵眼道光 雍正帝 弘教書院 京都藏經書院 京都藏經書院 羅迦陵 高楠順次郎等人 歐陽漸呂澂
底本 資福藏, 普寧藏 嘉興藏 永樂北藏 高麗藏
黃檗藏(工作底本)[123]
黃檗藏 弘教藏 高麗藏
頻伽藏(工作底本)[123]
資福藏

石刻及墨寶[编辑]

中國佛教石經雕刻之舉始於北魏末年,盛於隋唐。除了刻在碑上,也刻於摩崖經幢上。

「摩崖刻經」以北齊北周為盛,所在地域遍及山東、山西、河南、河北、陝西、四川。其中最著名的是山東泰山經石峪的大字《金剛經》﹑徂徠山映佛岩的《大般若經》、水牛山文殊師利般若經》等[124][125]。河南安陽寶山、河北磁縣鼓山亦有著名的佛經摩崖[126]

經幢」創於初唐,其制如柱,一般為八角棱形,上有蓋,下有座,經文刻於柱身。陝西富平《佛頂尊勝陀羅尼經幢》,刻於唐永昌元年 (公元689年),為現存較早的經幢。佛教經幢以刻《陀羅尼經》為多,但也有刻《心經》、《楞嚴經》、《大悲心陀羅尼經》、《金剛經》、《藥師經》等經的[124][127]

「碑刻佛經」,數量很多。最著名的是北京房山雲居寺的石刻佛教大藏經「房山石經」。幽州沙門靜琬鐫刻石經以防法難,直至明末,歷時千餘年,共刻成15061石,包括佛經1100多部,3500多卷,是中國字數最多的銘文。所用底本校勘精審,亦包括從未見於目錄著錄的稀世孤本,例如《釋教最上乘秘密藏陀羅尼集》、《唐玄宗註金剛般若波羅蜜經》等[126]

此外,還有「石柱佛經」,刻在石柱上藏於石洞中,以山西太原風峪的《華嚴經》為代表[128];「塔刻佛經」,鐫刻於塔身或塔內石壁上,內容包含了佛教經目和各類佛教經咒[127]

長慶二年至文宗太和三年(829),清晃、清海等於蘇州重玄寺法華院刻成石壁經,係為寺僧契元所書,白居易亦為之作讚碑。計刻法華經、維摩詰經、金剛般若經、佛頂尊勝陀羅尼經、阿彌陀經、觀普賢菩薩行法經、實相法密經(實相般若波羅蜜經)及般若心經等十萬言以上[129][130]

書法家寫佛經,最早也最重要的,是《般若波羅蜜多心經》。以北魏人所書,刻入《壯陶閣帖》者為最早,有唐咸通年間大秦寺僧題識。但影響較大的,是稍晚的歐陽詢心經寫本,他也寫有〈佛說尊勝陀羅尼咒〉。此外,釋懷仁集王羲之墨迹為〈集字聖教序〉,寫有行書《般若波羅蜜多心經》[131]。著名的,還有題為王羲之所書的《佛遺教經》、鍾紹京的《轉輪聖王經》(起世經·轉輪聖王品)、柳公權的《金剛經》、國詮的《善見律》卷、張旭草書《心經》、以及懷素草書《四十二章經》[125][132]

唐代佛經傳抄最廣的是寫經生、僧人的寫經作品,一直要到敦煌莫高窟藏經洞的發現,這些作品才大量現世。所抄佛經以《妙法蓮華經》、《大般若波羅密多經》、《金剛般若波羅密經》、《金光明最勝王經》、《維摩詰所說經》、《無量壽宗要經》的數量最多,其質量參差不齊,以發願供養、祈求福報為主要目的[133][134]。此外,大批的佛典疑偽經文獻、漢地佛教撰著、天台教典、毗尼藏、禪宗著作、宣教通俗文書,如變文等,皆在敦煌文獻抄寫之列[135]

唐代以後,黃庭堅趙孟頫董其昌文徵明陳洪綬文嘉張照孔繼涑等人所寫《心經》;蘇軾、趙孟頫、祝允明孫慎行等人所寫《四十二章經》;米芾寫〈倒念揭諦咒〉;蘇軾、黃庭堅、張即之、趙孟頫、文徵明、董其昌、釋弘一寫《金剛經》;趙孟頫、董其昌寫《妙法蓮華經》等,均可稱為名品[131][136]。其餘佛經法帖尚有張即之華嚴經》《佛遺教經》、趙孟頫《楞嚴經讚佛偈》、蘇軾《圓覺經》《華嚴經破地獄偈》、黃庭堅《文益禅師語錄》、董其昌《楞嚴經圓通偈》《阿彌陀經》《佛遺教經》、林則徐《阿彌陀經》、弘一法師《華嚴經》等等[131][137]

清代帝王亦好寫佛經,所抄內容以智慧、修持、覺悟、真如類的典籍為主,包括《般若經》、《心經》、《金剛經》、《法華經》、《圓覺經》等。較具有代表性的佛經寫本,則有:康熙《心經》、乾隆《金剛經》、《白衣大悲王印陀羅尼經》、咸豐《千手千眼無礙大悲心陀羅尼》、慈禧太后《心經》[138]

篆書方面的名作,則有宋真宗景德年間(公元1004-1007年)靈隱寺莫庵道肎,寫成的集篆三十二體《金剛般若波羅密多經》。每章一體,並註記各體源流。從北宋以後,歷經明、清二代,屢見重鈔翻刻或復臨的三十二體篆書《金剛經》,是篆書史上影響最大、流傳最廣的集篆作品[139]

為使佛法永存,防止佛經被毀,中國石刻佛經相當興盛,從北齊至宋元時期,究竟刻有多少石經已無法統計[128]。書法家寫佛經的風氣,則較道經晚起步。唐代書法家少寫佛經,宋代書法家以翰墨為佛事,在三教合流的風氣下,兼寫佛道經[131]。晚清藏書家葉昌熾評論:「佛經之精者皆大字,而碑為多;道經之精者皆小楷,而帖為多」[126]

參见[编辑]

注釋[编辑]

  1. ^ 日本最勝王寺(茨城縣真壁町)、喜多院(埼玉縣川越市)、增上寺(東京都)、岩屋寺(愛知縣南知多町)等地亦有收藏
  2. ^ 北京三時學會,影印該藏所特有的孤本佛教經籍,名為《宋藏遺珍》,計46種,249卷。
  3. ^ 民國二十四年(1935年),上海影印宋版藏經會將西安開元寺和臥龍寺之藏本整理為《民國縮式影印南宋版磧砂藏》,近世,台灣新文豐出版公司又再次影印出版。另外美國普林斯敦大學葛思德東方書庫、日本奈良西大寺、太原市崇善寺也存有經本。
  4. ^ 台北新文豐出版社於1982年影印出版「高麗大藏經」,宗教文化出版社也於2004年影印出版《金版高麗大藏經》,此外,韓國「高麗大藏經研究所」也公佈了大藏經的數位化版本:http://kb.sutra.re.kr/ritk/index.do
  5. ^ 過去僅見於著錄,1984年在北京智化寺發現的元代刻本佛經,一般以為就是這部弘法藏
  6. ^ 過去不見於著錄,1982年在雲南省圖書館發現了這部藏經
  7. ^ 1934年在四川崇慶縣上古寺發現僅存孤本,四川省佛教協會印行出版
  8. ^ 線裝書局影印出版
  9. ^ 過去僅見於著錄,1982年首度發現殘本十七卷。
  10. ^ 過去未見於著錄,1983年在山西發現了尚稱完整的全藏
  11. ^ 台北新文豐影印出版《明版嘉興大藏經》,為選輯本。北京民族出版社於2008年,以足本全書形式,出版《嘉興藏》重輯
  12. ^ 支那內學院於民國十八年(一九二九)出版第一輯,民國二十四年(一九三五)年出版第二輯。一九八五年,金陵刻經處將當時尚未完成的零本編為第三輯,與前二輯一起成套出版。另有台灣新文豐出版公司和上海書店的影印本。
  13. ^ 國家圖書館出版社出版
  14. ^ 電子版本:http://21dzk.l.u-tokyo.ac.jp/SAT/http://tripitaka.cbeta.org/T

參考文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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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 慧遠《大乘起信論義疏》:「若通言之(就共通處而言),一切皆論,謂五明論是也。一切皆經,謂五經(慧遠《溫室經義記》:「五明論法,名為五經」)是也。若別言之(就差別處而言),佛所說者名之為經。若餘人說佛所印可亦名為經,如維摩、勝鬘等是也。若佛滅度後,聖人自造解釋佛經,名之為論。凡夫所造名為義章。」
  4. ^ 藍吉富. 抉擇、揚棄與衍生──佛教多元傳承之歷史經驗的剖析. 妙心. 2015年 [2017-01-19]. ISBN 97898691299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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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 摩訶僧祇律》:「時尊者大迦葉為第一上座。第二上座名那頭盧。第三上座名優波那頭盧。」
    四分律》:「時大迦葉以此因緣集比丘僧。中有陀醯羅迦葉作上座。長老婆婆那為第二上座。大迦葉為第三上座。長老大周那為第四上座。」
    十誦律》:「爾時閻浮提中。長老阿若 憍陳如第一上座。長老均陀第二上座。長老十力迦葉阿難和上第三上座。長老摩訶迦葉第四上座。」
    五分律》:「集比尼法時。長老阿若憍陳如為第一上座。富蘭那為第二上座。曇彌為第三上座。陀婆迦葉為第四上座。跋陀迦葉為第五上座。大迦葉為第六上座。優波離為第七上座。阿那律為第八上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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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 印順. 說一切有部為主的論書與論師之研究. [2017-02-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21). 銅鍱部以為:佛在忉利天,為摩耶夫人說法;經、律以外,還說了七部阿毘達磨。說一切有部說:「誰造此(發智)論?答:是佛世尊」。犢子部傳說:「舍利弗釋佛九分毘曇,名法相毘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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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 印順. 佛法是救世之光-三 泰國佛教的一般情形. [2017-12-2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6). 論,有七部阿毘達磨。南方諸佛教國,對這三藏教典,各有所重,如緬甸,極重視七部阿毘達磨,研習的學風很盛。而在泰國,則著重經、律,研究論典的少。在他們的心目中,經和律,是如來親自開演的,論典為後世論師的撰集,自然比不上經律的尊貴。雖有傳說,佛在天上為母說法三月,所說即係阿毘達磨,但這種傳說,並不能為教界所公認。所以從過去到現在,泰國的佛教,尤其法宗派,總是特重經、律,不大重視論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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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乘法苑義林章》:「經量部師唯立二藏,一素呾纜藏、二毘奈耶藏。彼部師說:經律二藏有別部類,佛及弟子俱無別部說對法藏,但諸經中詮於慧處名為對法,弟子等論但釋經疏,非是藏攝,如順正理第一卷說...薩婆多等諸部,同說有三藏,一素呾纜、二毘奈耶、三阿毘達摩,薩婆多義如毘婆沙。」
    《大乘法苑義林章》:「經部師說:契經.調伏有別部類,阿毘達磨無別部說。薩婆多師有二師說:有言世尊亦有別部說對法藏,即發智是,名攝歸彼故名迦多衍尼子造。有說世尊無別部類說對法藏,豈佛自造章頌品等,若作此解便與經部所說不殊。既正理師廣為鬪諍,明佛世尊別說對法,由此義理故毘婆沙存於二解。」
  19. ^ 印順. 說一切有部為主的論書與論師之研究. [2017-02-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6). 關於六論的作者,玄奘門下所傳,如『俱舍論(光)記』卷一說: 「舍利子造集異門論,一萬二千頌,略者八千頌。大目乾連造法蘊足論,六千頌。大迦多衍那造施設足論,一萬八千頌。已上三論,佛在世時造。佛涅槃後一百年中,提婆設摩造識身論,七千頌。至三百年初,筏蘇密多羅造品類足論,六千頌。又造界身足論,廣本六千頌,略本七百頌」。 現存西藏的稱友Yaśomitra『俱舍論疏』,也傳一說: 「品類足(作者)上座世友,識身(作者)上座天寂,法蘊(作者)聖舍利弗,施設論(作者)聖目犍連耶那,界身(作者)富樓那,集異門(作者)摩訶拘絺羅」。 龍樹的『大智度論』卷二也說: 「六分阿毘曇中,第三分八品之,名分別世處分,是目揵連作。六分中初分八品,四品是婆須蜜菩薩作,四品是罽賓阿羅漢作。餘五(四?)分,諸論議師作」。 這三項傳說,對六論的作者,都沒有一致。但這六部論,可以分為兩類:一、佛的及門弟子作──『法蘊論』,『集異門論』,『施設論』。二、後世的論師造──『品類論』,『界身論』,『識身論』。這表示了,前三部是源於古代傳來而成立的,後三論是論師的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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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 《大乘法苑義林章》:「法藏部中說有五藏,即於此四加菩薩藏,明諸菩薩本所行事。成實論中說有五藏,說三藏已復說雜藏及菩薩藏。」
    《三論玄義》:「至二百年中,從大眾部又出三部。于時大眾部因摩訶提婆移度住央崛多羅國,此國在王舍城北。此部將華嚴、般若等大乘經,雜三藏中說之。時人有信者,有不信者,故成二部。」
    《分別功德論》:「謂雜藏者,非一人說,或佛所說,或弟子說,或諸天讚誦,或說宿緣三阿僧祇菩薩所生,文義非一,多於三藏,故曰雜藏也。佛在世時,阿闍世王問佛菩薩行事,如來具為說法。設王問佛:何謂為法?答:法即菩薩藏也。諸方等正經,皆是菩薩藏中事。先佛在時,已名大士藏,阿難所撰者,即今四藏是也,合而言之為五藏也...此六度無極事,盡在菩薩藏,不應與三藏合。阿難欲使大小殊因緣,彼不相知,其理自空,難可明了,大士疑空者,不取證故。云狐疑也。彌勒稱善者,以其集此六度大法為一分,此即菩薩藏也。」
    《大明三藏法數》:「菩薩藏。菩薩,梵語具云菩提薩埵。華言覺有情。謂佛說華嚴法華等經,含藏大乘菩薩修因證果之法,是名菩薩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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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 ^ 釋惠敏. 「 正法眼藏」與「拈花微笑」 公案史料再考 (PDF). 正觀. 2013, 65 [2017-02-01].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0-0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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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 ^ 蕅益智旭《大乘起信論裂網疏》:「大乘起信論者,佛祖傳心之正印,法性法相之總持也。如來昔以大乘阿毘曇,付與彌勒;摩訶般若,付與文殊。般若破執有而顯妙有,毘曇破惡空而顯真空...馬鳴大士,應佛懸記,重興正法...造此略論,申暢一心二門,即生滅而顯真如,收般若真空不空之妙旨,即真如而辨生滅,闡毘曇幻有不有之玄詮。厥後龍樹依般若而造中論,還以空義成一切法。護法依毘曇而解唯識,還以幻有顯二種空。故知馬鳴龍樹護法三大菩薩,同契佛心,曾無稍異。」
  32. ^ * 《大唐西域記》:「於是凡聖咸會,賢智畢萃。復集素呾纜藏、毘奈耶藏、阿毘達磨藏、雜集藏、禁咒藏,別為五藏。而此結集,凡聖同會,因而謂之大眾部。」
    • 《大唐西域求法高僧傳》:「夫明呪者梵云毘睇陀羅必棏(丁澤反)家,毘睇譯為明呪,陀羅是持,必棏家是藏,應云持明呪藏。然相承云此呪藏,梵本有十萬頌,唐譯可成三百卷。現今求覓,多失少全。而大聖沒後,阿離野那伽曷樹那,即龍樹菩薩,特精斯要...於是難陀法師恐呪明散失。遂便撮集可十二千頌,成一家之言,每於一頌之內,離合呪印之文。雖復言同字同,實乃義別用別,自非口相傳授而實解悟無因。」
    • 《大乘法苑義林章》:「復次犢子部中亦說四藏。一經。二律。三對法。四明咒。此藏之中集諸咒故。」
    • 《三論玄義》:「三百年中從正地部又出一部。名法護部。其本是目連弟子。得羅漢恒隨目連往色界中。有所說法皆能誦持。自撰為五藏。三藏如常。四呪藏。五菩薩藏。有信其所說者。故別成一部也。」
    • 大乘理趣六波羅蜜多經》:「若彼有情不能受持契經調伏對法般若,或復有情造諸惡業——四重、八重、五無間罪、謗方等經、一闡提等種種重罪——使得銷滅速疾解脫頓悟涅槃,而為彼說諸陀羅尼藏」
    • The Book of Protection. [2017-02-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21). This collection of paritta discourses, in Sinhala, 'The Pirit Potha' is the most widely known Pali book in Sri Lanka. It is called 'The Buddhist Bible'; it is given an important place in the Buddhist home, and is even treated with veneration. In most houses where there is a small shrine, this book is kept there so that the inmates may refer to it during their devotional hour...This collection of discourses, popularly known as 'Pirit Potha' or The Book of Protection, has a less known title, 'Catubhanavara' (in Sinhala Satara Banavara). A 13th century Commentary to this, written in Pali, by a pupil of the Venerable Rajaguru Vanaratana of Sri Lanka, is available under the title Catubhanavara Atthakatha or Sarattha Samuccaya. 
  33. ^ 丁福保: 佛學大辭典. 秘密結集. [2017-02-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21). 
  34. ^ 安然教時諍》:「三秘密結集者。二文是同。一、金剛頂記云:執金剛手結集秘密,安置南天竺國鐵塔中也。大勇金剛阿阇梨,金剛頂疏引金剛頂經義決云:此略瑜伽西國得灌頂者說授相付其大經本。阿阇梨云。經夾廣長如林。厚四五尺。有無量頌。南天竺界鐵塔之中者。即其義也。二、又釋我聞云。我即金剛薩埵大儀也。佛於六波羅蜜經收攝法寶以為五分。一素怛纜。二毗奈耶。三阿毗達磨。四般若波羅蜜多。五陀羅尼門。而舉五人以為滅後傳教者。謂阿難鄔婆離迦多衍那曼殊寶師金剛手。如次令受持一藏。若依此義應云金剛手之我也。若依結集伴者義通阿難。故智論云。佛滅度後文殊彌勒諸大菩薩。亦將阿難集摩訶衍。涅槃經云。阿難具八不思議中。八悉能了知佛秘密法。大日如來常住不沒諸弟子等不應稱聞。只是眾生此見佛機不聞秘密。是故傳教菩薩被慈悲甲入生死海。而唱我聞(云云)今謂兩部外院皆有聲聞中院。並有金剛手等。並大日如來法門身也。」
  35. ^ 聖嚴. 印度佛教史. [2017-03-1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6). 根據密教的傳說,密教是由大日如來(摩訶毘盧遮那 Mahāvairocana),傳金剛薩埵(Vajrasattva 又名金剛手、執金剛、持金剛),金剛薩埵是大日如來的內眷屬,是諸執金剛的上首,處於金剛法界宮,親蒙大日如來的教勅而結誦傳持密乘,成為付授密法的第二祖。釋尊滅後八百年,有龍樹(龍猛)出世,開南天鐵塔而親向金剛薩埵面受密乘,為第三祖。龍樹傳其弟子龍智,為第四祖。再過數百年,龍智七百歲,傳付第五祖金剛智。金剛智便是唐玄宗開元年間(西元七一二~七四一年)來華的開元三大士之一。然經歷史的考證,由龍樹開南天鐵塔,是密教學者附會龍樹入龍宮得大乘方等深奧經典的傳說,託古自重。龍宮何在?據考察,北印有土邦稱為龍族,或近之。龍樹於雪山及龍宮得大乘經而到南印弘通,此為密教由北印的瑜伽師為根源而融會東南印度達羅維荼族的信仰(為印度教成分之一)。密教的夜叉(Yakkha),原即為達羅維荼族的民族群神,由夜叉的勇健之姿而演為密教的忿怒尊,由夜叉尼而有密教的空行母(佛母)或明妃,乃為一例。 
  36. ^ 黃金珠鬘─傳承概說 (The Golden Rosary). 大寶法王噶瑪巴官方中文網. [2017-02-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7). 金剛總持將四不共傳承法,合而為一的直接傳給了帝洛巴。帝洛巴也從印度大師們學習了此四種法... 帝洛巴從金剛總持及龍樹菩薩馬湯吉英语Matangi等多位上師直接或間接地獲得「四大成就不共傳承法」,並成為大家尊敬的導師。 
  37. ^ 尕藏加. 尕藏加:寧瑪派與普賢法身之說. [2017-02-1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6). 事續、行續、瑜伽續是由報身佛金剛薩埵所講,屬於密宗外三乘類;生起摩訶瑜伽、教敕阿努瑜伽、大圓滿阿底瑜伽是由法身佛普賢所講,屬於密宗內三乘類。 
  38. ^ 38.0 38.1 38.2 38.3 水野弘元. 印度佛教史三論. 香光莊嚴. [2017-10-2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21). 
  39. ^ 39.0 39.1 Skilton, Andrew T. Dating the Samādhirāja Sūtra. Journal of Indian Philosophy. 1999, 27 (6): 635 [2017-02-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1-15). These texts are considered by Mahayana tradition to be buddhavacana, and therefore the legitimate word of the historical Buddha. The śrāvaka tradition, according to some Mahayana sutras themselves, rejected these texts as authentic buddhavacana, saying that they were merely inventions, the product of the religious imagination of the Mahayanist monks who were their fellows. Western scholarship does not go so far as to impugn the religious authority of Mahayana sutras, but it tends to assume that they are not the literal word of the historical Śākyamuni Buddha. Unlike the śrāvaka critics just cited, we have no possibility of knowing just who composed and compiled these texts, and for us, removed from the time of their authors by up to two millenia, they are effectively an anonymous literature. It is widely accepted that Mahayana sutras constitute a body of literature that began to appear from as early as the 1st century BCE, although the evidence for this date is circumstantial. The concrete evidence for dating any part of this literature is to be found in dated Chinese translations, amongst which we find a body of ten Mahayana sutras translated by Lokaksema before 186 C.E. – and these constitute our earliest objectively dated Mahayana texts. This picture may be qualified by the analysis of very early manuscripts recently coming out of Afghanistan, but for the meantime this is speculation. In effect we have a vast body of anonymous but relatively coherent literature, of which individual items can only be dated firmly when they were translated into another language at a known date. 
  40. ^ 村上真完. 大乘佛教的起源 (PDF). 圓光佛學學報. 2010, 16 [2019-04-01].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0-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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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 ^ 周伯戡. 早期中國佛教的小乘觀--兼論道安長安譯經在中國佛教史上的意義. 國立台灣大學歷史系學報. 1991, 16 [2017-02-1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21). 
  43. ^ 43.0 43.1 43.2 許一系. 初期大乘教團之研究:大乘「佛塔教團」說之考察 (PDF). 圓光佛學學報. 2006: 1–43 [2019-03-31].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0-10-29). 
  44. ^ 平川彰《印度佛教史》:「歷來,一般認為大眾部發展後,成為大乘佛教,但大乘佛教出現後,大眾部還是存在,所以很難認為大眾部消逝於發展之中,成為大乘。但大眾部的教理有與大乘佛教共通之處,可見大乘興起時,大眾部有給予過影響。但同時不可忽略,大乘佛教也採用有部、化地部、法藏部等上座部系教理。尤其大乘經典廣為採用有部教理,此外經量部的教理也給予大乘佛教很大的影響。因此,部派佛教和大乘佛教的教理關係並不單純。」
  45. ^ Paul Harrison, “Searching for the Origions of the Mahāyāna: What Are We Looking For?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The Eastern Buddhist, XXVIII, I, 1995, pp. 57~63.
  46. ^ 季羡林. 原始佛教的语言问题. [2015-11-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21). 
  47. ^ 廣興. 佛陀說法所用的語言與他的語言政策 (PDF). [2017-06-07].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0-10-24). 
  48. ^ 印順. 原始佛教聖典之集成-第四節 聖典的語言與古新問題. [2017-06-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6). 西藏傳說佛教四大部派的地區與語言:大眾部Mahāsāṃghika從Mahārāṣṭra地方發展起來,聖典用Mahārāṣṭra(摩訶刺佗)語。上座部Sthavira以Ujayana為中心,聖典用Paiśācī語。正量部Saṃmatīya從Sūrasena(即摩偷羅一帶)而發展,聖典用當地的Apabhraṁśa語。說一切有部Sarvāstivādin在罽賓Kaśmīra、健陀羅Gandhāra而盛大起來,聖典用saṃskṛta語。上座部(指上座分別說部)以優禪尼為中心,用Paiśācī語,與近代研究的巴利語相合。 
  49. ^ 黃柏棋. 梵語成為印度佛教經典語言之探討 (PDF). 正觀. 2013, 63 [2017-06-07].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0-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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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 ^ 耿世民. 西域佛教及胡语佛教文献. 中国佛学. 2012, 32 [2017-08-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21). 
  52. ^ 稱揚諸佛功德經後記:「曇摩跋檀者,通阿毘曇,暢諸經義,又加究盡摩訶衍事,辯說深法,於龜茲國博解第一。林即請命出此經,檀手自執梵本,衍為龜茲語經。當如是時,道俗歡喜歎未曾有,競共諷誦美其功德。沙門慧海者,通龜茲語,善解晉音。林復命使譯龜茲語為晉音,林自筆受,章句鄙拙,為辭不雅,貴存本而已。」
    添品妙法蓮華經序:「考驗二譯,定非一本。護似多羅之葉,什似龜茲之文。余撿經藏,備見二本,多羅則與正法符會,龜茲則共妙法允同。」
  53. ^ 水野弘元. 佛敎文獻硏究. 2003: 88 [2015-11-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0-19). 
  54. ^ 張火慶. 法句經與遺教三經. 中興大學中文學報. 1990 [2016-12-0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21). 此經(遺教經)的重要性已如上述,但歷來對於此經如何結集與如何傳譯的問題,則交待頗不清楚。據說它是「我佛最後叮囑,諸弟子隨所見聞,相與記述」,那麼,佛滅之後,王舍城第一次結集經律時,它應該已經以文字形式存在,不過,確實年代不可考。或許要到部派分化時期,它才成立為經而出現於世。在中國,是由鳩摩羅什譯成漢語的。……本經(八大人覺經)只有三七二字,而義理圓貫精要,在中國佛教界流行頗廣,甚至列為朝暮課誦。但有關此經集成與傳譯的年代,卻極模糊。此經的漢譯者,題為「後漢沙門安世高」,但查對〔出三藏說集〕卷二,安世高所譯經典三十五部、四十一卷,並無此經,而後〔歷代三寶錄〕、〔仁壽錄〕、〔大唐內典錄〕、〔開元錄〕等,著錄安譯,雖有增減,但能確定為安譯的只有〔安般守意經〕等十七部(註二),其中未見有〔八大人覺經〕 
  55. ^ 李富華. 中國佛教史上的四大翻譯家. 文史知識. 1986, 11 [2017-08-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17). 
  56. ^ 修明. 北宋太平興國寺譯經院——官辦譯場的尾聲. 閩南佛學. 2000 [2015-12-2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4). 
  57. ^ 惟善. 當代留學斯里蘭卡的佛學翻譯家葉均. 2016汉传佛教祖庭文化国际学术研讨会. 2016 [2017-08-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21). 
  58. ^ 梅靜軒. 獻身譯經事業的法尊法師. 慧炬. 1999 [2017-08-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21). 
  59. ^ 《大智度論》:「佛說諸摩訶衍經,多在耆闍崛山。諸摩訶衍經,《般若》為最大……般若波羅蜜於一切法中最大,如佛於一切眾生中最尊」
  60. ^ 唯識學派以《解深密經》等為最高宗義,中觀應成派格魯派則依《無盡意菩薩經》,反過來主張《解深密經》為不了義,《般若經》為了義。寧瑪派覺囊派攝《解深密經》於如來藏學派,將該經與《如來藏經》《勝鬘經》《不增不減經》《央掘魔羅經》等宣說如來藏思想的佛經,視之為了義真實教。參見:
  61. ^ 證嚴. 開慧之經──法華經. 靜思天地. [2019-08-2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17). 
  62. ^ 太虛《佛法總抉擇談》:偏依託圓成實自性而施設言教者,唯立無破,以開示果地證得之圓成實令起信,策發因地信及之圓成實使求證,則遍計執自然遠離而依他起自然了達故。 此以《華嚴》、《法華》等經,《起信》、《寶性》等論為其代表;所宗尚則在一切法皆即真如;而其教以能起信求證為最勝用。
    太虛《我怎樣判攝一切佛法》:法界的一切法,要能圓滿覺知,唯圓覺智,故以圓覺為宗。……而天台、賢首所判圓教,亦皆依佛智境界而闡說。如天台圓教講一念圓具三千性相,即是在佛的智境上明。依此發心修行的菩薩,即所謂圓頓法門,以佛智境界為法門,而直趨無上菩提,禪、淨、密等也都屬此宗。
    太虛《大佛頂首楞嚴經攝論》:吾別有論,嘗謂震旦佛法,純一佛乘,歷代宏建,不出八宗:曰少林、曰廬山、曰南山、曰開元、曰天台、曰清涼、曰慈恩、曰嘉祥,約其行相別之,則禪、淨、律、密、教是也。然一部中兼該禪、淨、律、密、教五,而又各各專重,各各圓極,觀之諸流通部既未概見,尋之一大藏教蓋亦希有;故唯本經最得通量。雖謂震旦所宏宗、教,皆信解本經、證入本經者可也。
  63. ^ 黃繩曾. 真言宗綱要. [2017-08-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1-27). 但本宗正所依之聖典,有『大日經』及『金剛頂經』。即一般所稱兩部大經是也......本宗最多誦讀之經典,迨為不空三藏所譯之「般若理趣經」一卷,及惠果和尚口說,弘法大師筆錄之「秘藏記」一卷。 
  64. ^
    • 印順. 永光集-三. [2017-08-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6). 咒語(其後有印法、觀法)是秘密(guhya)傳授的,漸與灌頂(abhiṣeka)相結合,而灌頂儀式是要有壇場──曼荼羅(maṇḍala)的。秘密的咒法(印法等)處處傳出,當然儀式會多少不同,有歸類而求大致統一的必要,這就是西藏所傳,事續(kriyā-tantra)的四部總續。我國曾譯出三部:唐善無畏(Śubhakara-siṃha)譯出《蘇悉羯羅經》;《蘇婆呼童子請問經》(異譯《妙臂菩薩所問經》);不空(Amoghavajra)譯出《蕤呬耶經》(秘密總持,Sarva-maṇḍala-sāmānya-vidhi-guhya-tantra);重於修持方法的「靜慮後續」(Dhyānottara-paṭala),我國沒有譯出。 
    • 印順. 印度佛教思想史-第十章 「秘密大乘佛法」. [2017-08-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6). 「事續」,大抵與過去所說「雜密」相近,部類繁雜,有四部總續:『秘密總持』,『蘇悉地續』,『妙臂問續』,『後靜慮續』。唐輸波迦羅──善無畏所譯的『蘇悉地羯囉經』(三卷);『蘇婆呼童子請問經』(三卷),與法賢異譯的『妙臂菩薩所問經』(四卷),就是四部總續中的二、三──兩部。「行續」,『毘盧遮那現證菩提經』,與善無畏所譯的『大日經』──『大毘盧遮那神變加持經』(六卷)相當;藏譯還有『金剛手灌頂續』。「瑜伽續」,『攝真實會』為本。金剛智所譯『金剛頂瑜伽中略出念誦經』(四卷),及不空所譯『金剛頂一切如來真實攝大乘現證大教王經』(三卷),都是略譯;宋施護全譯的,名『佛說一切如來真實攝大乘現證三昧大教王經』(三十卷)。這樣,過去所傳的雜密,胎藏,金剛界──三部,與四部續中的前三部相當。「無上瑜伽續」,分「父續」與「母續」(也有分「父續」、「母續」、「無二續」的)。「父續」中,『密集』為上,及黑與紅的『閻曼德迦』,『無上幻網』,『金剛心莊嚴經』等。宋施護所譯的『一切如來金剛三業最上秘密大教王經』(七卷),就是『密集』;法賢所譯的『佛說瑜伽大教王經』(五卷),就是『無上幻網』。「母續」中,『勝樂』為上,及『歡喜金剛』,『時輪』,『幻頂座』,『大印點』,『佛平等和合』等。 
  65. ^ TODD T. LEWIS. Contributions to the Study of Popular Buddhism: The Newar Buddhist Festival of Gumla Dharma. Journal of the International Association of Buddhist Studies. 1993, 16 (2) [2016-03-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5-19). The Nava Dharma or Nava Grantha are: Prajñāpāramitā; Gaṇḍavyūha; Daśabhūmi; Samādhirāja; Laṅkāvatāra; Saddharmapuṇḍarīka; Lalitavistara; Suvarṇaprabhāsa; Tathāgataguhya (Hodgson 1874) 此九部佛經為:八千頌般若經華嚴經入法界品、十地經月燈三昧經楞伽經妙法蓮華經普曜經金光明經大寶積經密跡金剛力士會
  66. ^ 伊久間洋光. 『如来秘密経』の研究: その成立問題と仏教史における位置付けの解明を中心に. 東北大學. 2019. 『如来秘密経』は, 竺法護により3世紀に初訳される初期大乗経典の一つである. 『如来秘密経』はインド密教儀礼において……漢訳:『大宝積経』「密迹金剛力士会」竺法護訳『仏説如来不思議秘密大乗経』法護訳……経題については浜野哲敬氏が指摘する通り, 古くはGuhyakādhipatinirdeśa, 後にはTathāgataguhyasūtraが一般的になるようである. また梵文写本の奥書にはTathāgataguhykaという名が記されている. 
  67. ^ * 印順. 中國禪宗史-第二節 達摩與楞伽經. 達摩來中國傳法,開示道育與慧可的教授,如曇林所記。在達摩傳法中,附有『楞伽經』的傳授...再依後代禪者所熟知的禪師來說:達摩禪到了(四祖)道信,開始一新的機運。然道信所傳的禪法,還是依『楞伽經』的,如所制「入道安心要方便」說:「我此法要,依楞伽經諸佛心第一」。(五祖)弘忍在廊壁上,想「畫楞伽變」(『壇經』)。『楞伽師資記』說:弘忍有十大弟子,其中,「神秀論楞伽經,玄理通快」。張說所作『荊州玉泉寺大通禪師碑銘[並序]』,也說神秀「持奉楞伽,遞為心要」。弘忍的另一弟子玄賾,敘述達摩以來的師承法要,作『楞伽人法志』。玄賾弟子淨覺,依『楞伽人法志』而作『楞伽師資記』。達摩禪的傳承,是被看作楞伽禪之傳承的。所以早期的燈史,如『傳法寶紀』,『楞伽師資記』,在序言中,都引證了『楞伽經』文。弘忍弟子曹溪慧能的法門,實際上也還是『楞伽』的如來禪。慧能的再傳弟子道一,更明白的說: 「達摩大師從南天竺國來,躬至中華,傳上乘一心之法,令汝等開悟。又引楞伽經文,以印眾生心地。恐汝顛倒,不自信此心之法各各有之。故楞伽經云:佛語心為宗,無門為法門」。 
    • 印順. 中國禪宗史-神秀的五方便. 五門是:「第一總彰(原作「章」)佛體,亦名離念門。第二開智慧門,亦名不動門。第三顯不思議門。第四明諸法正性門。第五了無異門」(或作「自然無礙解脫道」)。每一門,以修證中的某一特定內容為主,引經論為證。如第一門,以觀一切物不可得為方便,顯淨心的「離念心體」,引『大乘起信論』。這樣,第二明開智慧,引『法華經』。第三顯不思議法,引『維摩詰經』的「不思議品」。第四明諸法正性,引『思益經』。第五了無異門,引『華嚴經』。現存的各本,都不只說明每一特定內容,而用作解通經論的方便,所以被稱為「方便通經」。第二門的內容最廣,『法華經』以外,也引用了『維摩詰經』,『金剛經』,『華嚴經』,還隱引『大般涅槃經』的聞不聞。 
    • 印順. 中國禪宗史-第四節 曹溪的直指見性. 慧能「說摩訶般若波羅蜜」,當然是繼承道信以來的禪門,是「不念佛,不看心,不看淨」的一流。慧能在即心是佛(東山傳統)的基石上,樹立起「見性成佛」的禪,這是融合了南方盛行的『大般涅槃經』的佛性說...道信以『楞伽經』的「佛心」,融合於『文殊說般若經』的「念佛心是佛」。到了曹溪慧能,更融合了盛行南方的『大般涅槃經』的「佛性」──「見性成佛」。 
    • 印順. 中國禪宗史-金剛經與起信論. 達摩以『楞伽經』印心,而所傳的「二入四行」,含有『維摩』與『般若經』義。到道信,以「楞伽經諸佛心第一」,及『文殊說般若經一行三昧』,融合而制立「入道安心要方便」。在東山法門的弘傳中,又漸為『金剛般若波羅蜜經』及『大乘起信論』所替代...從佛教界的普遍流傳,南宗與北宗都重視『金剛經』來說,弘忍在東山(六五二──六七五),慧能在嶺南(六六七──七一三),「勸道俗持金剛經」,並非不可能的。『金剛經』終於代表了一切般若經(『文殊所說摩訶般若波羅蜜經』在內),為禪者所重,不只是與最上乘無相法門相契合,更由於長短適中,廣讚受持功德,易於受持。 
    • 釋耀雲. 試談圭峰宗密與《圓覺經》之因緣. 閩南佛學. 以種種教義都與禪宗宗旨相契,故而此經在禪林盛傳。經中末後稱「是經名為頓教大乘,頓機眾生從此開悟,亦攝漸修一切群品」,故後世又稱此經為大乘頓教。正因此經既符合華嚴之旨趣,又示禪門修行之方便,契於禪宗宗旨。故而曾言「禪遇南宗,教逢斯典(《圓覺經》),一言之下,心地開通,一軸之中,義天朗耀」 
    • 李治華. 《楞嚴經》與中國宗派. 中華佛學研究. 1998. 《楞嚴經》的前半部意旨在於使當機眾開悟,其後則在修證,這正同於禪宗悟後起修的路數,所以太虛說:「若以(楞嚴經)全部脈絡義理觀察,明理、修行、證果,仍以屬禪宗為確切。」 
    • 《頓悟大乘政理決》:「摩訶衍一生已來,唯習大乘禪,不是法師;若欲聽法相,令於婆羅門法師邊聽。摩訶衍所說,不依疏論,准大乘經文指示。摩訶衍所修習者:依大般若、楞伽、思益、密嚴、金剛、維摩、大佛頂、花嚴、涅槃、寶積、普超三昧(文殊師利普超三昧經)等經,信受奉行。……現令弟子沙彌未能修禪,已教誦得楞伽一部,維摩一部,每日長誦。……於大乘無觀禪中無別緣事,常習不闕以智慧。每誦大乘取義,信樂般若波羅蜜者甚多。」
  68. ^
    • 曹曉虎. 論淨土宗的成立及其實際創始人的確立. 淨土宗文集. [2017-09-0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6). 曇鸞的淨土思想來源比較集中和單純,主要在「三經一論」之內,即《無量壽經》、《觀無量壽佛經》、《阿彌陀經》和《往生論》,曇鸞的阿彌陀淨土信仰最早就緣於《觀無量壽佛經》。他專門作《<往生論>註》,對後世影響深遠。雖然很多大乘佛教經典都涉及到阿彌陀信仰,但大都不是專門講這方面的內容,「三經一論」是專門和系統闡述阿彌陀信仰的經典,是淨土宗自成一體的經典依據。曇鸞在這個方面的貢獻無人可望其項背。 
    • 楊富學; 樊麗沙. 西夏彌勒信仰及相關問題. [2017-09-0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7-28). 自西晉竺法護譯出《彌勒下生經》後,鳩摩羅什、沮渠京聲等相繼譯出多種彌勒淨土經典,彌勒信仰迅速流行開來...甘肅、寧夏、內蒙古等地發現的西夏時期的彌勒淨土經變畫亦是彌勒信仰在西夏境內興盛的一個佐證。彌勒經變畫依據《佛說觀彌勒菩薩上生兜率天經》、《彌勒下生經》而繪製,乃彌勒淨土、彌勒變相、彌勒上生、下生經變之合稱。肅北五個廟石窟和酒泉文殊山萬佛洞保留著較完整的西夏彌勒經變圖,五個廟石窟的第一窟西壁和第三窟主室窟頂皆繪有彌勒下生經變圖,文殊山萬佛洞的東壁上則描繪了彌勒菩薩居住的兜率天宮的景象。 
    • 楊白衣. 淨土的淵源及其演變. 華崗佛學學報第. 1985, 8 [2017-09-0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14). 佛教最先產生的他方淨土思想,例如:東方的阿閦佛國(『大寶積經』卷十九中的「不動如來會」(唐譯)乃是『阿閦佛國經』的異譯本,不動如來即是阿閦佛。維摩居士就是從阿閦佛國來化度之人),如果想往生彼國,還得照樣靠自力實踐菩薩道──六波羅蜜,不然則無法如願。所以大小品『般若經』無不敘述阿閦佛淨土。 
  69. ^
    • 印順. 勝鬘經講記. [2017-08-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21). 勝鬘師子吼一乘大方便方廣經,簡稱勝鬘經,為真常妙有的大乘要典。法華 、涅槃、楞伽等經的要義,本經都包含得有。在南北朝時代,流通極廣。 
    • 楊麗莉. 南嶽慧思《隨自意三昧》禪觀思想之探微. [2017-08-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4). 慧思《隨自意三昧》的禪觀思想,基本上是結合首楞嚴三昧之的觀點所推展出的大乘行門,此種關係不僅從《法華經安樂行義》可以看出,在《隨自意三昧‧行威儀品》慧思開宗明義亦有如下的說明...承前述知,行此三昧最終要成就的即是首楞嚴三昧,同時也是菩薩完成諸三昧以成佛道之前,必當先修的三昧...在修禪的理念上,慧思以《首楞嚴經》為基礎,提倡舉足下足皆具足六波羅蜜,欲以行住坐臥皆能起觀修,圓滿法華一乘的菩薩行。 
    • 陳敏齡. 般舟三昧經的阿彌陀佛觀. 東方宗教研究. 1987 [2017-08-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21). 在淨土思想的歷史發展過程中,《般舟經》所占地位之重要程度。特別在淨土思想發展的初期,廬山慧遠的念佛即係依《般舟經》而修,此外,天台智者的常行三昧、善導的《依觀經等明般舟三昧行道往生讚》、慈愍的《般舟三昧讚》等,亦無一不是依《般舟經》來闡明淨土的念佛三昧。 
    • 釋性穎. 天台「法華三昧」之探究 —以慧思、智顗為中心 (PDF). [2017-08-27].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0-10-29). 智顗提倡的「法華三昧」,主要是以其所撰寫的《法華三昧懺儀》為主。此懺儀是依據《法華經》與《佛說觀普賢菩薩行法經》(簡稱《普賢觀經》)所述,以三七日為期,行道誦經,諦觀中道實相之修行方法 
    • 《漢魏兩晉南北朝佛教史》講解. [2017-09-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21). 關於禪法,作者說,漢晉流行的禪法,大別有四:一、念安般。「此法於安世高譯《安般守意經》後甚見流行。」二、不淨觀。覺賢所譯的《禪經》和鳩摩羅什所譯三部《禪經》皆言及此門。三、念佛。「此門最要,為淨土教之所依據。」四、首楞嚴三昧。「蓋大乘最要之禪定也。首楞嚴者,華言健相,或曰勇伏定。因見其威力最大,故得是名。」自北魏孝文帝以後,禪法大行於北土。「魏世禪師以菩提達磨為有深智慧,而其影響亦最大。達磨稱為中國禪宗之初祖。」他的學說為「二入四行」。二入,指理入(即壁觀)和行入(即「四行」),四行,指的是報怨行、隨緣行、無所求行和稱法行。 
  70. ^ 84000. The King of Samādhis Sūtra. [2022-04-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9-29). 「The sūtra is quoted in a number of Indian treatises as well as many Tibetan works. Indian authors such as Candrakīrti and Śāntideva referred to it by the title Candra­pradīpa­sūtra (zla ba sgron ma'i mdo); other authors used the title Samādhirāja. The earliest known quotations from the sūtra were made by Candrakīrti in the seventh century; he quoted from it twenty times in his Prasannapadā (Clear Words), and also in his Madhyamakāvatāra (Entering the Middle Way)……Candrakīrti is followed by Śāntideva in the late seventh to early eighth century, who quotes it twenty times in his Śikṣasamuccaya (Compendium of Training).」
  71. ^ 84000. The Jewel Cloud. [2022-04-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1-14). 「The Jewel Cloud is a very rich and closely packed Mahāyāna sūtra. Evidence of its authority in India can be found in many philosophical commentaries; for example, it is cited three times in the Sūtrasamuccaya (Toh 3934)……and repeatedly throughout Śāntideva's Śikṣāsamuccaya (Toh 3940). Citations and references, sometimes at central junctures, are also found in the works of authors such as Bhāviveka (circa 500–78), Candrakīrti (seventh century), Śāntarakṣita (725–88), and Kamalaśīla (eighth century)……One such classic maxim is The Jewel Cloud's definition of Buddhist meditation in terms of śamatha and vipaśyanā (1.­526): “Tranquility is one-pointed mind. Special insight is to discern phenomena as they actually are.” This passage, as well as The Jewel Cloud's description of the stages of the realization of emptiness (1.­524), had already been cited by the Indian master Kamalaśīla, who relied on The Jewel Cloud to support his account of a gradual path for which careful reflection and the accumulation of vast merit are indispensable.」
  72. ^
    • 崔红芬. 浅析西夏《金光明最胜王经》信仰 (PDF). 西域文献座谈会. [2017-09-05].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0-09-21). 国图藏《金光明最胜王经》之“流传序”一开始就提到此经的地位:“夫《金光明最胜王经》者,显密兼备,因果全包,为众经中王,一乘义竞,最下礼式法。莲华寿身之后成,涅槃常命之先合。显诸佛最深境,为国法人护意。尔时依真不二佛身,义事无障,在国云集大众,哺时闻说,此经建立最胜如来语,赞行佛境功全名”。诵持此经即可获得无上妙处,减灭一切罪过,是此经深受西夏统治者和民众信仰的前提...诵持《金光明经》可以获得无上功德和利益,得到诸多神灵及眷属悉心护卫,减灭一切罪过。如国王听受此经,四天王便能勤心拥护此王及国中人民。 
    • 闞正宗. 仁王護國法會與戰後臺灣社會(1949-1987) (PDF). 國史館學術集刊. [2017-09-05].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7-09-05). 佛教傳入中國,「報恩」的思想就融合為中國文化的一環,所謂「上報四重恩」,這「四恩」根據《心地觀經》的說法分別是:父母恩、眾生恩、國王恩、三寶恩...而佛教與政治(國王)的互動關係,梁釋慧皎所著的《高僧傳》卷五記載東晉道安法師曾說過「不依國主,則法事難立」...貞觀3年正月,下詔長安沙門,於每月27日,轉讀《仁王護國經》,以祈念唐室的安泰與資福國家。到了元世祖至元7(1207)年,開始有護國仁王寺的建立。可見自唐以降,仁王護國的思想已廣為流通,並漸與政治相結合。 
    • 蘇美文. 論大陸民國時期藥師佛法門之新詮釋與弘揚 (PDF). [2017-09-05].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0-09-21). 藥師淨土與其法門,重於現世安養、資生利用,成為消災延壽,就聊為備格。所以雖然漢傳佛寺大殿,多供奉橫三世佛:釋迦、彌陀、藥師,但藥師法門始終並非主流。然而,現世的消災解厄,也並非不受人們重視,有時它遠比往生淨土更來得急切與需要,所以其法門仍存續不斷,舉凡祈求消災延壽、病除障消、脫離橫難等,皆歸之於其法門,甚至因此還把經典原稱佛名:藥師琉璃光如來,改冠成「消災延壽藥師佛」來稱念,這樣的稱號為經典所無,是人們崇仰其特德、祈求其救度所發...敦煌、龍門、四川造像摩崖石窟的唐宋時期造像繪畫,藥師佛與藥師經變都是重要的主題,《藥師經》提到的稱名、誦經、念咒、寫經、造像、懸幡、燃燈、放生、懺悔等兼具顯密風格的修法與儀軌,也呈現在許多題記文獻,為人們所祈請實踐,顯現當時藥師法門的流行。 
    • 莊明興. 中國中古地藏信仰的起源與流變 (PDF). [2017-09-05].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0-10-29). 新譯本的出現,也使得原本即尊崇舊譯本《大方廣十輪經》的三階教徒,開始提倡末法時代的眾生,應禮懺地藏菩薩的行法,方得救贖...此經(《地藏菩薩本願經》)特別強調地藏菩薩地獄救贖的大悲本願,獲得閻羅王、諸大鬼王的護持助化,使得地藏信仰與十世紀初即已流行的十王信仰產生了合流的現象。自此以後,地藏菩薩不僅只是冥界救苦的沙門菩薩,更成為冥界十王的上首,幽冥界的教主。 
    • 孫昌武. 六朝小說中的觀音信仰. 佛學與文學─佛教文學與藝術學研討會論文集. [2017-09-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21). 自西晉太康七年 ( 286 ) 竺法護出《正法華》( 其中的《光世音普門品》本是在該經主體結集完成後被附入的,所宣教義又是多與全經相悖的 ),觀音信仰即迅速地流傳開來;《普門品》則脫離《法華》而以《普門品經》、《觀世音經》的名目做為單經流行。而更值得注意的是,在南北朝時期,由於國土分裂的形勢,再由於地域等諸多客觀條件,不但南、北的佛教發展形勢不同,地域間也往往有所不同。但觀音信仰卻是無所阻隔地迅速弘傳南、北,普及到社會各階層。 
  73. ^ 法身塔. 佛光大辭典. [2017-07-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21). 
  74. ^ 南海寄歸內法傳:「又復凡造形像及以制底,金銀銅鐵泥漆甎石,或聚沙雪。當作之時中安二種舍利,一謂大師身骨,二謂緣起法頌。其頌曰:諸法從緣起,如來說是因。彼法因緣盡,是大沙門說。」
  75. ^ 日僧綱. 大乘經典的成立年代. 內明. 1987: 18–24 [2015-11-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12-08). 
  76. ^ 王翠玲. 中國疑偽佛典研究(I - II ) (PDF). 國立成功大學中國文學系. [2015-12-26].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20-09-21). 
  77. ^ 张淼. 百年佛教疑伪经研究略述——以经录为中心的考察 (PDF). 敦煌學輯刊. [2017-02-05].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7-02-06). 
  78. ^ 《鐔津文集》:稱經者,後人尊其法,而非六祖之意也
  79. ^ 陳寅恪:〈《大乘義章》書後〉. 《大藏》中此土撰述總詮通論之書,其最著者有三:《大乘法苑義林章》、《宗鏡錄》及遠法師此書而已。《宗鏡錄》最晚出,亦最繁博。……其書雖平正篤實,罕有倫比,而精采微遜,雄盛之氣更遠不逮「遠」、「基」之作……。基公承慈恩一家之學,顓門絕業,古今無儔,但天竺佛教當震旦之唐代,已非復盛時。而中國六朝之世則不然,其時神州政治雖為紛爭之局,而思想自由,才智之士亦眾,佛教輸入,各方面皆備,不同後來之拘守一宗一家之說者。……中國自創之佛家,如天台宗等,追稽其原始,莫不導源於羅什,蓋非偶然也。當六朝之季,綜貫包羅數百年間南北兩朝諸家宗派學說異同之人,實為慧遠。遠公事蹟見道宣《續高僧傳》卷八。其所著《大乘義章》一書乃六朝佛教之總彙。道宣所謂「佛法綱要盡於此焉」者也。 
  80. ^ 陳昱珍. 道世與《法苑珠林》. 中華佛學學報. 1992 [2016-07-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21). 
  81. ^ * 佛祖統紀:唐中宗景龍初,詔天下試經度僧,山陰靈隱僧童大義,誦《法華》試中第一...宋太祖詔沙門殿試經律論義十條,全中者賜紫衣...仁宗詔試天下童行誦《法華經》,中選者得度。
    • 金史:僧童能讀《法華》、《心地觀》(大乘本生心地觀經)、《金光明》、《報恩》(大方便佛報恩經)、《華嚴》等經共五部,計八帙。《華嚴經》分為四帙,每帙取二卷,卷舉四題,讀百字為限。尼童試經半部,與僧童同。
    • 宋高僧傳·唐梓州慧義寺神清傳:年十三,受學於綿州開元寺辯智法師。于時勅條嚴峻,出家者限念經千紙,方許落髮。清即誦《法華》《維摩》《楞伽》《佛頂》(佛頂尊勝陀羅尼經)等經。
    • 宋高僧傳·唐汾州開元寺無業傳:依止本郡開元寺志本禪師,乃授與《金剛》、《法華》、《維摩》、《思益》、《華嚴》等經,五行俱下,一誦無遺,年十二得從剃落。
  82. ^ 孫昌武. 關於佛典翻譯文學的研究. [2017-03-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3). 
  83. ^ 李領國. 認識阿含經. [2016-01-0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21). 
  84. ^ 溫金柯. 印順導師對阿含經的看法. [2016-01-0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5). 
  85. ^ 印順《南傳法句經序》:《法句》,或譯法跡。法是佛弟子所行與所證的。跡是形跡、足跡。依足跡去尋求,可以達到所到的地方。引申此義,聚集多「名」,能因此而圓滿的詮表意義,即名為句(此如中國所說的「筌蹄」)。釋尊的教說,不外乎「法說、義說」;略集詮法詮義的要偈,即名為「法句」、「義句」。與《法句》相對的「義句」,見於法藏部的《四分律》(卷三九、五四),與我國舊譯的《義足經》相合。在其他的學派中,稱為《義品》。釋尊的時代,億耳於佛前誦《義品》;古典的《雜阿含經》,說到「誦說法句」。這類法義的要集,釋尊住世的時代,已經存在,實是最古的成文佛典。支謙序說:「其在天竺,始進業者,不學法句,謂之越敘。此乃始進者之鴻漸,深入者之奧藏」!意義深長而切要,偈頌又便於讀誦。一直到現在,錫蘭等處還是以《法句》為初學者的入門書。其實,這不但是「始進者之鴻漸」,還是「深入者之奧藏」呢!
  86. ^ 范古農《三經蕅益解刻行序》:四十二章經、佛遺教經、八大人覺經;此三經者,乃末法之導師,括三藏而無遺,統三乘而宗極;古德列之於日誦,或合刊而單位,今學者童而習,良有以也。然其則簡約而易誦,其義則廣賾而難窮。......此三經之為要典者何在?〔四十二章〕為佛法東來之權輿,〔遺教經〕為世尊教誡之絕唱,〔八大人覺〕則為菩薩發心之指南;前二為繼往開來之典章,後一為依法修學之良導。......此三經者,〔四十二章經〕以斷欲去愛,策發淨業;頓漸並教,終以無我為歸。了得無我,心垢自淨,所謂入佛不二法門也。〔遺教經〕乃我佛最後叮嚀,諸弟子隨所見聞,相與記述,激勸之詞,警於棒喝;聲聞教相,如在現前,度世苦心,促人深省。〔八大人覺經〕乃諸佛菩薩,自覺覺他,結成誦念功德,使學者誦文思義,念念精熟,趣登正覺。三經文字,看似平易切近,而實由博返約,包蘊宏深。
  87. ^ 德異《溈山警策註序》:叢林中以四十二章經.遺教經.溈山警策謂之佛祖三經,能一覧而直前者,不歷多生便可成佛作祖。
    為霖道霈《佛祖三經指南序》:佛祖之道,高而無上,深不可測。然造之必有門,行之必有漸;求可為蒙學之指南,作千里之跬步者,其唯三經歟?昔世尊始成道,機緣未熟,不堪大法;於是於鹿苑中,隱實施權,循循善誘;三乘五乘成咸備焉,〔四十二章〕是也。諸乘既經法華開顯,如來出世事畢,於是於雙樹間,唱入無餘涅槃,扶律譚常,以為最後深誨,〔遺教〕是也。
  88. ^ 滇巴嘉稱. 愛上佛子行:佛子行37頌釋論【中文出版序】. [2019-10-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1-23). 《佛子行三十七頌》這部論典,在西藏是一部家喻戶曉的教法,作者無著賢大師是十四世紀時薩迦寺院的高僧學者,他終身都在寺院中修持,曾經閉關二十年,出關開始講學與論述後,經常縈繞於心的就是:「什麼可以利益他人?如何能帶給人們最大的利益?如何使一個人成為菩薩呢?」多年思索下來,他得到的答案是「菩提心」,於是寫下了《佛子行三十七頌》,成為藏傳佛教廣為傳誦的法教,是任何一位西藏上師必定會叫學生去讀誦學習的入門功課,也是寧瑪派、噶舉派、薩迦派及格魯派必修的基礎課程,每一位僧人、尼師都會背誦 
  89. ^ 義淨《南海寄歸內法傳》:「摩咥里制吒......初造四百讚,次造一百五十讚,總陳六度,明佛世尊所有勝德。斯可謂文情婉麗,共天蘤而齊芳,理致清高,與地岳而爭峻。西方造讚頌者,莫不咸同祖習,無著世親菩薩,悉皆仰趾。故五天之地初出家者,亦既誦得五戒、十戒,即須先教誦斯二讚,無問大乘小乘,咸同遵此......又龍樹菩薩以詩代書,名為蘇頡里離佉,譯為密友書(Suhṛllekha,親友書)......五天創學之流,皆先誦此書讚,歸心繫仰之類,靡不研味終身。若神州法侶誦觀音遺教,俗徒讀千文孝經矣,莫不欽翫用為師範。其社得迦摩羅(Jātakamālā,菩薩本生鬘),亦同此類,若譯可成十餘軸,取本生事而為詩讚......又戒日王取乘雲菩薩(Jimutavahana,龍喜記英语Nagananda之主角)以身代龍之事,緝為歌詠,奏諧絃管令人作樂,舞之蹈之流布於代。又東印度月官英语Chandragomin大士,作毘輸安呾囉太子歌,詞人皆舞詠遍五天矣......又尊者馬鳴,亦造歌詞及莊嚴論,并作佛本行詩。大本若譯有十餘卷,意述如來始自王宮終乎雙樹一代佛法,並緝為詩,五天南海無不諷誦」
  90. ^ 《大智度論》:「大迦葉語阿難,從《轉法輪經》至《大般涅槃》,集作四阿含:《增一阿含》、《中阿含》、《長阿含》、《相應阿含》,是名修妬路法藏」。
    《根本說一切有部毘奈耶雜事》:「時,阿難陀聞說大師名,心生戀慕遂便迴首望涅槃處,虔誠合掌,以普遍音作如是語:『如是我聞,一時薄伽梵,在婆羅痆斯仙人墮處施鹿林中。爾時世尊告五苾芻曰:『此苦聖諦於所聞法如理作意,能生眼智明覺。』』此中廣說,如上三轉法輪經。時,具壽阿若憍陳如,告大迦攝波曰:『……說此微妙甚深經時,我既聞已,於一切法,離諸塵垢得法眼淨』。……爾時摩訶迦攝波作是念,我已結集世尊最初所說經典,於同梵行處無有違逆,亦無訶厭,是故當知此經是佛真教。復告阿難陀,世尊復於何處說第二經?時,阿難陀以清徹音答言:『世尊亦於婆羅痆斯。』『為誰說耶?』『為五苾芻。』『所說云何?』答言:『作如是說。汝等苾芻當知有四聖諦……』……時具壽阿若憍陳如,告具壽大迦攝波曰:『如是等法我於佛所親自聽聞。我聞法已,於諸煩惱心得解脫,餘四苾芻離諸塵垢得法眼淨。』『我已結集世尊第二所說經教,於同梵行處無有違逆,亦無訶厭,是故當知此經是佛真教』。……復告阿難陀:世尊在何處說第三經?……『若我聲聞聖弟子眾觀此五取蘊,知無有我及以我所,如是觀已即知世間,無能取所取亦非轉變,但由自悟而證涅槃,我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辦不受後有』,說此法時五苾芻等,於諸煩惱心得解脫。爾時,諸阿羅漢咸作是念,我已結集世尊所說第三蘇怛羅,於同梵行無有違逆,亦無訶厭,是故當知此蘇怛羅是佛真教。復作是言,自餘經法,世尊或於王宮聚落城邑處說,此阿難陀今皆演說,諸阿羅漢同為結集。……時大迦攝波告阿難陀曰:唯有爾許阿笈摩經,更無餘者,作是說已便下高座。」
  91. ^ 吉藏. 法華遊意. 欲說三種法輪故說此經。言三種者,一者根本法輪、二者枝末之教、三者攝末歸本。根本法輪者,謂佛初成道,花嚴之會,純為菩薩開一因一果法門,謂根本之教也。但薄福鈍根之流,不堪於聞一因一果故,於一佛乘分別說三,謂枝末之教也。四十餘年說三乘之教陶練其心,至今法花始得會彼三乘歸於一道,即攝末歸本教也 
    吉藏. 法華義疏. 法華之前有本末二輪。法華以去乃至涅槃,皆收末歸本一乘法輪也 
    金剛仙. 金剛仙論. 如《大華嚴.世間淨眼品》,如來即成道日,在寂滅道場說;〈十地品〉,第二七日,在他化自在天中說;如十萬偈般若,如來成道五年說。經有成文。餘七部般若但云一時,皆不知何年說也。《如來藏經》,佛成道十年說。如《大集.寶幢品》,佛成道一年,王舍城迦蘭陀竹園說。〈陀羅尼自在王品〉,成道十六年,在欲色二界中間說。……相傳云:如來一代成道乃至涅槃,恒說《摩訶般若》、《華嚴》、《大集》未曾斷絕。 
    諦觀《天台四教儀》:「言五時者,一華嚴時、二鹿苑時(說四阿含)、三方等時(說維摩、思益、楞伽、楞嚴三昧、金光明、勝鬘等經)、四般若時(說摩訶般若、光讚般若、金剛般若、大品般若,等諸般若經)、五法華涅槃時,是為五時,亦名五味。……第一頓教者,即華嚴經也。從部、時、味等,得名為頓。所謂如來初成正覺,在寂滅道場,四十一位法身大士,及宿世根熟天龍八部,一時圍繞,如雲籠月。爾時如來現盧舍那身,說圓滿修多羅,故言頓教。……次為三乘根性,於頓無益故,不動寂場,而游鹿苑。脫舍那珍御之服,著丈六弊垢之衣,示從兜率降下,託摩耶胎,住胎出胎,納妃生子,出家苦行,六年已後,木菩提樹下,以草為座,成劣應身。初在鹿苑先為五人,說四諦、十二因緣、事六度等教。……次明方等部,淨名等經,彈偏折小,歎大褒圓。……次說般若,轉教、付財、融通、淘汰。……次說法華開前頓漸,會入非頓非漸,故言開權顯實,又言廢權立實,又言會三歸一。……次說大涅槃者,有二義。一為未熟者,更說四教具談佛性,令具真常,入大涅槃,故名捃拾教。二為末代鈍根於佛法中,起斷滅見,夭傷慧命,亡失法身,設三種權,扶一圓實,故名扶律談常教。然若論時味,與法華同。」
  92. ^ 周伯戡. 藏傳釋迦牟尼佛傳 - 一個宗教史學的分析 (PDF). 蒙藏季刊. [2017-04-29].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8-06-26). 佛陀戰勝魔軍後,得到諸天與菩薩的讚嘆與供養。他們齊聚佛的道場,普賢菩薩受到諸佛的催促,開始宣講《大方廣佛華嚴經》各法門。世尊在此後入定的七天中神遊須彌山等處,相關《華嚴經》諸法門不斷被講出。……然而在此書中,第一部世尊要顯示於世的是《華嚴》及其相關佛經。相反的,《轉法輪經》反而不見提起。作者說,世尊因為轉了這空性與入聖行的法輪,因此得了「如來」的名號。嚴格地說,要從四聖諦與八正道瞭解空性與入聖行是很困難的,除非我們把《華嚴經》與《十地經》、《大日經》,作為理解行文的前提,把歡喜地至法雲地修行次第說清楚,並把空性等同超越時空,了知一切的神聖如《大日經》所言的毗盧遮那佛(Vairocana),而釋迦牟尼是此神聖的示現。 
  93. ^ 《順正理論》:「言契經者,謂能總攝容納隨順世俗勝義堅實理言,如是契經是佛所說,或佛弟子佛許故說。」
    《大乘義章》:「義有通別。通而論之,餘部之中,長行直說,斯皆是其修多羅攝;若別分之,唯取直說陰界諸入十二因緣四部等法,為修多羅。餘九部中,長行直說,悉皆攝入餘九部中。」
    《大乘法苑義林章》:「契經相者,對法第十一說:謂以長行綴緝略說所應說義,即諸經中長行。略說所應說法,名為契經。八十一說與對法同,謂貫穿義長行直說多分攝受意趣.體性。」
  94. ^ 《順正理論》:「言應頌者,謂以勝妙緝句言詞,隨述讚前契經所說。」
    《大乘義章》:「祇夜,此翻名為重誦偈也。以偈重誦修多羅中所說法義,故名祇夜。」
    《大乘法苑義林章》:「應頌相者,對法等諸論同說:即諸經中,或中或後,以頌重頌。即後更頌,前長行義。又云:不了義經,應更頌釋。長行雖說,義猶未盡,後更頌之。即以二義,名為應頌。一者為益利根後來,二者為顯前不了義,令聽法者解明淨故。涅槃但有初之一義。成實論中第二卷言:或佛自說,或弟子說,欲令義理堅固不散,如綖貫花次第堅固。又嚴飾詞令,憙樂故。又義入偈中,即令要略,易可解故。」
  95. ^ 《順正理論》:「言記別者,謂隨餘問,酬答辯析,如「波羅延拏」等中辯。或諸所有辯曾當現真實義言,皆名記別。」
    《大乘義章》:「和伽羅那,此名授記。行因得果,目之為記。聖說示人,故稱為授。」
    《大乘法苑義林章》:「記別相者。對法等云:謂於是處聖弟子等,謝往過去,記別得失,生處差別。此依世尊記諸弟子未來生事,記因果也。又諸論云:又了義經說名記別。記別開示深密意故。記者明也。別謂分別。明記分別深密之義,名為記別。...涅槃經云。如來為諸大人授記也。汝阿逸多未來有王名曰懷佉。當於是世而得成佛名曰彌勒。是記別經。准諸教言總以三義名為記別:一記弟子死生因果,二分明記深密之義,三記菩薩當成佛事。」
  96. ^ 《順正理論》:「言諷誦者,謂以勝妙緝句言詞,非隨述前而為讚詠,或二三四五六句等」
    《大乘義章》:「伽陀,此翻名為不重頌偈。直以偈言,顯示諸法,故名伽陀。」
    《大乘法苑義林章》:「諷誦相者,顯揚等云:謂諸經中,非長行重說。然以句結成,或以二句.三句.四句.五句.六句等說竝為諷頌。」
  97. ^ 《大智度論》:「又如佛涅槃後,諸弟子抄集要偈:諸無常偈等作無常品,乃至婆羅門偈等作婆羅門品,亦名優陀那。諸有集眾妙事,皆名優陀那」
  98. ^ 《順正理論》:「言自說者,謂不因請,世尊欲令正法久住,睹希奇事,悅意自說,妙辯等流。如說:此那伽由彼那伽等」。 」
    《大乘義章》:「憂陀那經,此翻名為無問自說。不由諮請,而自宣唱,故名無問自說經也。」
    《大乘法苑義林章》:「自說相者。瑜伽等云:謂於是中不顯請者,為令當來正法久住正教久住,不請而說,是名自說。」
  99. ^ 《大乘義章》:「尼陀那經,此翻名為因緣經也。籍現事緣,而有所說,名因緣經。」
    《大乘法苑義林章》:「緣起相者,八十一說:謂依有請而說諸法。如經說言:世尊一時依黑鹿子,為諸比丘宣說法要。又依別解脫因起之道,毘奈耶攝所有言說。又於是處說如是言,世尊依如是如是因緣,依如是如是事,說如是如是語。此具三義名為因緣:一因請而說。二因犯制戒。三因事說法,如次應知。」
  100. ^ 《順正理論》:「言譬喻者,為令曉悟所說義宗,廣引多門比例開示,如長喻等契經(長壽王本起經)所說。」
    《大乘義章》:「阿波陀那經,此名譬喻。如百喻等立喻顯法,名譬喻經。」
    《大乘法苑義林章》:「譬喻相者。對法等云:謂諸經中有比況說,為令本義得明淨故。」
  101. ^ 《順正理論》:「言譬喻者……有說:此是除諸菩薩,說餘本行,能有所證,示所化言」
    僧伽跋澄《鞞婆沙論》:「此界亦是略說亦是廣說。略說者因大經故,如大本起、大般泥洹。」 玄奘《阿毘達磨大毘婆沙論》:「此界契經亦名略說亦名廣說。名略說者對大記經,如大譬喻大涅槃等。」
    印順. 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與開展-第五項 佛本起經. [2017-12-3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6). 「本起」是阿波陀那──譬喻;「因緣」是nidāna的義譯。「本起」與「因緣」,本來是十二分教的二分,但在北方,「本起」(譬喻)與「因緣」,相互關涉,可以通稱,所以『大智度論』,就稱之為『佛本起因緣經』。這裡所說的「佛本起因緣」,是佛的「本起因緣」,也就是佛傳,但只是佛傳的一部分。……這些佛傳,前四部都稱為「本起」。此外,還有說出世部Lokottaravādin的梵本『大事』Mahāvastu-avadāna,與銅鍱部Tāmraśāṭīya『小部』的『因緣談』Nidānakathā。據『佛本行集經』末說:「當何名此經?答曰:摩訶僧祇師名為大事;薩婆多師名此經為大莊嚴;迦葉維師名為佛往因緣;曇無德師名為釋迦牟尼佛本行;尼沙塞師名為毘尼藏根本」。 
  102. ^ 《順正理論》:「言本事者,謂說自昔展轉傳來,不顯說人、談所、說事。」
    《大智度論》:「結句言『我先許說者,今已說竟』。」
  103. ^ 《阿毘達磨大毘婆沙論》:「『本事』云何?謂諸經中宣說前際所見聞事,如說『過去有大王都,名有香茅;王名善見;過去有佛,名毘鉢尸。為諸弟子說如是法...。過去有佛,名為『式企』、『毘濕縛浮』、『羯洛迦孫』、『馱羯諾迦牟尼』、『迦葉波』,為諸弟子說如是法、如是等。」
    《大乘義章》:「伊帝越多伽經,此名本事。宣說他人往古之事,故云本事。」
    《大乘法苑義林章》:「本事相者。八十一云:謂除本生,宣說前際諸所有事。除佛本生,說餘一切前際之事,名為本事。對法論云:所謂宣說聖弟子等,前世相應事。瑜伽通說往昔一切若人若法若凡若聖,皆名本事。」
  104. ^ 《大乘義章》:「周陀伽經,此名本生。陳已往報,稱曰本生。」
    《大乘法苑義林章》:「本生相者。瑜伽二十五.顯揚第六說:謂於是中宣說世尊在過去世,彼彼方分,若生若死,行菩薩行,行難行行,是名本生。謂說世尊往世於某方所有死生身,所行菩薩行,所有難行行,竝名本生。對法.及八十一云,所謂宣說諸菩薩行本相應事。」
  105. ^ 《大毘婆沙論》:「方廣云何?謂諸經中,廣說種種甚深法義,如五三經(梵本DA17、MN102)、梵網(梵本DA47、DA21、DN1)、幻網(梵本DA18)、五蘊(SA五陰誦?,cf. 阿毘達磨法蘊足論引用《取蘊經》,和SA13經、14經,SN22.27-28經相似。阿毘達磨法蘊足論引用《滿月經》,和SA58經,SN22.82經相似)、六處(SA六入處誦?,cf. 阿毘達磨法蘊足論引用《六處經》,和SN35.15-18經相似。阿毘達磨順正理論引用《大六處經》和SA305經,MN149經相似)、大因緣(MA97、DA13、DN15)等」。
  106. ^ 《順正理論》:「言方廣(vaipulya)者,謂以正理廣辯諸法,以一切法性相眾多,非廣言詞不能辯故。亦名廣破(vaidalya),由此廣言,能破極堅無智闇故。或名無比(vaitulya),由此廣言理趣幽博,餘無比故。有說:此廣辯大菩提資糧。」
  107. ^ 覺音《一切善見律注》:「從問(pucchita)而得到智(veda)及歡喜(tuṭṭhi)的經典,如《Cullavedalla》(MN44)、《Mahāvedalla》(MN43)、《Sammādiṭṭhi》(MN9)、《Sakkapañha》(DN21)、《Saṅkhāra-bhājanīya》(SN41.6)、以及《Mahāpuṇṇama》 (MN109)等,這叫vedalla」。
  108. ^ Abhidharmasamuccaya:vaipulyaṃ katamat / bodhisattvapiṭakasaṃprayuktaṃ bhāṣitam / yaducyate vaipulyaṃ tad vaidalyamapyucyate vaitulyamapyucyate / 漢譯《大乘阿毗達磨集論》讀作:「何等方廣?謂菩薩藏相應言說。如名方廣,亦名廣破,亦名無比。」
    《大智度論》:「廣經者,名摩訶衍……如是等無量阿僧祇諸經,為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故說。」
    《大乘義章》:「毘佛略經,此名方廣。理正曰方,義備名廣,教從旨因名方廣經。若依小乘,語正稱方,言多曰廣。」
    《大乘法苑義林章》:「方廣相者。八十一云:謂說菩薩道,如說七地四菩薩行及百四十不共佛法。又復此法廣故.多故.極高大故.時長遠故。此義意言,說菩薩道不共,佛法二空理,正包福慧滿,名為方廣,唯在大乘不通小乘。涅槃名為毘佛略經。對法說言,亦名廣破,亦名無比,一切有情利益安樂所依處故,宣說廣大甚深法故名為方廣,能破諸障名為廣破,無法比類名為無比。唯依大乘名為方廣。」
  109. ^ 《大毘婆沙論》:「希法云何?謂諸經中,說三寶等甚希有事」「有餘師說:諸弟子等讚歎世尊希有功德,如舍利子讚歎世尊無上功德,尊者慶喜讚歎世尊甚希有法。」
    《大乘義章》:「阿浮陀達摩,此翻名為未曾有經。青牛行鉢,白狗聽法,諸天身量,大地動等,曠古希奇,名未曾有。說此希事,名未曾有經。」
    《大乘法苑義林章》:「希法相者。顯揚第六云:謂諸經中宣說諸佛及諸弟子八眾,所有共不共德,及餘最勝殊特驚異甚深之法,是為希有。此意說言,但說功德及希奇事名為希法。」
  110. ^ 《順正理論》:「言論議者,謂於上說諸分義中,無倒顯示,釋難決擇。有說:於經所說深義已見真者,或餘智人,隨理辯釋,亦名論議。即此名曰摩怛理迦,釋餘經義時此為本母故。此又名為阿毘達磨,以能現對諸法相故,無倒顯示諸法相故。」
    《大乘義章》:「優婆提舍,此名論義。問答辨理,名論義經,名義如是。」
    《大乘法苑義林章》:「論議相者。八十一云:謂諸經典,循環研覈,摩咀理迦,一切了義經皆名摩咀理迦。謂於是處世尊自廣分別法相。又聖弟子已見諦跡,依自所證,亦無倒分別諸法體性,此亦名為摩咀理迦。摩咀理迦亦名阿毘達磨。」
  111. ^ 佛傳典籍. [2016-09-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21). 
  112. ^ 釋洞崧. 試論《解脫道論》的十八佛法 (PDF). [2020-07-06].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7-12-15). 而於Jinālaṅkāra裡,有被認為是由與5世紀覺音同時代的佛授(Buddhadatta)所作的250偈所成,以及由12世紀頃的佛護(Buddharakkhita)所作的註釋書的二種;前者已出版(J. Gray. jinālaṅkāra, 1894)。 
  113. ^ 羅因. 漢譯說一切有部兩種佛傳中對於佛陀的不同詮釋 (PDF). [2018-03-13].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0-10-29). 佛陀是出生於西元前五、六世紀之間的北印度的聖者,他充滿慈悲與智慧的一生,在佛弟子心中產生著極大的人格感召力量,時代越晚,表現得越為強烈。隨著時代的推移,對於佛陀一生的神話化詮釋也就日益濃厚,最終產生了現實佛(歷史的佛陀觀)和理想佛(超越的佛陀觀)兩種不同型態的佛陀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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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7. ^ 說一切有部眾賢順正理論》:「言三藏者,一素怛纜藏、二毘柰耶藏、三阿毘達磨藏。如是三藏差別云何?未種善根,未欣勝義,令種欣故,為說契經。已種已欣,令熟相續,作所作故,為說調伏。已熟已作,令悟解脫,正方便故,為說對法。或以廣略,清妙文詞,綴緝雜染,及清淨法,令易解了,名為契經。宣說修行,尸羅軌則,淨命方便,名為調伏。善能顯示,諸契經中,深義趣言,名為對法。或依增上心、戒、慧學所興論道,如其次第名為契經、調伏、對法。或素怛纜藏是等流,以諸經中所說義理,畢竟無有能屈伏故。毘柰耶藏是大悲等流,辯說尸羅濟惡趣故。阿毘達磨藏是無畏等流,真法相中能善安立,問答決擇無所畏故。如是等類三藏不同,毘婆沙中已廣分別。」
    【初期大乘】龍樹《大智度論》:「佛在世時,無有三藏名,但有持修多羅比丘、持毘尼比丘、持摩多羅迦比丘。修多羅者,是四阿含中經名、摩訶衍中經名。修多羅有二分:一者、四阿含中修多羅,二者、摩訶衍經名為大。修多羅入二分,亦大乘、亦小乘。二百五十戒如是等,名為修多羅。毘尼名比丘作罪,佛結戒:應行是、不應行是,作是事得是罪,略說有八十部。亦有二分:一者、摩偷羅國毘尼,含阿波陀那本生,有八十部;二者、罽賓國毘尼,除却本生、阿波陀那,但取要用作十部。有八十部毘婆沙解釋。是故知《摩訶般若波羅蜜經》等在修多羅經中,以經大事異故別說,是故不在集(集在?)三藏中。……為阿毘曇三種:一者、阿毘曇身,略說三十二萬言;二者、六分,略說三十二萬言;三者、蜌勒英语Petakopadesa,略說三十二萬言。……聲聞法中何所不有?六足阿毘曇及其論議分別諸法相,即是般若波羅蜜。八十部律,即是尸羅波羅蜜。阿毘曇中分別諸禪解脫諸三昧等,是禪波羅蜜。三藏本生中讚歎解脫布施忍辱精進,即是三波羅蜜。如是等種種因緣捨般若波羅蜜,於聲聞經中求薩婆若,如人欲得堅實好木捨其根莖而取枝葉,雖是木名而不中用。復次般若波羅蜜,是三藏根本,得般若波羅蜜已為度眾生,故說餘事是名枝葉。」
    【中期大乘】窺基《大乘法苑義林章》:「西域相傳其義如是。一師說云:世尊亦有別部類說者,花嚴.般若如是等經是素呾纜藏。阿毘達磨(阿毘達磨大乘經)、深密等經是阿毘達磨藏。毘奈耶瞿沙經(毘那耶瞿沙毘佛略經)是毘奈耶藏。此藏梵本。即今西國施無厭寺猶有小分,大徒隱沒。舊人傳云,清淨毘尼經(清淨毘尼方廣經)是毘尼藏。第二師云:隨於所詮以分三藏無別部類。解深密經多詮慧學,文殊問經(文殊師利問經)等多詮戒學,首楞嚴經多詮定學,隨多所詮以分三藏。如涅槃經,始從如是終至奉行俱是修多羅。阿毘達磨經,中具足亦有直非直說,故彼定非是別對法。故從多分以立藏也。三學俱多唯素呾纜,戒定多者唯毘奈耶,唯慧多者對法藏攝。」
  118. ^ 錢易南部新書》:「三藏,謂大乘中及薩婆多部諸小乘。經量部師,唯立二藏。西天宗部各異。一、素怛纜藏,此云《契經》,能契於理及攝生。故《佛地論》云:「能貫攝故名為經。」佛初成道,為五俱輪等說四諦十二行法,即《三轉法輪經》為首,此幻化相而談,名幻性說。初成正覺,為諸菩薩稱法界性,說《華嚴經》譬如日出先照高山,爾時聲聞在會。如此方時,即《四十二章經》為首。《開元錄》即《大般若經》為首。二、毗奈耶藏,此云調伏,如期所應為調伏。故《攝論》云:「調和控御身語等業,制伏滅除諸惡行故」。律即以《四分戒經》為上首,即佛成道十二年中說。若約教至此方,即《遺戒經》為首。又律有大乘、小乘律,今此律藏即以《菩薩地持經》為首,亦名為論,亦名菩薩戒,此開元次第也。三、阿毗達磨藏,達磨此云法,阿毗有四義,此云對法、數法、伏法、通法。對法向無住涅槃故。又有通釋契經義,故此藏亦名鄔波提鑠,古云優波提舍,此云論議。又曰摩呾里迦,古曰摩德里迦,此云本母。自佛在世及滅度後,大、小乘各有制造,不可見其先後,若依《開元錄》,即《大智度論》為首,龍樹菩薩造。」
  119. ^ 《大乘義章》:「修多羅者,中國之言。此方釋者,翻譯非一。或名法本,或復翻為真說語言,或名契經,或翻名綖...諸法星蘿,散周法界,所以次第顯理,在世不墜不失,良以聖教貫穿故。爾貫法之能,如綖貫華,故名為綖...修多羅者,名曰結鬘,能貫諸法。貫法猶是綖之義也。」
    《大乘法苑義林章》:「梵言素呾纜此名契經。故瑜伽二十五及顯揚第六云:云何素呾纜?由二十四事略攝一切契經。契者,契當至合之義。所言經者,天親論解云:謂能貫穿依故、相故、法故、義故,名素呾纜。謂於是處,由此為此,而有所說,名之為依。真俗諦相,名之為相。十善巧法等,名之為法。義者謂隨密意等以說諸法,名之為義。以四種義釋素呾纜。瑜伽論第二十五.顯揚第二十說:謂佛世尊於彼方所為彼有情,依彼所化諸行差別,宣說無量蘊相應語,乃至廣說,結集法者,攝聚聖語為法久住,以美妙言次第結集,貫穿縫綴,能引義利,能行梵行,真善妙義,是名契經。前來雖以貫穿之義以釋契經,以教貫義,以教攝生,名之為經。猶綖貫花,如經持緯,西域呼汲索縫衣綖席經聖教等皆名素呾纜。眾生由教攝,不散流惡趣。義理由教貫,不散失隱沒,是故聖教名為契經。」
  120. ^ 《大乘義章》:「言毘尼(Vinaya)者,名別有四。一曰毘尼,二名木叉(mokṣa),三曰尸羅(śīla),四名為律(Upalakṣa)...何故戒行名曰毘尼?有其兩義,一者戒行能滅業非,故稱為滅。二能得彼究竟滅果,故說名滅...言尸羅者,此名清涼,亦名為戒。三業炎非焚燒行人,事等如熱,戒能防息,故名清涼。」
    《大乘法苑義林章》:「毘奈耶者,此云調伏。八十五云,四種有情,數習邪解脫見所集成界,佛以種種勝解智力及界智力,尋求彼先所有勝解及彼後界,如其所應,為調伏故,多分為轉四種法教,名毘奈耶。故毘奈耶名為調伏。天親釋云:犯罪故,等起故,還淨故,出離故,名毘奈耶,廣說如彼攝論第一。調者和御,伏者制滅,調和控御身.語等業,制伏滅除,諸惡行故,亦調亦伏。」
  121. ^ 《大乘義章》:「阿毘曇者,名別有四。一名優婆提舍(Upadeśa),二名阿毘曇,三名摩德勒伽(Mātṛkā),亦云摩多羅迦,此正一名,傳之音異。四名摩夷(Mātṛkā)。優婆提舍,此正名論,論諸法故。阿毘曇者,此方正翻,名無比法。阿謂無也,毘謂比也,曇摩名法。解釋有二:一就教論、二據行辨。言就教者,三藏之中毘曇最,為分別中勝,故曰無比。言就行者,毘曇詮慧,慧行最勝,故曰無比。毘曇之教,詮此勝行,故名無比。又能生彼無比之慧,故曰無比。摩德勒伽,此方正翻,名行境界。辨彰行儀,起行所依,名行境界。言摩夷者,此名行母。辨詮行法,能生行故,名為行母。與前境界,其義相似。」
    《大乘法苑義林章》:「阿毘達摩。達摩云法。阿毘四義此云對法,亦云數法.伏法.通法。天親解云:言對義者,此法對向,無住涅槃,能說諸諦菩提分等諸妙行故。若依此解,能對名對,體即是教,能說妙行,向涅槃故。對即是法,名為對法。...亦名數法,於一一法數數宣說,訓釋言詞,自相等故。此以理為法,以教為數,法之數,故名為數法。...亦名伏法,由此具足論處所等,能伏勝他邪異論故。伏體是理,詮伏之法,名為伏法。即依主釋。或教法即伏。由此教法具論處等,能勝伏他邪異論故。...亦名通法,此能釋通,契經義故。經義稱法,此能通彼,名為通法。法之通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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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書目[编辑]

  • 蕅益智旭,《閱藏知津》(清世祖順治十一年,1654年)ISBN 978-7-80106-053-2
  • 望月信亨,《佛教經典成立史論》,法藏館,1946
  • 水野弘元等,《佛典解題事典》,春秋社,1977
  • 小川貫弌等;藍吉富主編,《大藏經的成立與變遷: 大正大藏經解題》,華宇,1984年
  • 高楠順次郎等;藍吉富主編,《南傳大藏經解題》,華宇,1984年
  • 赤沼智善;藍吉富主編,《漢巴四部四阿含互照錄》,華宇,1986年
  • 釋印順,《原始佛教聖典之集成》,正聞,1988年
  • 方廣錩,《佛教典籍百問》,今日中國,1992年
  • 李富華、何梅,《漢文佛教大藏經研究》,宗教文化出版社,2003年,ISBN 978-7-80123-541-1
  • 水野弘元,《佛教文獻研究》,法鼓,2003年,ISBN 978-957-598-244-7
  • 水野弘元,《佛典成立史》,東大圖書,2007,ISBN 978-957-19-2881-4
  • 陳士強,《大藏經總目提要·經藏》,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
  • 陳士強,《大藏經總目提要·律藏》,上海古籍出版社,2015
  • 陳士強,《大藏經總目提要·論藏》,上海古籍出版社,2019
  • 何梅,《歴代漢文大藏經目録新考》,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14年
  • 唐納德·羅佩茲,《佛教解釋學》,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

外部連結[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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