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潔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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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潔運動(英語:Holiness movement),是19世紀時美國基督教發起的原教旨主義運動,源於循道主義創始人約翰·衛斯理

基督宗教中,沉靜的人們深信並使這項理念普及,藉著聖靈的權柄,屬肉體的人性能經由信心潔淨,並且透過耶穌饒恕人的的一項信仰。有助於包括宣稱的屬靈權柄以及堅守心靈純潔的能力(換句話說,思想與目的就罪來說是未墮落的)。典型教導被認為是源自於聖潔會,例如「全然成聖」(entire sanctification),儘管它更廣泛地稱為「完美基督徒」。

約翰衛斯理與聖潔運動的背景[编辑]

興起於十九世紀的聖潔運動,是由循道會創辦人約翰衛斯理所提出的,所強調的是得救後應追求全然成聖的屬靈經驗。[1]

1735年約翰衛斯理認為英國的社會太複雜,根本無法過聖潔生活,而為了追求內心的平安和聖潔,決定離開英國,到美洲一個新建的殖民地喬治亞,在那裡向印第安人傳道,希望能此擺脫他長期陷落的屬靈危機。但此行並不成功,不只印第安人,就連白人都拒絕福音。1738年2月他失望的回到英國後,巧遇莫拉維弟兄會的成員—彼得波勒。波勒告訴他,信心可以為他帶來「勝過罪的平安心境」和「聖潔的快樂」。於是他開始追求這種經歷和全然的聖潔。衛斯理約翰並稱這重生活為「全然聖潔」,且以此為目標,他深信不久之將來,一定可以追求得到。就在同年,約翰衛斯理被莫拉維亞派信徒的生活表現深深吸引,覺得他們裡外都得救,這也促使他更加積極地去追求「全然成聖」。[2]

而在1739年初的一個聚會中,他得到聖靈感動的經驗,他覺得被聖靈徹底充滿、被上帝的愛所包圍,並藉由上帝的義洗滌內心的罪,使之成為新造的人,這樣重生的感受他稱之為「成聖」的經驗。[3]

這樣「重生」的經驗,對約翰衛斯理來說,「重生」不是指我們悔改得救或基督使我們得著新生命,乃是一種很特別的屬靈經驗,在聚會中,約翰衛斯理感受心中有莫明的火熱,在聖靈充滿下,覺得自己已不再是罪的奴僕,更感受到內在的恩賜能力被釋放出來。這種重生經歷不僅對循道主義運動產生相當的影響,對日後基督教的發展,特別是靈恩運動屬靈傳統的建立,也起了重要的作用。[4]

在英國當時代的背景下,約翰衛斯理的聖潔運動思想,始之於他的屬靈危機,他覺得一個信仰認真的基督徒,總應在生活上竭力追求聖潔。這種重生經歷的教導,聖潔不是在倫理層面能達到的境界,但卻在經驗層面上得著全然聖潔的感覺,所以是一種被動而非主動的聖潔。而要將此主觀化為外在的客觀化,實為困難。[5]

因為約翰衛斯理是一位傳統的基督徒,但一直未能感到清楚的得救,因此感到他的得救經驗是個突出的經驗,而他所追求的成聖經驗,又成為另一次突出經驗,於是將「得救」的經驗和「成聖」的經驗分開,後者稱為「完全成聖」為「第二次恩典」這也就約翰衛斯理神學思想的特徵。[6]

聖潔運動的注重[编辑]

衛斯理「聖潔運動」在理論上並不完備,但在那個時代的人太需要對付「罪」了,「聖潔運動」就這樣蔓延開來。在1775年的時候,在維真尼亞的成聖聚會中有這樣的記錄:「聖潔的信仰在這裡更為眾人所注目,許多人在神面前認罪。」

聖潔運動」注重的是「經歷感受」,演變至後來有一部份的人只將注意力放至經歷感受,而輕看「真理」和「聖潔的內涵」,而將「感受」作為獲得聖潔的標準。甚至有一些激烈分子失去情緒上的控制,也導致許多偏激的現象產生。隨著偏激的現象越來越厲害,循道會也召開大會,重新研究衛斯理約翰的著作,為要澄清聖潔運動的本意,以及和當時走偏的「成聖主義」劃清界線,這也導致日後循道會的分裂。但不論如何,約翰衛斯理的聖潔運動在當時是為神所祝福的,也成為那時代的大復興,也影響美國的社會趨向,例如:解放黑奴、提高女權、人們脫離黑社會和禁酒等。[7]

聖潔運動之發展[编辑]

黑奴爭議的美國內戰之前,聖潔運動帶動了美國第一次大覺醒運動。而內戰後的美國道德淪喪、財富不均、貪污等問題層出不窮,因此循道會再次呼籲約翰·衛斯理的聖潔運動,以響應戰後的道德批判。這樣的結果造成了美國第二次大覺醒運動,整個成聖的追求可說在整個美國普遍了起來。[8]

在1876年循道會主辦一個退修會,這次的聚會非常成功,也成立了跨宗派的「全國倡導聖潔退修會協會」。這樣的退修會在全美各地舉行,增加的人數也日益增多,追求成聖的風氣佈滿全美。而早在1870年,聖潔運動已經取得全國優勢,不僅是循道會注重聖潔運動,其他的教會,如長老宗浸信宗聖公宗等各宗派都加入聖潔運動的行列。[9]

在二十世紀初,始於美國堪薩斯州托皮卡市,聖潔運動得到決定性的發展。「說方言」的教義在那裏開始發展,是信徒受了聖靈的洗禮證明。這個教義開始的時候,1900年代早期,在美南各州得到少部分的支持。然後是1906年,在洛杉磯亞蘇撒街的第一次奮興會上,才正式將靈洗和說方言連在一起。[10]

所以可說1830年開始,成聖復興運動漸漸激發了美國各基督教宗派。[11] 聖潔運動雖帶動了美國大覺醒運動,但在復興的退修會四年之後,循道會的內部產生了衝突,因在這聖潔運動中有一小部份的人追求情緒感受過於真理,這樣的偏激越來極端,導致循道會的分裂。[9]

参考文献[编辑]

  1. ^ 張慕皚,《近代靈恩運動》,(香港:建道神學院,1994),17。
  2. ^ 吳主光,《靈恩運動全面研究》,(香港:角聲出版社,1991),37。
  3. ^ 梁家麟,《基督教會使略 — 改變教會的十人事》,(香港:更新資源,1998),270。
  4. ^ 梁家麟,《基督教會使略 — 改變教會的十人事》,(香港:更新資源,1998),268。
  5. ^ 梁家麟,《基督教會使略 — 改變教會的十人事》,(香港:更新資源,1998),272。
  6. ^ 吳主光,《靈恩運動全面研究》,(香港:角聲出版社,1991),38。
  7. ^ 吳主光,《靈恩運動全面研究》,(香港:角聲出版社,1991),39。
  8. ^ 吳主光,《靈恩運動全面研究》,(香港:角聲出版社,1991),42。
  9. ^ 9.0 9.1 吳主光,《靈恩運動全面研究》,(香港:角聲出版社,1991),43。
  10. ^ 李伯明,《基督教二千年史》,(香港:海天書樓,2007),646。
  11. ^ Carole Dale Spencer,《Studies In Christian History And Thought—Holiness : The Soul of Quakerism》,(Paternoster,2007),161。

参见[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