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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蒂安·韋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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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蒂安·韋伯
1934年的克里斯蒂安·韋伯
出生(1883-08-25)1883年8月25日
德意志帝國巴伐利亞王國波爾辛根
逝世1945年5月11日(1945歲—05—11)(61歲)
施瓦本汝拉山
墓地海爾布隆
效命 德意志帝國 (直至1919)
 納粹德國
軍種 德意志帝國陸軍 (直至1919)
黨衛隊
服役年份1901–1904
1914–1919
軍銜Unterfeldwebel英語Unterfeldwebel
SS-親衛隊旅隊領袖
部隊1st Chevau-léger Regiment
16th Bavarian Field Artillery
Stoßtrupp-Hitler英語Stoßtrupp-Hitler
統率SS-Main Riding School, Munich
參與戰爭第一次世界大戰

克里斯蒂安·韋伯(Christian Weber,1883年8月25日—1945年5月11日)是德國納粹黨的官員和黨衛隊的成員。

生平[編輯]

埃米爾·莫里斯烏爾賴希·格拉夫以及馬克斯·阿曼等人一樣,韋伯也是阿道夫·希特拉最早的政治同僚之一[1],當時他僅僅是一個酒吧的門衛。韋伯隨身攜帶一把馬鞭(riding crop)以應對隨時可能出現的鬥毆,當時的希特拉也有這個習慣[2]奧托·施特拉塞爾後來還表示韋伯在擔任酒吧門衛的同時還是一名皮條客[3],施特拉塞爾一直厭惡韋伯,將他稱作「一個如同大猩猩的生物」以及「希特拉的走卒中最為卑鄙的一個」。1921年末,當希特拉一伙人襲擊巴伐利亞聯盟(bavarian league)的會場時,韋伯就是鬧事者中的一個。在鬥毆中,希特拉親自毆打了聯盟領導人otto ballerstedt,後來他也因此在監獄裏蹲了一個月[4]。韋伯後來失去了一隻眼睛,具體時間不詳,但可以肯定是在1923年以前發生的,後來他經常佩戴一副特製眼鏡[5]

在1923年的啤酒館政變發生前後,韋伯正做着交易馬匹的行當,希特拉在從漢夫施丹格爾處借貸後欠了韋伯1000美元[6],韋伯後來堅持一定要讓希特拉還錢[7]。儘管如此,韋伯和希特拉之間的關係還是很密切,漢夫施丹格爾後來回憶道,韋伯是為數不多的能當着希特拉的面拿他的《我的奮鬥》開玩笑的人之一[8]

在納粹於1933年奪權後,韋伯成了慕尼黑的城市議會議員,這一職位基本相當於全城的老大[9]。在慕尼黑,韋伯成了個很招人恨的人物,中產階級尤其厭惡他,他的名字基本上成了貪污腐敗的代名詞,很多人都曾對這個前酒店服務生名下擁有的酒店、莊園、加油站、啤酒廠、慕尼黑市賽馬場、全城的公交車系統以及位於慕尼黑王宮的一處住宅存在疑問[10]:他是怎麼得來這些財產的?韋伯還兼任着德國狩獵與捕魚博物館(german hunting and fishing museum,當時名為帝國狩獵博物館reichsjagdmuseum)館長以及德國賽馬擁有者聯盟(league of german riding stable owners)主席[11]。在1934年的長刀之夜期間,韋伯作為黨衛隊成員還前往巴特維塞衝鋒隊進行清洗。事後希特拉親自將他提拔成了黨衛隊親衛隊上級領袖[12]。從1936年到1939年,韋伯還以慕尼黑的寧芬堡宮組織過名為「亞馬遜之夜」的狂歡節,其中包含着由大量裸露上身僅着肉色內褲的歌舞女郎參與的遊行項目[13]

水晶之夜當晚,為接機擄掠財富,韋伯帶着一群黨衛隊隊員(其中還包括年輕的赫爾曼·菲格萊因)前往猶太貴族rudolf Hirsch男爵的宅邸所在的普拉內格,將男爵的財產洗劫一空。最終連宅邸本身也變成了韋伯的財產[14]

同時,韋伯還負責慕尼黑市內的納粹安保工作,但發生在1939年11月8日的格奧爾格·艾爾塞貝格勃勞凱勒啤酒館的炸彈襲擊事件還是讓韋伯遭到了批評,當時包括希特拉、海因里希·希姆萊以及阿爾弗雷德·羅森堡在內的一眾納粹高層都在炸彈爆炸的僅十分鐘之前離開了會場[15]。儘管在安保方面出現過疏漏,但韋伯還是維持着自己在慕尼黑的重要地位,而當時的慕尼黑-上巴伐利亞大區(gau München-oberbayern)長官Paul giesler也看他很不順眼。1943年,二人之間就是否要在慕尼黑市內繼續開展賽馬活動一事發生了衝突,這件事一直鬧到了希特拉本人那裏,giesler認為,由於對總體戰沒有幫助,賽馬活動應當被禁止。希特拉在原則上同意giesler的意見,但出於對韋伯這個老朋友的尊重,他決定只在慕尼黑市中的特蕾西婭草坪一處繼續進行賽馬活動[16]

死亡[編輯]

韋伯在1945年於施塔恩貝格附近被美軍俘虜後意外死亡。當時他和其他一些戰俘乘坐着一輛敞篷卡車,而這輛車在行駛途中翻了車。韋伯在事故中受了致命傷[17]。後來,韋伯的屍體被埋在位於海爾布隆的一處集體墳墓中[18]

參考文獻[編輯]

  1. ^ Sherree Owens Zalampas, Adolf Hitler: A Psychological Interpretation of his Views on Architecture, Art, and Music, Popular Press, 1990, p. 40
  2. ^ Joachim C. Fest, Hitler, Houghton Mifflin Harcourt, 2002, p. 135
  3. ^ 奧托·施特拉塞爾, Hitler and I, READ BOOKS, 2008, p. 86
  4. ^ Wulf Schwarzwäller, The Unknown Hitler, Berkley Books英語Berkley Books, 1989, p. 75
  5. ^ David Jablonsky, The Nazi Party in Dissolution: Hitler and the Verbotzeit 1923-25, Routledge, 2013, p. 185
  6. ^ Konrad Heiden英語Konrad Heiden, The Fuehrer, Robinson Publishing, 2009, pp. 203–204
  7. ^ Konrad Heiden, A History of National Socialism, Taylor & Francis, 1971, p. 101
  8. ^ Ian Kershaw, Hitler 1889–1936: Hubris, Penguin Books, 1999, p. 675
  9. ^ James P. O'Donnell, The Bunker, Da Capo Press, 2001, p. 180
  10. ^ 伊恩·克肖, Popular Opinion and Political Dissent in the Third Reich, Bavaria 1933–1945,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2, p. 149
  11. ^ Schwarzwäller, The Unknown Hitler, p. 212
  12. ^ Heiden, The Fuehrer, p. 593
  13. ^ Pope, Ernest R.: Munich Playground. New York 1941, pp. 35–36
  14. ^ Alan E. Steinweis, Kristallnacht 1938,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2009, pp. 79–80
  15. ^ Martyn Housden, Resistance and Conformity in the Third Reich, Routledge, 1997, p. 174
  16. ^ Ian Kershaw, Hitler 1936–1945: Nemesis, Penguin Books, 2001, pp. 575–576
  17. ^ Seite 479 ZBLG 57 (1994). [2021-09-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8-29). 
  18. ^ Dös Viech g'fallt mir. [2021-09-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10-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