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转到内容

阴蒂

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阴蒂
人类女阴内部解剖(从阴蒂包皮小阴唇的切面)。阴蒂从图中可见的部分一直延伸至耻骨下端。
阴蒂包皮(1)和阴蒂头(2)的位置
基本信息
发育自生殖结节
动脉阴蒂背动脉阴蒂深动脉
静脉阴蒂背浅静脉英语Superficial dorsal veins of clitoris阴蒂背深静脉英语Deep dorsal vein of clitoris
神经阴蒂背侧神经英语Dorsal nerve of clitoris
标识字符
MeSHD002987
TA98A09.2.02.001
TA23565
FMAFMA:9909
格雷氏p.1266
解剖学术语

阴蒂Clitoris,又称阴核),是位于哺乳类鸵鸟等动物身上的雌性性器官。人类阴蒂的肉眼可见部分(阴蒂头)形似按钮,且位于小阴唇前方会合处附近、尿道口之上。阴蒂不像同源的阴茎般包含用以排尿的尿道末端构造,且其一般没有生殖上的功能;不过少数动物能透过阴蒂排尿或辅助生殖——斑点鬣狗便是其中之一,其阴蒂相对较大,且能透过其来排尿、交配和分娩。像狐猴蜘蛛猴般的哺乳动物的阴蒂亦相对较大[1]

阴蒂是女性最为敏感的性部位,且在解剖学的角度而言其是女性性快感的最主要来源[2],对于人类等哺乳类动物而言,它是从胚胎的生殖结节发展而成的,该结节最终发展成阴茎还是阴蒂则取决于“睾丸决定因子存在与否”这点,睾丸决定因子是一种由Y染色体上的基因独立编码的蛋白质。阴蒂的结构复杂,且其大小和敏感度可能因人而异。女性阴蒂的顶端(阴蒂头)形状尺寸大致如同豌豆,并已有估计指其拥有超过8000条的感觉神经末梢[3]。除人类外,雌性海豚也有功能性的阴蒂。[4]

性学、心理学和医学上,阴蒂仍是某些争议的核心[5];它亦是部分社会建构主义研究和分析的核心议题[6] 。该些探讨主题包括阴蒂的生理结构、性别不平等现象、残割女性生殖器,以及G点是否只是阴蒂的延伸[7]。尽管人类阴蒂唯一已知的用途就是提供性快感,但研究者之间仍对其在生殖上所发挥的作用,以及“其是一种痕迹器官还是适应的产物”这些问题存有争议[8]。不同社会对阴蒂的认知存有差异,差异点包括阴蒂对女性性快感的重要性、人们对阴蒂理想尺寸和深度的假定,以及对阴蒂整形术的看法(其包括阴蒂增大术、阴蒂穿洞、阴蒂切除术)[9]。女性会因美观、健康以及文化等理由而进行阴蒂整形术[9]

文化观念会显著影响社会对阴蒂的认识。研究指出,对其存在的了解和解剖学知识明显较其他性器官为少;此外,在教育中多教授关于阴蒂的知识能有助减轻针对女性身体和性快感的社会污名,因为这能化解“阴蒂与女阴在外观上不讨喜”、“女性一旦自慰便会犯”以及“男人应要掌握和控制让女性高潮的技巧”等固有观念[10]

词源

英文

牛津英语词典》指出“clitoris”一词有可能源于古希腊语κλειτορίς(kleitoris),也可能源于动词κλείειν(kleiein,意指使之闭合)[11]。“clitoris”在希腊语中亦有“钥匙”之意,这显示古代解剖学家认为它是女性之性的“钥匙”或“关键”[12][13]。《线上英语词源学词典英语Online Etymology Dictionary》则指出除了“钥匙”之外,其他可能的希腊语词源还包括一个意思为“门闩”或“钩子”的名词、一个意为“以能撩起情欲的方式抚摸和挑逗”的动词、一个意为“抓痒”的动词(德语中的“der Kitzler”为阴蒂的同义词,但其亦可指“抓痒的人”,不过“抓痒”此一动词源于阴蒂的可能性较大)、一个意为“小山的一侧”的名词( 其词根跟性高潮的英语“climax”一样)[14]。《牛津英语词典》亦指出“clitoris”的缩写“clit”为美国首创,其于1958年在印刷物中首次使用后便一直沿用之;1958年之前的常用缩写则为“clitty”[11]

阴蒂的复数词分别为“clitorises”(英语)和“clitorides”(拉丁语)。其拉丁语属格为“clitoridis”,阴蒂头的拉丁语“glans clitoridis”便是其中一个运用了此一属格的例子。在医学和性学文献中,研究者有时会以“女性的阴茎”或“伪阴茎英语Pseudo-penis”代指之[15];阴蒂一词于很多时候指的仅仅是阴蒂头本身[16]

中文

阴蒂在中国古代医学典籍中的称呼包括“璿台”、“俞鼠”、“鸡舌”[17][18],《素女经》中曾提及过俞鼠:“男欲求女,女欲求男,情意合同,俱有悦心,故女质振感,男茎盛男热,营扣俞鼠”[19]。璿台一词则在《洞玄子》中出现过:“下视金沟,抚拍肚乳之间,摩挲璿台之侧……或以阳锋冲筑璿台,其势若铁杆之投药臼,其势三也”[20]。美国斯坦福大学历史系博士黄克武认为“阴核”一词是中华民国大陆时期经翻译日本、西方著作而传入的[18]

结构

发展

阴蒂发育的过程

对于哺乳类动物而言,精子所携带的性染色体X染色体Y染色体)会影响个体最终发育成雌性(XX)还是雄性(XY)[21] 。Y染色体上含有一段名为SRY基因的性别决定基因,其编码着睾丸决定因子(Tdf)此一转录因子,并会诱使胚胎产生睾酮抗穆氏管荷尔蒙,促使其发育成雄性[22][23]。性别分化会于受精后的第8-9周开始[22]。一些文献称其会持续至受精后的第12周[24];而另一些则称到了第13周便能明显分其雌雄,之后再过3周(第16周)性器官便会发育完全[25]

阴蒂从胚胎中一个称为“生殖结节”的原始交接器原基英语Primordial phallus发育而成。生殖结节会依据初期其所接触的雄激素量,来决定其最终发育成阴蒂还是阴茎。由于阴蒂是从跟龟头和阴茎体相同的胚胎组织发育而成,所以其跟阴茎在生物学上属同源器官[26]

如果生殖结节于初期暴露于睾酮之下,其便会延展成阴茎。过程中尿生殖褶会发生融合,有助于阴茎腹侧尿道沟的形成;尿殖窦英语Urogenital sinus会完全闭合,形成海绵体尿道英语Spongy urethra阴唇阴囊隆起则会愈合成阴囊[26]。如果生殖结节初期的环境并没有睾酮,那么其会发育成阴蒂;生殖结节发育成阴蒂的初期速度相对较快,然后其便会渐渐慢下来。在此一情况下,尿殖窦会发育成阴道前庭;两个尿生殖褶会发育成小阴唇;阴唇阴囊隆起则会扩张,并发育成大阴唇[26]。若阴蒂所接触的雄激素量远高于平均值,那么该名女性的阴蒂便有可能变得过于肥大[27]

一般结构和组织学评估

经过深度解剖的阴蒂

阴蒂可分为内外两部。它是由阴蒂头、阴蒂体(由两个称为阴蒂海绵体勃起组织英语Erectile tissue构成)、两个阴蒂脚阴蒂包皮(小阴唇的一部分)以及前庭球所组成。阴蒂头的下面附着一条阴蒂系带,该系带为小阴唇两侧部分的延伸[28]。阴蒂体亦被称为阴蒂干;而阴蒂头至阴蒂体之间的细长部分也可称为“躯干”(shaft)。该部分为阴蒂头提供支持,而其外形可以透过阴蒂包皮看出[29]

研究表明阴蒂组织能延伸至阴道前壁[30]。安卡拉等人指出:“组织学对阴蒂的评估是不完整的,因为多年来研究者一直视阴蒂为一个低级且毫无功能可言的器官;此一情况对于阴蒂海绵体而言更是如此……巴斯金等人在把阴蒂解剖、染色后,利用成像软件观察该些连续切片标本的雄性化程度。结果显示阴蒂的神经遍布(尸体的)整个阴蒂体”[31]

阴蒂、前庭球、小阴唇以及尿道跟两种在组织学上属不同类型的血管组织(与血管有关的组织)有所牵涉。其一为由海绵体神经英语Cavernous nerves支配并具有小梁英语Trabecula的勃起组织。该组织为海绵组织,充血时会把阴蒂和前庭球的血管间隙填满。血管内皮的下方为平滑肌[32]。克莱尔等人的研究发现,被海绵组织包围的女性尿道腔可能“具有跟阴蒂和前庭球截然不同的血管组织,在肉眼底下其色泽比上述两者的血管组织苍白”[33]。另外一种血管组织并非勃起组织,并可能包含散布在纤维状基质的血管,且只有少量平滑肌[32]

阴蒂头和阴蒂体

一个显露于外的阴蒂头

高度受神经支配的阴蒂头位于阴蒂体的末端,形成一个纤维血管帽(fibro-vascular cap)[32]。其形状尺寸一般如同豌豆,尽管有些人的阴蒂头大小会有所增减。研究者一般都会估计称它或整个阴蒂拥有8000条的感觉神经末梢[3]。现有研究对于“阴蒂头是否由勃起组织所构成”仍存有争议。虽然阴蒂体在性兴奋时会充血,令阴蒂头勃起,但一些文献称阴蒂头和小阴唇并非由勃起组织所组成,对于阴蒂头的情况而言更是如此[16][32]。它们指出阴蒂头和小阴唇的血管分散在纤维状基质内,且上述两者只有极少量的平滑肌[32];或指阴蒂头为一个“置中兼神经密集的非勃起组织”[16]

此外亦有文献宣称阴蒂头是由存在于小阴唇内的勃起组织所组成[34]。阴蒂头的血管间隙不像阴蒂体般明显,且其被平滑肌分隔的程度比阴蒂体和阴蒂脚的高[33]。尽管小阴唇当中并不存在任何脂肪组织,但有描述称其可能是由致密结缔组织、勃起组织和弹性纤维所构成[34]

外阴的结构,当中包括阴蒂的内外两部

阴蒂体形似叉骨,内含一对勃起组织——阴蒂海绵体,在阴蒂勃起期间其包含的血液量位居整个阴蒂的首位。两个阴蒂海绵体皆被富有弹性纤维的结缔组织白膜所围绕。它们俩于中央面受到梳状中隔不完全地分隔;梳状中隔为结缔组织的延伸[31][32]

两个阴蒂体在其曲线方向反转前还会延伸多数厘米,形成一对呈倒V形的阴蒂脚[35]。阴蒂脚位于阴蒂体的近侧部分。位于阴蒂体末端的阴蒂头尖端向前弯曲,使其跟耻骨远离[33]。每个阴蒂脚跟相应的坐骨支相连;该些坐骨支为海绵体下方的耻骨降支的延伸[31][32]。隐藏在小阴唇后方的阴蒂脚根部可能会附着耻骨弓英语pubic arch,亦可能会处于其正下方[a][37]。除此之外,阴蒂脚还跟尿道海绵体、会阴海绵体、神经和血管网络、阴蒂悬韧带英语Suspensory ligament of clitoris、肌肉和盆底有所联系[32][38]

尽管迄今仍没有证据显示阴蒂头的大小跟女性的年龄、身高体重、有使用荷尔蒙避孕法与否,以及是否进入更年期有关,但已产过子的女性的阴蒂可能相对较大[39]。相关文献一般视阴蒂头的大小为2毫米至1厘米之间,而对其横状面或矢状面的长度估计则落在4至5毫米之间[40]

就个别研究的情况而言,一项于1992年发表的研究得出以下结论:包括阴蒂头和阴蒂体在内,整个阴蒂的长度为16.0±4.3毫米。当中的16.0毫米为平均值,4.3毫米为标准偏差[41]。在2003-2004年间,伊丽莎白·加勒特·安德森妇产科医院英语Elizabeth Garrett Anderson and Obstetric Hospital进行了一项有关女性生殖器结构的研究,研究者于当中找来50名年龄介乎18-50岁的女性作研究对象;平均年龄为35.6岁。结果显示阴蒂头的大小介乎3-10毫米之间,平均值为5.5毫米[42]。除此之外,还有一项研究量度了阴蒂体等器官的长度,结果显示阴蒂体的长度介乎5-7厘米之间;若与阴蒂脚一起量度,总长度则达10厘米或以上[32]

阴蒂包皮

阴蒂包皮(1)与阴蒂(2)。下方为阴唇分开后的图像。

阴蒂包皮于大阴唇边缘跟阴阜下邻的连合处伸出;它的一部分是由小阴唇的上外部褶皱所构成,并覆盖着阴蒂头及外部躯干[43]。阴蒂包皮覆盖着阴蒂头的程度因人而异——从遭阴蒂包皮完全覆盖,到完全曝露于外界中[41]。小阴唇的组织亦对阴蒂头底部起了一个覆盖作用[44]

前庭球

与阴道前庭相比,前庭球跟阴蒂之间的关系明显较大,因为两者的小梁和勃起组织相对较类似;而小梁组织并不存在于其他女性性器官中。小梁能使勃起组织在性兴奋期间充血和膨胀[32][44]。研究者一般将前庭球的位置描述成“跟阴道两侧的阴蒂海绵体接近,且位于大阴唇之下”。充血时其会紧套着阴道口,并使外阴向外扩张[32]。虽然众多文献表示其围绕着阴道口,但琴逑等人则指事实并非如此,并指前庭球的勃起组织没有受到白膜所包覆[32]。克莱尔等人同样评估过前庭球的解剖结构,并得出结论:“前庭球在远端尿道的上方拱起,因此我们可以估计什么结构能够被称为女性的‘尿道球部’”[33]

与阴道的关系

一项调查阴蒂的大小的研究在2005年发表,当中认为阴蒂组织延伸至阴道前壁。澳大利亚泌尿科医师兼该研究的负责研究者奥康奈尔称,主流医学界专业人士已开始重新关注和定义阴蒂。他在利用核磁共振成像(MRI)进行研究时,发现阴蒂脚/根部与阴蒂球的勃起组织、阴蒂海绵体、尿道以及阴道之间的直接关系[45][46]。一些利用超声波协助进行的研究则发现,在声称能在阴道性交期间达到性高潮的女性当中,找到了G点存在的生理证据[47];奥康奈尔指出阴蒂与阴道之间的联系就是一直处于假设状态的G点和阴道高潮的生理解释:因插入阴道期间对“内阴蒂”部分的刺激而导致。她指:“事实上,阴道壁就是阴蒂。如果揭去阴道壁两边的皮肤,你就会看到阴蒂的球茎体:三角形,月块状的勃起组织”[16]。奥康奈尔等人对女性尸体的生殖器进行了解剖,并使用摄影器材去协助绘制阴蒂的神经结构,他们察觉到阴蒂不仅仅只是它的阴蒂头,它只是整个阴蒂的一小部分。并在1998年宣称,与阴蒂相关的勃起组织比起在解剖学教科书中所描述的还要多[48]。他们更得出结论,部分女性拥有分布范围较为广泛的阴蒂组织和神经;他们较常在年轻尸体中观察到这种情况[48]。因此虽然大多数女性只能通过直接刺激“外阴蒂”来达至性高潮,但是对一部分人而言,可能能以性交刺激分布范围较广的阴蒂组织[16]

普波这一位医师则反指尽管阴蒂是女性性快感的主要来源,但“阴道和阴蒂之间存有解剖学上的关系”的说法并没有证据证明,并对奥康奈尔等研究者就阴蒂的解剖学描述,以及所使用的用语感到不满。他指出内阴蒂根本不存在,并指在阴道性交时,阴茎不能接触到众神经/静脉的汇集点,以及阴蒂(由科贝尔特详述)或阴蒂根部(其不具有感觉受体或敏感性)[15]。普波的观点与一般研究者相反,研究者一般相信阴道高潮是刺激阴蒂所致的[49]

此外也有理论称“G点类似于阴茎根部”。研究者基利切夫斯基称此一理论是基于以下推论:在没有受雄性激素影响下,胎儿发育的“预设”发育方向为向雌性发展,因此在本质上,阴茎不过是因这种激素而变大的阴蒂而已。他认为,在演化长河的历程中,没有任何特殊的理由会把雌性产生高潮的身体构造分为两部分[50]。按照进化论假说,大部分人难以实现阴道高潮的原因可能是“以减少阴道神经末梢的数量此一策略,去减轻分娩时的痛楚”[51],但此一论点却与“利用阴道高潮,鼓励性交,以促进繁殖。”矛盾,因而备受挑战[52][53]罗格斯大学在2011年发表的一项研究却为“G点独立存在说”提供了支持证据,当中测量了当女性生殖器受到刺激时大脑感觉区出现的变化。该研究要求一些女性在功能性磁共振成像机中对自己进行性刺激:研究小组因此发现在独立刺激阴蒂、子宫颈以及阴道(G点区域)时,感觉皮质的活化区域会各有不同。这意味着在分别刺激以上三个区域时,大脑所流露出来的感受会有所不同[54][55] 。研究的负责人柯米沙鲁克表示:“我认为大部分证据都在显示G点不是一样独立存在的事物……G点更像是纽约市这样的地区,一样是由许多组织结合而成”[52]

与阴茎的异同

阴蒂与阴茎的解剖结构大致相同,尽管人类及大多数动物的阴蒂并不包含用以排尿的尿道。男性也有“阴蒂”的假设最早由研究者塞夫黎于1987年提出,她的推论指阴茎海绵体事实上就是阴蒂的对应构造,“男性的阴蒂头”则是包皮系带的所在地——阴茎颈。她的理论尽管得到解剖学文献的承认,但却在专业的解剖学教材中只字未提[56]。现代解剖学文献基本承认阴蒂包皮跟阴茎包皮相当,两者皆覆盖着性器官的“头部”(龟头及阴蒂头)。两者皆有连接着“头部”的躯干。以下配对在解剖学上属同源:阴茎海绵体与阴蒂海绵体、前庭球与阴茎球、阴囊与大小阴唇[57]

在解剖学研究中,阴茎可遭描述成:“植根于内含尿道的海绵体之上,兼大部分位于身体之外的阴蒂”[57]。就神经末梢的角度而言,阴蒂至少拥有8000条神经末梢的估计已比于人类阴茎中所发现的多出一倍;当研究者把其跟其他身体部分比较时,差距更是拉阔许多[3]。在阴蒂解剖构造及阴茎神经末梢这两个范畴上,相关研究有时存有冲突。比方说尽管一些文献估计阴茎拥有4000条神经末梢[3],但另外一些则称龟头或整个阴茎的神经末梢数量跟阴蒂头相当[58];另外还有一些文献探讨了没有接受过包皮环切术的阴茎的神经末梢数量是否比接受过的阴茎多出数千条,或探讨“其是否更为敏感”[59][60]

一些文献指出,阴蒂头的纤维血管帽不像阴茎龟头般存有一定数量的平滑肌,且前庭球的大小可因人、年龄及雌激素接触量而异[32]。虽然前庭球遭认为跟位于尿道海绵体后端的阴茎球相当,但其并没有包覆着尿道[32]

阴茎的尿道海绵体沿着阴茎躯干的腹侧延伸,于中途围绕着尿道,并于最后膨大成龟头。它在少程度上有助男性维持勃起(阴茎勃起大部分为两个阴茎海绵体的作用);女性的阴蒂海绵体就像男性阴茎的海绵体般,同样会在性兴奋时充血和勃起[61]。男性阴茎的海绵体在尾端到前端这段距离中,会在内部不断逐渐变小[61]。阴蒂与阴茎还有以下差异:阴茎体所拥有的结构比阴蒂体多、阴茎脚比阴蒂脚粗,以及阴茎海绵体一般比阴蒂海绵体更为厚长[33][62]

功能

提供性快感

概论

阴蒂所拥有的神经末梢相对密集,且当中大部分都是专为接收性刺激而设的——这使得其成为了人类女性最为敏感的性部位,以及女性性快感的最主要来源[2]。不论透过自身他人来对阴蒂进行刺激,皆可使该名女性进入性兴奋状态,以至达至性高潮[63]指交口交舐阴)通常都是刺激阴蒂的最有效方法,上述方法可统称为“直接刺激阴蒂”(direct clitoral stimulation)。若在进行插入式性行为的同时实践上述刺激阴蒂的方法,那么其亦可统称为“额外刺激阴蒂”(additional clitoral stimulation)[64]

直接刺激阴蒂是指对阴蒂的外部构造(包括阴蒂头、阴蒂包皮以及阴蒂外躯干)进行物理上的刺激[65]。对小阴唇进行刺激的效果可能跟直接刺激阴蒂的如出一辙,因为它跟阴蒂头和阴蒂包皮有着物理上的联系[66]。以上区域也可能在性行为进行期间受到间接的刺激,比如它们可能会受到大阴唇的摩擦[67];不过阴蒂所受到的间接刺激更有可能是阴茎-阴道交的结果[68][69]。除此之外,阴茎-肛交可能会对阴蒂构成间接刺激,因为两者之间的感觉神经是共享的(对于阴部神经的情况而言更是如此:它在阴部管内会分支,先分支为内直肠神经英语inferior anal nerve,之后是会阴神经,最后是阴蒂的背神经英语Dorsal nerve of the clitoris[70]

由于阴蒂头是十分敏感的,所以直接对它进行刺激并不总是使人感到愉悦;与其相比,刺激阴蒂包皮和阴蒂头周围的部分于很多时候更使人欢快——大多数女性更喜欢以隔着阴蒂包皮的方式来刺激阴蒂头,或以间接的方式使阴蒂头在小阴唇之间来回打滚[71]。许多女性喜欢在轻柔爱抚阴蒂外躯干的同时,偶尔以环状移动的方式刺激阴蒂头——在这基础之上阴道亦可能会跟手指接合。一些女性更喜欢于一次性行为中对整个外阴区域进行爱抚[72]。若手指在刺激阴蒂前充分得到人体润滑剂阴道分泌液的润滑,那么性刺激的效果便通常会更佳[73][74]

插入式性行为并不能使阴蒂受到直接的刺激,在传教士式体位中其外部所受到的刺激通常都源于鼠蹊部的动作。一些伴侣可能因此选择以女上位猫式体位(一种结合传教士式体位及施压-反压技术的性侵入体位)的方式去进行性交,以令刺激阴蒂的频率最大化[75][76]。以同性作性伴侣的女性可能会在亲密接触全身的过程中互相抚慰,或透过从事女阴摩擦,来使阴蒂得到充分的刺激[b][78][79]。阴茎亦可能透过磨蹭阴蒂(股交)来使其得到刺激[80][81]。像按摩棒阴蒂按摩棒英语clitoral vibrator)和假阴茎般的性玩具也可用于刺激阴蒂[80][82]。除此之外,女性还可透过枕头等非生命物体、淋浴时的自来水以及夹腿来刺激其阴蒂[83][84][85]

在性兴奋期间,阴蒂的勃起组织会发生充血的情况,这使得其色泽出现改变;同时阴道会开始收缩[86]。盖在阴蒂海绵体外的坐骨海绵体肌英语Ischiocavernosus muscle球状海绵体肌英语Bulbospongiosus muscle会在过程中收缩,压迫阴蒂背静脉,使回流血量变小;同时动脉的血液继续流入,使得血液开始不断充入静脉内的空间,直到其被血液所充满为止。上述过程最终会令阴蒂出现勃起[12][87]。 阴蒂头的直径会在性兴奋时增加一倍,不过若刺激再进一步,其便会遭肿胀的阴蒂包皮所遮盖,因而变得不那么明显可见[86][88]。此举有助于其免受进一步的直接接触,继使人免于感到不适[88][89]。血管充血于最终会触发肌肉反射,令困于周围组织的血液能够流出;同时引发性高潮[90]。一旦停止刺激,阴蒂头的状态及可见度便会于短时间内恢复至日常水平,对于已达至高潮的情况而言更是如此[91]。其只需几秒钟(通常5-10秒)便能回到正常位置,而恢复至原始大小的耗时则为5-10分钟[c][88][93]。如果当事人并没有达至高潮,那么阴蒂便可能会于数小时内持续充血,同时令其产生不适感[75]。此外对于一些女性而言,高潮过后的阴蒂是十分敏感的,因此这时的额外刺激可能会令其感到痛楚[94]

以阴蒂和阴道作分类的性高潮

对于女性而言,达至性高潮的最常见方法是对阴蒂进行物理上的刺激;一般统计表明,70-80%的女性都需以此一方式(以手指口舌等刺激源对阴蒂的外部进行刺激)来达至高潮[d][e][f][98],但对于一些女性而言,间接刺激阴蒂亦足以令其达至高潮,比如阴道交当中的刺激[g][16][47]。阴道神经末梢主要集中在阴道的下三分之一处(即接近入口的位置),当中所包含的神经末梢数量约占整个阴道的近9成,因此其是十分敏感的;除此之外,女性性器官的敏感区还包括小阴唇顶部交界处与尿道之间的区域。但是对于许多女性而言,因刺激阴道而产生的强烈性快感只可偶尔地出现,甚至从不会做到,原因在于阴道的神经末梢比阴蒂所拥有的少得多[100]

弗洛伊德在1905年指出阴蒂高潮纯粹只是成年前会出现的一种现象,随着年纪渐大及变得成熟,阴蒂高潮会渐渐演变成阴道高潮,并指出阴蒂高潮是不成熟的表现;但他却没为此一假设提供证据。此后直到金赛掀起有关阴道神经末梢数量的争议以前,只有少数研究者批评此一理论[101][102]。金赛是首位严厉地批评弗洛伊德就着女性性取向和性高潮所提出的观点的研究者——他的批评建基于自身对数千名女性所进行的访谈,及其对女性如何自慰的观察[103]。他在当中发现他调查的大多数女性都不能通过刺激阴道来达至高潮[104]。此一结论亦与其性解剖学知识相符[105]。欧文这一名学者指出,金赛“对弗洛伊德和其他理论家展开了批评,认为他们不应将男性的性构造投射至女性的身上……并认为阴蒂才是性反应的核心……阴道对于性满足而言,相对不重要……只有少部分女性在自慰时会把手指或物件插入阴道……他最后得出结论,插入阴道时女方的满足感主要是心理作用,或只是传导异感(referred sensation)此一现象所引起的结果”[106]

及后的研究一般都是再度证实了金赛对于女性性高潮的发现,比如麦斯特与强生的生理学研究,以及海特的性社会学研究[107]。麦斯特与强生是首两位确定阴蒂包围及延伸至阴唇内的研究者。他们在研究女性接受不同的性刺激对性反应周期有何影响时发现,阴蒂高潮和阴道高潮的身体反应阶段大致相同,并发现大多数受试者只能通过刺激阴蒂达至高潮,而只有少部分女性才可以做到阴道高潮。基于此,麦斯特与强生认为刺激阴蒂才是两种高潮的来源[108],并推断在抽插的过程中,因外部物体对阴蒂包皮的摩擦,而使阴蒂受到了足够的刺激。麦斯特与强生的研究发表于第二波女性主义运动起始之时,并对一些女性主义者起了一定的启发,令他们开始抗拒将性高潮分作阴蒂和阴道两类[101][109]。《阴道高潮的迷思》的著者科德英语Anne Koedt便是其中一个例子,她于当中指出“生物学上的女性”还没剖析得彻底的原因在于“男性基本上只需跟阴道接合便能达至高潮,阴蒂对于此一目的而言根本无关紧要”,并指出“现今由于凯利、麦斯特与强生以及金赛的研究,我们的解剖学知识得以丰富起来,我们不再对女性性高潮一无所知……然而为什么这种知识还未普及呢?我想这是因为我们还活在一个不希望女性角色有所改变,且以男性为主导的社会中”[101]

争议

研究者之间仍对阴蒂的性质存有分歧——争议点在于阴蒂是一个痕迹器官,还是一个适应产物,抑或有生殖上的功能[110][111]。虽然米勒指出像费舍尔英语Helen Fisher斯莫尔英语Meredith_Small以及赫尔迪英语Sarah Blaffer Hrdy般的研究者把阴蒂高潮视为“一种适应方式,对女性性行为和性的演化有着重要的影响”[112],但米勒就像马古利斯安吉尔英语Natalie Angier般,相信人类的阴蒂“没有明显表现出左右男性择偶的迹象。它的大小、颜色、结构和展现方式皆没有过人之处”。米勒还把人类的阴蒂跟其他物种的(比如蜘蛛猴斑鬣狗)比较一遍,指出其他物种的阴蒂跟雄性同源器官的长度大致相同。米勒认为如果“人类男性偏好于以显眼的阴蒂作其选择性伴侣的条件,那么阴蒂的物理特性就早已变得引人注目了……因为阴蒂拥有不太引人注目的构造,而且敏感度高,所以可合理推论其在女性择偶中发挥一定作用”[112]

米勒指出,像西蒙斯英语Donald Symons古尔德般的男性科学家视阴蒂高潮为“阴茎高潮的演化副产物……且因为阴蒂高潮较难达至的关系,所以不把其视为适应特征”[112],古尔德承认“女性大多数的高潮源于阴蒂,而不是源自身体其他部位”,并指出他所持有的想法——“阴蒂不是一项适应特征”,很多时候都会遭误解成“否定女性性高潮的适应价值,甚至错误解读成他在宣称‘女性性高潮根本毫无意义可言’”。虽然他承认“阴蒂高潮在女性性行为及从中带来的愉悦感中扮演着一个关键的角色,但是这些有利的特征一般是十分容易了解,及能明确地反映该生物适应的方式;阴蒂高潮是一种适应方式还是只是适应的副产品这一点仍存有争议,对适应问题感到烦恼的男性生物学家很多都简单地认为男方射入阴道的精子愈深,愈接近受精区域,就代表愈好。在达尔文主义的影响下,他们会把繁殖成功视为生物的最高要旨”[113]

生物学哲学家劳埃德英语Elisabeth Lloyd的观点跟古尔德类近,她指出“女性高潮会使繁殖能力增加”此一论点的证据亦十分有限[53][111]。加拿大性学家奇弗斯英语Meredith Chivers指出:“劳埃德把女性性高潮视为个体发育时的残留事物,认为女性有高潮的原因在于——男性泌尿生殖系统中与高潮有关的神经在天择此一现象下获得优势,其后在女性中,这种发育‘蓝图’以一种不影响身体健康的方式表达出来,正如男性拥有跟身体健康无关的乳头一样”[111]

多纳英语Nancy Tuana在2002年的加拿大女性哲学协会会议(Canadian Society of Women in Philosophy)上指出阴蒂在繁殖后代中是不必要的,但这就是它受到“历史性的忽视”的原因——“对愉悦的恐惧,与繁殖分开的愉悦使人感到恐惧。” 她认为这种恐惧是造成对“女性的性”一无所知的原因[114]。奥康奈尔则指出:“它可归结为性别之间的对立思想:一种性别是性化的,另一种则只是负责繁殖的,但事实是,两者都是性化的,都是负责繁殖后代的。”她其后重申:“应该是阴蒂一部分的前庭球,以及和阴道存有密切关系的尿道远端,皆为阴蒂群组织的构成部分。尽管它们并不是勃起组织,但却为维持女性性功能和性高潮的重要部分”[16][33]

临床意义

阴蒂整形术

一名出现阴蒂肥大的女性的阴蒂

阴蒂整形术包括残割女性生殖器性别重置手术、阴蒂增大术、双性人性别指定手术,以及阴蒂穿洞[31][115][116]。健美者及运动员一旦使用同化类固醇,便可能使其阴蒂明显增大,其身体亦会变得更为男性化[117][118]。阴蒂尺寸异常地增大的情况可称为阴蒂肥大,不过此一情况更有可能是先天性因素所致的[27]跨性别男性在利用激素等药物过渡至男性时,其阴蒂一般都会明显地增大;虽然不少跨性别男性渴望进行阴茎成形术英语Phalloplasty,但由于此一手术的难度高,所以他们可能会于最后选择进行阴蒂释出术英语Metoidioplasty——即在保留原生殖器的同时,把增大了的阴蒂当作阴茎类似物[31][116]。然而激素无法使阴蒂达至阴茎的平均尺寸大小[116]。像阴蒂释出术般的性别重置手术只需把阴蒂的物理特性改变,并令阴蒂对性刺激的感觉得以保留,因此它们可作为阴茎成形术的额外替代方案[116]

尽管阴蒂可能会在治疗外阴上皮内瘤变等癌症的过程中遭手术切除,但现代的治疗方法趋向于更为保守,为的是避免对当事人的性心理产生负面影响[119]残割女性生殖器(又称“女性生殖器切割”、“女性割礼”)也是阴蒂切除术的一种,当中阴蒂同样会遭到部分或全部切除[120][121]。切除阴蒂头并不等同整个阴蒂都被切除,因为阴蒂的一大部分存于体内[16]

阴蒂成形还原术为常见的双性人性别指定手术之一,当中会在保留阴蒂头的情况下,切除部分阴蒂勃起组织[31]。此一手术的不良影响包括失去部分或全部的性功能和性感觉、阴蒂脱皮[31]。令阴蒂的神经支配和功能得以保持的一种方法就是使阴蒂头受到他物掩埋;然而安卡拉等人指出:“因刺激而起的痛楚在此一情况下几乎必定发生,而其是困于疤痕之下的组织所致的;另一种方法则以跟阴蒂躯干成平面的方式横向切除50%的前阴蒂,研究者报称他们在跟进接受过方法2的人时,观察到他们的性感觉和阴蒂功能依旧良好……此外接受者出现并发症的机会跟接受旧方法者相当”[31]

执行生殖器矫正手术的另一常见原因为当事人患有先天性肾上腺增生症。安卡拉等研究者指出:“对手术的主要期望在于在尽量不会留下并发症的情况下,令其生殖器回复正常,同时提高患者的生活质量……外科医师需评估的项目包括阴道的外观、完整性和性交能力,以及在性活动期间有没有出现疼痛……虽然手术期望可以在这几个项目中标准化,但手术技巧依然没有达至一致化。研究者较为倾向于按着求诊者的年龄来决定进行哪种(些)手术”[31]

对于想要改变自身特征的双性人而言,他们可经由性别评估及手术治疗这两个主要步骤改变之。阿提拉指出:“第一种治疗阴蒂肥大的方法就是简单地把阴蒂切除。后来研究者理解到阴蒂头及感官刺激对性高潮而言是十分重要的……阴蒂头的上皮具有十分高的敏感度,这在性反应中是很重要的。因此现时多以阴蒂成形还原术取代之”[31]

阴蒂包皮穿洞英语Clitoral hood piercing阴蒂穿洞英语Clitoris piercing当中最为普遍且较少副作用的样式。由于阴蒂穿洞的难度极高,且使人感到极大痛楚,所以选择在阴蒂包皮上穿洞的人明显较选择在躯干上的为多;解剖学上适合后者的人的比例亦很少[115]。阴蒂包皮穿洞较多为垂直式的,水平式则较为少见。三角式穿洞英语Triangle piercing为一种水平式且穿得较深的阴蒂穿洞,并需穿过阴蒂后方。像伊莎贝拉式穿洞英语Isabella piercing般的穿洞风格皆需穿过阴蒂轴——尽管这能为女性提供独特的刺激感,但阴蒂形状大小合适与否会直接影响其适不适合这一样式的穿洞。伊莎贝拉式穿洞的饰物会于阴蒂头和尿道之间穿入,后于阴蒂脚顶部穿出。此一穿洞方法是非常危险的,因为它可能会使神经受损[115]

相关疾病

持续性生殖器兴奋症候群会导致患者的生殖器官即使没有性刺激,也会出现持续而不由自主的兴奋状态[122]。阴蒂异常勃起是一种可能令人感到痛苦的疾病,其有时遭研究者描述为持续性生殖器兴奋症候群的一种迹象[122]。患有持续性生殖器兴奋症候群的女性的阴蒂会于一段长时间中(数小时至数天)维持在兴奋状态[123]。持续性生殖器兴奋症候群亦跟阴蒂的形态及其血管修饰有关[124]

某些药物可能会导致该名女性出现阴蒂异常勃起的情况。曲唑酮这一款药物的潜在副作用包括男性阴茎异常勃起,并已有个案记载指其也会令女性的阴蒂出现同样情况。停止服用该种药物可能为此一副作用的补救措施[125]。此外已有奈法唑酮英语Nefazodone引致阴蒂勃起的个别例子[125]。停止服用选择性5-羟色胺再摄取抑制剂(SSRIs)和抗精神病药可能是阴蒂异常勃起的成因之一[126]

由于持续性生殖器兴奋症候群是一种相对较为罕见的疾病,且自2001年起才跟阴蒂异常勃起以区分开来的方式研究,所以有关其治疗方法的研究只有很少[122]。一些持续性生殖器兴奋症候群个案是由骨盆腔动静脉畸形所引起的;手术能有效地治疗此一情况所导致的持续性生殖器兴奋症候群[127]

社会与文化

研究及社会认知史

古希腊至16世纪

尽管阴蒂与阴茎除了结构位置外大致相同的想法已出现了至少2500年[128],但由于其在此后经常遭解剖学文献所忽视和错述,故此阴蒂是男性学者经由实证文献记录“重新发现”的[129]。虽然古希腊人古罗马人,以及文艺复兴时期的希腊人和罗马人皆注意到男性的性器官跟女性的性器官在解剖学上非常相似[130][131],但像盖伦维萨里般的著名古代解剖学家则认为阴道是阴茎的倒置结构等同物;维萨里还认为正常女性的身体不会包含一个阴蒂,故此他所建立的解剖模型只描述了阴茎如何跟阴道等同,而完全忽略了阴蒂的存在及其作用[132]

古希腊人和罗马人还将任何涉及插入的性行为视作“男性所定义的性行为”。他们的文化以“tribas”一词代指一名积极地以阴蒂或假阴茎跟他者接合的女性或双性人。他们认为任何性行为皆需一名拥有阴茎的伴侣参与方可从事之,故此他们并不认为女性之间能存有任何的性行为,并对女女性行为者存有迷思——认为她们的阴蒂要不是肿胀肥大,就无法在性行为当中感到满足[133][134]

科伦坡于1559年发表的《解剖学修订版》的封面

艾蒂尔是第一位在解剖学研究中识别阴蒂的学者,其相关研究发表于1545年,不过他仍于当中错指阴蒂具有排尿功能[16]。帕多瓦大学的外科讲师科伦坡英语Realdo Colombo于1559年发表的《解剖学修订版[h]》亦对“女性欢悦之处”有所介绍[135],他于最后总结道:“由于没有人能够看出其设计及原理,所以我若能给予我所发现的结构部分一个名字,我就会取名为‘维纳斯的爱’或‘维纳斯的甜蜜’”上述名称取自罗马神话里的爱神维纳斯[136][137]。科伦坡的宣称受到同校的解剖学家兼输卵管发现者法罗皮奥的质疑,他称自己才是首个发现阴蒂的人,并在1561年表示:“现代解剖学家完全忽略了它……并对此一言不发……如果其他学者对阴蒂进行过谈论,那么其知识想必是从我或我所教授的学生拿走的”。此一说法随即引起了欧洲医学界的不满,维萨里在阅读了科伦坡和法罗皮奥对阴蒂的详细描述后,指出:“以对某些女性的自然表征的观察来取笑他人无能,是一件相当不合理的事情……你很难把此一新而无用的部分视为一个健康女性应有的器官……我认为这样的结构正如阿金塔英语Paul of Aegina描述的般,只会出现在生殖器完好的雌雄同体上。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健康女性会拥有一条阴茎,以至一条处于雏形状态的阴茎”[138]

盖伦和维萨里的研究于文艺复兴时期仍难以受到挑战;盖伦是希腊时代最著名的医师之一,而在整个文艺复兴时期,他的研究常遭医学界主流视为知识的唯一标准,令阴蒂常被人所忽视[131][132]。研究者描述阴蒂的用语亦欠统一,令它的结构问题进一步模糊化。中世纪医学家西那将其命名为“albaratha”及“virga”(躯干)、科伦坡将其命名为“维纳斯的甜蜜”、希波克拉底将其命名为“columella”(小柱子)、医学家宰赫拉威将其命名为“tentigo”(紧张/张力)。上述命名基本是取自阴蒂体及阴蒂头的特质,但取自阴蒂头的情况较多[16]。除此之外,罗马人还为其起了一个俗称:“landica”[139]。但曾在中世纪出版大量著作的麦格努斯认为,在“性兴奋的心理”中强调“男女结构和功能之间的同源性”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11世纪的医师康士坦丁在其论文《性交的自由[i]》中提到了阴蒂好几次,并对男女的性器官给予同样的关注[16]

马格努斯就如西那般,同样地使用“virga”一词来代指阴蒂,不过在他的用法中,男女的性器官皆能以这词特指;尽管他也对男女的性器官尽己所能地给予同样的关注,但在当时“被忽视”与“重新剖析”的循环仍在继续。在16世纪期间,阴蒂的显现遭错误视作雌雄间性现象的表征,当时一些女性基于此一误解而决定进行阴蒂切除术。部分误解是因以“nymphae”一词来代指阴蒂而产生。“nymphotomia”(阴蒂切除术)是一种切除过大的阴蒂的手术,但在当时而言阴蒂的大小并不具有客观标准[16]。阴蒂切除术对于古埃及女性而言仍属常规[140][141],其原因在于像达莱克汉普斯英语Jacques Daléchamps般的医师认为阴蒂是“差不多所有埃及女性皆拥有的异常特征,她们的阴蒂在所有者与其他女性一起时,或在走路期间摩擦到衣服时,以至丈夫想要接近她们时,都会像男性阴茎般勃起。此外她们还以其跟其他女性一同享乐,过程彿如跟其丈夫一同行房的时候般……因此阴蒂理应被切除”[16]

17世纪至今

科贝尔特的阴蒂解剖结构插图

17世纪的丹麦解剖学家巴松林英语Caspar Bartholin the Younger对法罗皮奥和科伦坡等人“发现阴蒂”的宣称进行了驳斥,认为阴蒂自2世纪以来便为医学界广为人知的器官[142]。虽然17世纪的助产士大多会以“使她们幸福、健康地怀上孩子,以及促进良好关系”为由,向伴侣们建议女性应在性生活中以达至高潮为目标[131],但有关阴蒂重要与否的争议仍然在继续,格拉英语Regnier de Graaf科贝尔特英语Georg Ludwig Kobelt分别于17世纪和19世纪发表的研究对整场的争论有着较大影响力[44][143][16]

德格拉夫同样批评可伦坡发现阴蒂的宣称,并在批评的同时进行了首项全面评估阴蒂解剖结构的研究[144]。他于当中指出:“我们对‘即使它存在于世上,一些解剖学家却只字未提这一结构部分’的事实感到非常惊讶……在我们解剖的每一具尸体中,它都能轻易地遭我们看见及碰触”。德格拉夫还强调“nymphae”一词跟阴蒂的歧义需作区分,于是便以“‘Clitoris’一词来作这一结构部分的名称”,避免混淆。尽管这一选择最终令解剖学家更能使用正确的用语名称来描述阴蒂,但由于“nympha”一词还有多种意义,兼渐渐成为代指小阴唇的特有用词,所以混淆的程度最终还是趋向恶化[16]。始于维多利亚时代的争论——“女性性高潮是否必要”,以及弗洛伊德于1905年提出“阴蒂高潮是一种不成熟的现象”的说法,皆令女性的性(sexuality)在20世纪的大部分时间内受到一定负面影响[131][145]

于前几个世纪所绘制的阴蒂细节图表在18-20世纪期间被文献所忽视,对于20世纪的情况而言更是如此[131][146]。尽管麦斯特与强生于1966年发表的《人类性反应》中把全个阴蒂都论述了一遍,但由于其论述方式相当混乱,使得其意义变得过分模糊。女性主义者健康诊所英语Feminist health centers联合会利用解剖学上精确的插图继续探讨阴蒂,并于当中成功鉴定18个阴蒂结构[72][131]。尽管女性主义者健康诊所联合会已造出了精确的插图,但斯夫利于1987年依旧将阴道描述为阴茎的对应物[147]

海特于1976及81年发表的研究报告中指出,把刺激阴蒂描述成“一种前戏”的女性远多于将其描述成一种主要的性活动的[148]。此外虽然女性主义者健康诊所联合会的研究大大推动了有利于女性主义者的解剖学知识改革,但它的影响并没有广及至一般大众[46][149]。 在20世纪90年代后期,奥康奈尔发表了一项研究,随即使得医学界改变了对阴蒂的定义[46]。奥康奈尔于当中宣称典型教科书对阴蒂的描述欠奉细节,且存有不准确之处。比如她指出不论新旧的教科书,在描述尿道和性器官的解剖结构的时候皆会以勃起(阴蒂)组织经已缩小的老年人尸体作依据[48]。她将科贝尔特针对阴蒂解剖结构的研究称赞为“最全面和最准确的”[16]。奥康奈尔随后利用了核磁共振成像(MRI)来观察活人的阴蒂,结果显示阴蒂勃起组织的体积为解剖学教科书描述的10倍[44][46]

生物学家巴格米尔英语Bruce Bagemihl对收录了逾百万份来自6000多本科学期刊的文献的《英国动物学记录英语The Zoological Record》进行了调查,并于当中查核了1978–1997年间所发表的文献。结果发现以阴茎为主题的文献有539项,而以阴蒂为主题的则只有7项[150]。奥格利和金斯伯格这两位研究者于2000年结论道:专业界经常忽略阴蒂一词。他们以心理学文摘数据库英语PsycINFO为基础,统计了1887-2000年间发表的文献对性器官的描述字词,结果发现1482项文献出现过阴茎一词,出现过阴道的有409项,出现过阴蒂的则只有83项。他们还分析了数据库中列出的57本性爱指南,结果同样显示阴茎是最常于当中探讨的身体部位,其出现次数比阴蒂、阴道和子宫这三个字词加起上来的还要多。他们最后调查了大学生所使用的字词,该些研究对象包括欧裔(76%/ 76%)、西班牙裔(18%/ 14%)和非裔(4%/ 7%)美国人。结果显示绝大多数受过相关教育的学生认为阴道是阴茎的对应物、对“阴道内部是女性身体中性敏感度最高的部分”此一说法的认同跟“对自慰抱有消极态度”和“对性存有迷思”相关[151][152]

一项于2005年发表的研究找来了一群本科生作研究对象,于当中调查了他们有关阴蒂的知识从何而来。结果显示对于他们而言,该些知识主要是从学校和朋友这两个渠道获得,这一情况跟较低的阴蒂知识测试得分有关。从自我探索中获得相关知识者虽然为最少,但“该些受访者却在拥有五条问题的阴蒂知识测试中平均答对了三条”。研究其后指出“该些问题的答对率跟女性在自慰时达至高潮的频度显著相关,其相关性显著大于她们在有伴侣参与的性行为中达至高潮的频度……这样的结果可由性别不平等和性的社会建构这两项现象来解释——不论男女,皆对男性的性快感存有更多的认可,使得令人愉快的女性性高潮只能偶然地出现”。研究者于最后结论道,“这个问题”部分能透过“传授更多关于阴蒂的知识”来解决[153]

以“废除阴蒂切除恶习”为宗旨的组织“救救阴蒂”(Clitoraid)于2013年5月6-12日期间举办了首个国际阴蒂意识周。该组织的发言人表示,其使命在于提高公众对阴蒂的认识,因为它已在“数百年的时间中,遭到忽视、丑化,并遭人视为一种禁忌,或带有罪恶感和耻感的事物”[154][155]

菲洛德在2016年跟3D打印公司Sculpteo共同创建了一个可供打印且开放源码的1比1阴蒂立体模型,然后她将其应用在受托制作的性教育影片上[156]。此一产品随后在欧洲最大的科学博物馆科学与工业城上展出[157]。曾访问菲洛德的《卫报》记者西奥博尔德英语Stephanie Theobald认为,此一立体模型将会法国的中小学课堂上有所应用[158];尽管西奥博尔德的预测于最后还是落空了,但有关此一立体模型的故事已在世上流传,菲洛德认为这表示公众对阴蒂有着强烈的好奇心[159]

残割女性生殖器

残割女性生殖器这一议题存有众多争议[120][121],世界卫生组织等医学组织因此一程序违反人权而反对之,并称:“对于女童和妇女而言,该切割程序没有任何健康益处……它是对女童和妇女人权的侵犯……它反映了在性别上存在的根深蒂固不平等现象 ”[121]。差不多所有社会文明中皆曾一度实践过残割女性生殖器,当中有些社会甚把这种程序延续至今[140]。尽管当中最为常见的实践目的在于控制女童和妇女的性行为(包括自慰),但亦有社会是基于“想要改变阴蒂外表”这一理由而进行之[121][141][160]。社会习俗及传统是人们进行残割女性生殖器的最常见理由,一些文化认为若不执行残割女性生殖器,便会破坏其社会和政治制度。它亦成为了某些社会的女性成人仪式,令她们在接受残割女性生殖器之前,一概不被当地人民视为成年人[121][141],而且当地人民相信“一旦去除存于女性身体之上的男性部位——阴蒂和阴唇,便能够增加当事人的女性气质,令其更为‘服从’和‘温顺’”[141]

目前仍有残割女性生殖器的情况出现,当中85%的个案发生在非洲[141][161]中东东南亚国家亦有相关例子,但不常见;在该些个案中,割礼师会按要求为处于出生后几天至青少年中期这段期间的女性进行之,令其性欲减退,继而减低失贞的可能性[121][141][160]。由于来自亚洲、非洲和中东的移民会于移居地继续实践残割女性生殖器,所以这一习俗已向全球蔓延[162]。在美国,人们有时会为大于一般大小的阴蒂进行该套程序[120]。专门研究残割女性生殖器这一议题的莫莫英语Comfort Momoh指出,残割女性生殖器“在古埃及贵族之间为一项享获荣誉的象征”;并指已有报告称在埃及木乃伊上找到了其进行过锁阴手术的痕迹[140]。埃及迄今仍有残割女性生殖器的情况出现[141][163]。格林伯格等人指出:“一项研究发现97%的埃及已婚女性曾接受过某种形式的生殖器残割”[163]国际特赦组织于1997年估计每年有超过200万名女性接受生殖器残割[141]

艺术

纽约艺术家华莱士英语Sophia Wallace于2012年开始投身于一项以“纠正对阴蒂的迷思”为目的的多媒体项目。在创作作品时,她以奥康奈尔于1998年发表的研究为依据,试图还原人类阴蒂的实际形状大小。她指出现时社会似乎仍对阴蒂一无所知,并说道:“现在我观察到一个很令人困惑的悖论。在性事上,女性的身体遭到很大程度的隐喻化,但在另一方面,它却占据着广告版面、艺术作品,以及主流的色欲想像……然而真正的女性性器官——阴蒂,几乎是看不见的”。该项目的名称为“Cliteracy”,其成品包括一个巨型且呈金黄色的阴蒂可坐式模型。该模型是由雕塑家托马斯协助制作,并展示了阴蒂的内部结构。华莱士说:“我乐于看见有男性为阴蒂发声……‘Cliteracy’是一个关于没人拥有他人身体的支配权或法律约束权的项目……不能够拥有与生俱来的愉悦感是一项深切的政治行为”。[164]

于2016年,一个关于阴蒂的街头艺术项目在纽约起动后,随即传播至近100个城市。该项目的参加者会在不同城市的街头以粉笔画下整个阴蒂的结构及跟途人的对话内容,其目的在于“歌颂阴蒂的完整结构”。完成的作品会以照片或影片形式上传至社交媒体。[165][166]

其他动物

尽管所有哺乳类动物皆拥有阴蒂[150],但只有很少研究尝试详细剖析人类以外的动物的阴蒂[167]马岛长尾狸猫[168]以及狐猴的阴蒂特别发达,且牠们的阴蒂一般拥有一条阴蒂骨[169]乌龟[170]鸵鸟[171]鳄鱼[170] ,以及雄性拥有阴茎的鸟类皆拥有阴蒂[170]。雌性松鼠猴的阴蒂在求偶时会勃起,用以对潜在配偶展示自身的优势[172]。雌性婴猴的阴蒂很长,其会沿着尿道一直下垂至排尿的尖端部分[173][174]。一些雌雄间性的雌经由阴蒂末端交配及分娩,当中包括灰熊棕熊美洲黑熊,以及北极熊;研究者宣称这些熊“并不是透过一条独立的阴道分娩,而是透过一条贯穿阴蒂的产道进行之”(并估计它们占整个种群的10-20%)[175]。科学家亦指出雌性斑鬣狗是哺乳类当中唯一虽是非雌雄间性,而又没有外阴道口的动物;牠们的相关构造跟雌雄间性的一般情况不同[176]鼹鼠当中的几个物种拥有类似阴茎的阴蒂[177][178]

蜘蛛猴及倭黑猩猩

蜘蛛猴的阴蒂存有一条内部通道,以至尿道,使得其构造跟阴茎几乎一致。当雌性蜘蛛猴需要走动时,它就会保留或排出尿滴。迪克森这名学者指出牠们的尿液“会在阴蒂底部排出,然后沿着会阴表面的浅沟向下流。浅沟的皮肤褶皱亦会保留部分尿液”[179]。由于南美洲蜘蛛猴的阴蒂形似于阴茎,故此研究该物种的人士会以“阴囊存在与否”这点来判定目标的性别。另一可行方法则是观察其是否拥有气味标识腺体,此一腺体只可能存于阴蒂之上[174]

与众多哺乳类动物相比,倭黑猩猩的阴蒂相对较大且突出[180]。安吉尔指出处于青少年时期的“雌性倭黑猩猩的体重可能只有同期人类的一半,但其阴蒂却已比人类平均大了两倍。且其阴蒂突出的程度足以令人在牠走路时观察到一定程度的摆动”[181]。雌性倭黑猩猩经常从事性器官摩擦——亦即人类所从事的女阴摩擦的动物版本。动物行为学家巴尔科姆英语Jonathan Balcombe指出,雌性倭黑猩猩会短暂地互相摩擦对方的阴蒂,为时10-20秒。雌性倭黑猩猩可能会不断地重复此一行为,而牠们在过程中在一般会“发出尖叫、磨牙,同时牠们的阴蒂会充血”。巴尔科姆同时指出,牠们“平均每两小时便从事这一行为一次”,且在交配时会采用脸对脸的体位——“演化生物学家祖克认为,倭黑猩猩等灵长类动物在性交时所采用的性体位已演变得能使刺激阴蒂的频率最大化”[180]

斑鬣狗

雌性斑鬣狗能透过泌尿生殖系统中经已勃起的阴蒂来排尿、交配和分娩。它是唯一一种没有外阴道开口的哺乳动物[176]

雌性的斑鬣狗有时会被称作“雌雄间性的”或“双性的[174]。以往科学家曾一度相信牠们是雌雄间性的[174][176][182],但现今科学家已否定了上述说法[176][183]。雌雄间性等形容词现在一般只用于描述牠们同时拥有两性特征[183];雌性斑鬣狗的基因组跟雄性的基因组“存有明显差别”[176][183]

雌性斑鬣狗的阴蒂直径跟雄性阴茎(22毫米)相同,而其长度也有雄性阴茎(171毫米)的90%[174],此一伪阴茎的形成在很大程度上并不依赖雄激素,因为它在胚胎的卵巢和肾上腺分化前便已显现[176]。斑鬣狗的阴蒂非常敏感,并拥有一个伪阴囊;温菲尔德表示阴蒂“跟雄性性器官的相似程度很高,因此若不确定阴囊的触感,研究者便难以确定其性别”[172]。与雌性斑鬣狗的伪阴茎相比,雄性斑鬣狗的性器官首部(龟头)更厚更圆,两者可以此作区分[176]。因为阴唇已接合成一个由软性脂肪组织组成的伪阴囊,所以雌性斑鬣狗没有外阴道[172][176][184]。雌性斑鬣狗的阴蒂首部跟雄性斑鬣狗的阴茎一样拥有小刺,令其触感遭布莱克利奇这名学者形容为“就像软砂纸一样”。布莱克利奇同时指出雌性斑鬣狗的阴蒂“以光滑细长的弧形延离身体,量度结果显示其根部至尖端的长度平均超过17厘米。它就像阴茎般能充分勃起——其会在牠们进行问候仪式、社会展示、玩游戏以及识别同辈时‘抬头’”[185]

上图为“雄性和雌性斑鬣狗的生殖系统”,出自西米利安和齐默尔曼于1922年在《解剖学年鉴》上发表的文章。Abb. 1(图1)为“雄性生殖系统的解剖结构”;Abb. 2 (图2)为“雌性生殖系统的解剖结构”[186]。图上主要缩写的对应意思为:T:睾丸;Vd:输精管;BU:尿道球部;Ur:尿道;R:直肠;P:阴茎;S:阴囊;O:卵巢;FT:输卵管;RL:子宫韧带;Ut:子宫;CC:阴蒂海绵体。其余缩写的对应意思为:AG:肛门腺;B:膀胱;CG:尿道球腺;CP:阴茎海绵体;CS:尿道海绵体;GC:阴蒂头;GP:阴茎龟头;LA:提肛肌;Pr:包皮;RC:阴蒂缩肌;RP:阴茎缩肌;UCG:泌尿生殖管。

由于雌性斑鬣狗所产生及接触的雄激素量比雄性多,因此其肌肉较为发达,且更具攻击性。雌性斑鬣狗的社群地位也较雄性高,因此牠们在社群中较具有优势,并会成为社群首领。若雌性斑鬣狗所接触的雄激素量较平均的多,其在同侪中的地位便愈高。地位较低的雌性斑鬣狗会为了表示忠心及服从而去舔舐较高地位者的阴蒂,但雌性之间同样会为了问候及加强社会纽带而互舔阴蒂。在社群中地位为最低的雄性斑鬣狗皆需舔舐雌性的阴蒂,且因为地位高低的缘故,所以没有雌性斑鬣狗会去舔舐雄性的阴茎[184][187]

雌性斑鬣狗的尿道和阴道开口皆位于阴蒂之上,令牠们能透过此一器官来排尿、交配和分娩[172][176][185][188]。这一特征令雄性在交配时较其他哺乳动物费力,且能防止雄性的性要胁英语Sexual coercion[184]生态学家演化生物学家拉格登英语Joan Roughgarden指出,因为雌性斑鬣狗的阴蒂比其他哺乳动物更为向下突出,因此雄性斑鬣狗“必须逐渐降低其背面至雌性下方的高度,令其阴茎跟阴蒂平行”。雌性斑鬣狗亦会令伪阴茎缩回,同时创造一个开口予雄性的阴茎[174]。雄性斑鬣狗的降低动作可能需尝试几个月才能成功[187]。因为雌性斑鬣狗所接触的高浓度雄激素会对卵巢产生负面影响,所以其难以怀孕[187]。雌性斑鬣狗的伪阴茎在分娩后会变长,并失去原本的外形——它会变成一片拥有大裂口的酸软包皮[189]。大约15%的雌性斑鬣狗在首次分娩时死亡[174]

巴斯金等人于2006年发表的研究总结道:“人类和斑鬣狗的两性基本解剖结构相近。人类的阴茎背神经和斑鬣狗的阴蒂背神经皆唯独在该器官的12点钟方向中分布得较为疏落……人类和斑鬣狗的阴茎/阴蒂背神经皆沿着该器官的5点钟和7点钟方向延伸至海绵体。背神经伸入了斑鬣狗性器官的体部和头部末端……雌性斑鬣狗的阴蒂背神经在阴蒂体中左右散开,两性的性器官头部形态存有差异——雌性的阴蒂头宽而钝;雄性的龟头则呈锥状”[188]

猫、羊以及小鼠

研究猫阴蒂的中央及周围传入通路的研究者总结道:“我们在利用WGA-HRP追踪法后成功辨识了从阴蒂传入的传入神经元——其位于背根神经节的S1至S2段。我们在两段中平均找到了433个细胞。85%和15%的标定细胞分别位于背根神经节的S1段及S2段。阴蒂传入神经元的平均侧面横截面面积为1.479±627μm2”。他们同时指出“施加在阴蒂之上的恒定光压力会使阴蒂的神经元突释单放电(最大频率170-255Hz),接着其会对此环境适应,并持续放电(最大频率40Hz)。后者会维持至刺激停止。在压力提升至6–8g/mm2时,神经元便会出现紧张性放电的情况(平均最大频率145Hz)……上述结果显示阴蒂是受机械式感应且有髓鞘的阴部神经传入纤维所支配——它们主要传入至脊髓的L7-S1段后连合处”[190]

研究者为了确定能预测羊只繁殖失败的特征,便对21只雄相雌性和2只雄性假雌雄同体的羊的表现型和生殖行为进行了记录。他们以阴道的长度、外阴和阴蒂的大小及形状作其中一个分析面向。他们从中发现“一系列的行为和生理异常”,并于最后总结道“23只羊的唯一共通点就是阴道相对较短(3.1-7.0厘米),正常的羊的阴道长度为10-14厘米”[191]

在一项关于小鼠阴蒂结构的研究中,研究者的记录指出小鼠的会阴尿道被勃起组织所包围,形成一个前庭球[167]。并总结道:“小鼠的阴蒂海绵体的勃起组织跟人类女性的共通点在于两者皆跟雄性的阴茎海绵体类似,唯一明显不同之处在于阴蒂的白膜和勃起组织之间没有子白膜层”[167]

注释

  1. ^ “窄长的阴蒂脚源自下耻骨枝的下表面,并跟耻骨弓的中下方会合”[36]
  2. ^ “一种普遍的变异为‘女阴摩擦’,当中两名女性会以脸对脸的方式躺着,一方躺在另外一方之上。当她们开始磨擦时,她们的性器官会紧紧贴在一起。一些则会选择以其阴蒂磨擦其伴侣的耻骨”[77]
  3. ^ “只需几秒钟阴蒂便能回到正常位置,此外其需耗费5-10分钟来缩小至正常大小的”[92]
  4. ^ “大多数女性报称不能在阴道性交时达至高潮,并需要直接刺激阴蒂……大约20%的女性能达至性交高潮……”[95]
  5. ^ “在达至性高潮的方式上,女性们评定刺激阴蒂的重要性高于刺激阴道;只有20%的女性表示她们在性交时不需任何额外的阴蒂刺激”[96]
  6. ^ “a.达至性高潮所需的性兴奋时长存有变化;一般而言女性所花的时间较男性多;于是只有20–30%的女性在性交当中达至性高潮。b.大多数女性(70–80%)需要用手刺激阴蒂……”[97]
  7. ^ “总括而言,约有25%的女性在性交当中经常达至高潮,而绝大多数女性能在过半的性交当中达至高潮……根据第2章所引用的一般统计结果,能在性交当中总是容易地达至高潮的女性占总成年女性人口的20%,因此不能被视为具有代表性”[99]
  8. ^ 原文:De re anatomica
  9. ^ 原文:Liber de coitu

参考来源

  1. ^ Goodman 2009Roughgarden 2004,第37–40页; Wingfield 2006,第2023
  2. ^ 2.0 2.1 Rodgers 2003,第92–93页; O'Connell, Sanjeevan & Hutson 2005,第1189–1195页; Greenberg, Bruess & Conklin 2010,第95页; Weiten, Dunn & Hammer 2011,第386页; Carroll 2012,第110–111252
  3. ^ 3.0 3.1 3.2 3.3 Carroll 2012,第110–111252页; Di Marino 2014,第81页
  4. ^ 奇客Solidot | 雌海豚有功能性阴蒂. www.solidot.org. [2022-01-1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3-19). 
  5. ^ Moore & Clarke 1995Shrage & Stewart 2015,第225-229页; Blechner 2017
  6. ^ Moore & Clarke 1995Wade, Kremer & Brown 2005,第117–138页; Labuski 2015,第19
  7. ^ Shrage & Stewart 2015,第225-229页; Schwartz & Kempner 2015,第24页; Wood 2017,第68-69页; Blechner 2017;
  8. ^ Rodgers 2003,第92–93页; O'Connell, Sanjeevan & Hutson 2005,第1189–1195页; Kilchevsky et al. 2012,第719–726页
  9. ^ 9.0 9.1 Ogletree & Ginsburg 2000,第917–926页; Chalker 2002,第60页; Momoh 2005,第5–11
  10. ^ Ogletree & Ginsburg 2000,第917–926页; Wade, Kremer & Brown 2005,第117–138页; Waskul, Vannini & Wiesen 2007,第151–174页
  11. ^ 11.0 11.1 clitoris. 牛津英语词典 (第三版). 牛津大学出版社. 2005-09 (英语). 
  12. ^ 12.0 12.1 Sloane 2002,第32–33
  13. ^ Basavanthappa 2006,第24
  14. ^ Harper, Douglas. clitoris. Online Etymology Dictionary. 
  15. ^ 15.0 15.1 Puppo 2011,第5页
  16. ^ 16.00 16.01 16.02 16.03 16.04 16.05 16.06 16.07 16.08 16.09 16.10 16.11 16.12 16.13 16.14 16.15 O'Connell, Sanjeevan & Hutson 2005,第1189–1195页
  17. ^ 杨丽珍, 林嘉 & 吴跃进 2004,第684
  18. ^ 18.0 18.1 黄克武 2016,第236
  19. ^ 链接至维基文库 《素女經》〈和志第四〉. 维基文库 (中文). 
  20. ^ 高罗佩 2007,第130、134页
  21. ^ Llord & Uchil 2011,第464
  22. ^ 22.0 22.1 Merz & Bahlmann 2004,第129页; Schünke et al. 2006,第192
  23. ^ Hake, Laura; O'Connor, Clare. Genetic Mechanisms of Sex Determination. Nature Education. 2008 [2012-08-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8-19). 
  24. ^ Merz & Bahlmann 2004,第129页
  25. ^ Schünke et al. 2006,第192
  26. ^ 26.0 26.1 26.2 Sloane 2002,第148Merz & Bahlmann 2004,第129页; Schünke et al. 2006,第192
  27. ^ 27.0 27.1 Copcu et al. 2004,第4页; Kaufman, Faro & Brown 2005,第22页
  28. ^ Sloane 2002,第32–33O'Connell & Sanjeevan 2006,第105–112Crooks & Baur 2010,第54–56页; Ginger & Yang 2011,第13–22
  29. ^ Sloane 2002,第32Crooks & Baur 2010,第54–56页; Angier 1999,第64–65页; Jones & Lopez 2013,第352页
  30. ^ O'Connell & Sanjeevan 2006,第105–112Kilchevsky et al. 2012,第719–726页; Di Marino 2014,第81页
  31. ^ 31.00 31.01 31.02 31.03 31.04 31.05 31.06 31.07 31.08 31.09 Şenaylı & Ankara 2011,第273–277页
  32. ^ 32.00 32.01 32.02 32.03 32.04 32.05 32.06 32.07 32.08 32.09 32.10 32.11 32.12 32.13 Ginger & Yang 2011,第13–22
  33. ^ 33.0 33.1 33.2 33.3 33.4 33.5 Yang et al. 2006,第766–772页
  34. ^ 34.0 34.1 Yang et al. 2006,第766–772页 Wilkinson 2012,第5页; Farage & Maibach 2013,第4
  35. ^ Sloane 2002,第32Crooks & Baur 2010,第54–56页; Ginger & Yang 2011,第13–22
  36. ^ Cunningham 2005,第17页
  37. ^ Farage & Maibach 2013,第4
  38. ^ Francoeur 2000,第180页
  39. ^ Verkauf, Von Thron & O'Brien 1992,第41–44页 Farage & Maibach 2013,第4
  40. ^ Alexander 2017,第117
  41. ^ 41.0 41.1 Verkauf, Von Thron & O'Brien 1992,第41–44页
  42. ^ Lloyd et al. 2005,第643–646页
  43. ^ Sloane 2002,第31Kahn & Fawcett 2008,第105页; Crooks & Baur 2010,第54
  44. ^ 44.0 44.1 44.2 44.3 O'Connell & Sanjeevan 2006,第105–112
  45. ^ O'Connell, Sanjeevan & Hutson 2005,第1189–1195页; Archer & Lloyd 2002,第85–92
  46. ^ 46.0 46.1 46.2 46.3 Graves, Jen. In Her Pants. The Stranger (Seattle). 2012-03-27 [2012-05-0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3-06). 
  47. ^ 47.0 47.1 Acton 2012,第145
  48. ^ 48.0 48.1 48.2 Sloane 2002,第32–33Archer & Lloyd 2002,第85–88
  49. ^ Cavendish 2010,第590页; Kilchevsky et al. 2012,第719–726页; Carroll 2013,第103
  50. ^ Alexander, Brian. Does the G-spot really exist? Scientist can't find it. MSNBC. 2012-01-18 [2012-03-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11-09). 
  51. ^ Balon & Segraves 2009,第58页; Weiten, Dunn & Hammer 2011,第386页; Rosenthal 2012,第271
  52. ^ 52.0 52.1 Kilchevsky et al. 2012,第719–726页
  53. ^ 53.0 53.1 Lloyd 2005
  54. ^ Pappas, Stephanie. Does the Vaginal Orgasm Exist? Experts Debate. LiveScience. 2012-04-09 [2012-11-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28). 
  55. ^ Komisaruk et al. 2011,第2822页; Lehmiller 2013,第120
  56. ^ Frayser & Whitby 1995,第198–199页; Drenth 2005,第25–26
  57. ^ 57.0 57.1 Chapple & Steers 2010,第67页; Schuenke, Schulte & Schumacher 2010,第200–205页; Saladin 2010,第738
  58. ^ Crooks & Baur 2010,第54
  59. ^ Circumcision: Position Paper on Neonatal Circumcision. American Academy of Family Physicians. 2007 [2014-12-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11-09). 
  60. ^ Emmanuele, McMahon & Waldinger 2012,第169
  61. ^ 61.0 61.1 Libertino 1998,第539页; Morganstern & Abrahams 1998,第117页; Saladin 2010,第738
  62. ^ Saladin 2010,第738
  63. ^ Francoeur 2000,第180页; Carroll 2012,第110–111252页; Rosenthal 2012,第134
  64. ^ Rosenthal 2012,第134页; Weiten, Dunn & Hammer 2011,第386页; Greenberg, Bruess & Conklin 2010,第96页; Lloyd 2005,第21–53页; Flaherty, Davis & Janicak 1993,第217页; Kaplan 1983,第204, 209–210
  65. ^ Boston Women's Health 1976,第45页; O'Connell & Sanjeevan 2006,第105–112Krychman 2009,第194页; Greenberg, Bruess & Conklin 2010,第96页; Carroll 2012,第110–111252
  66. ^ Kahn & Fawcett 2008,第105
  67. ^ Casper 2008,第39页; Crooks & Baur 2010,第54Carroll 2012,第110–111252
  68. ^ I Want a Better Orgasm!. WebMD. [2011-08-1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9-01-13). 
  69. ^ Kaplan 1983,第204, 209–210页; Lloyd 2005,第21–53
  70. ^ Komisaruk et al. 2009,第108–109
  71. ^ Carroll 2012,第110–111252页; Crooks & Baur 2010,第54页; Hooper 2001,第48–50页; Reinisch & Beasley 1991,第28–29页; Roberts 2006,第42
  72. ^ 72.0 72.1 Carroll 2012,第110–111252
  73. ^ Carroll 2009,第264
  74. ^ Rosenthal 2012,第271
  75. ^ 75.0 75.1 Roberts 2006,第145
  76. ^ Greenberg, Bruess & Conklin 2010,第96
  77. ^ Westheimer 2000,第166页
  78. ^ Carroll 2009,第272
  79. ^ Crooks & Baur 2010,第239
  80. ^ 80.0 80.1 Hite 2003,第277–284
  81. ^ Halberstam 1998,第61页; Greenberg, Bruess & Conklin 2010,第96
  82. ^ Taormino 2009,第52
  83. ^ Hooper 2001,第68
  84. ^ Hite 2003,第99
  85. ^ Hyde 2006,第231页
  86. ^ 86.0 86.1 Sloane 2002,第32–33Archer & Lloyd 2002,第85–88页; Porst & Buvat 2008,第296–297
  87. ^ Porst & Buvat 2008,第296–297
  88. ^ 88.0 88.1 88.2 Roberts 2006,第42
  89. ^ Reinisch & Beasley 1991,第28–29页; McAnulty & Burnette 2003,第68、118页
  90. ^ Rosenthal 2012,第133
  91. ^ Reinisch & Beasley 1991,第28–29
  92. ^ Dennerstein, Dennerstein & Burrows 1983,第108页
  93. ^ Fogel & Woods 2008,第92
  94. ^ Carroll 2012,第244页; Rosenthal 2012,第134页; Archer & Lloyd 2002,第85–88页; Dennerstein, Dennerstein & Burrows 1983,第108页
  95. ^ Kammerer-Doak & Rogers 2008,第169–183页
  96. ^ Mah & Binik 2001,第823–856页
  97. ^ Flaherty, Davis & Janicak 1993,第217页
  98. ^ Lloyd 2005,第21–53页; Rosenthal 2012,第134–135
  99. ^ Lloyd 2005,第21–53
  100. ^ Weiten, Dunn & Hammer 2011,第386页; Cavendish 2010,第590页; Archer & Lloyd 2002,第85–88页; Lief 1994,第65–66
  101. ^ 101.0 101.1 101.2 Koedt, Anne. The Myth of the Vaginal Orgasm. The CWLU Herstory Website Archive. Chicago Women's Liberation Union. 1970 [2011-12-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01-06). 
  102. ^ Tavris, Wade & Offir 1984,第95页; Williams 2008,第162页; Irvine 2005,第37–38
  103. ^ Archer & Lloyd 2002,第85–88页; Andersen & Taylor 2007,第338页; Williams 2008,第162
  104. ^ Pomeroy 1982,第8页; Irvine 2005,第37–38页; Williams 2008,第162
  105. ^ Pomeroy 1982,第8
  106. ^ Irvine 2005,第37–38
  107. ^ Pomeroy 1982,第8页; Archer & Lloyd 2002,第85–92页; Hite 2003Irvine 2005,第37–38页; Williams 2008,第162
  108. ^ Archer & Lloyd 2002,第85–88页; Williams 2008,第162页; Rosenthal 2012,第134
  109. ^ Fahs 2011,第38–45
  110. ^ Angier 1999,第71–76页; Gould 2002,第1262–1263页; Lloyd 2005Miller 2011,第238–239
  111. ^ 111.0 111.1 111.2 Chivers 2007,第104–105页
  112. ^ 112.0 112.1 112.2 Miller 2011,第238–239
  113. ^ Gould 2002,第1262–1263
  114. ^ Cairney, Richard. Exploring female sexuality. ExpressNews (University of Alberta). 2002-10-21 [2011-12-2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8-10-04). 
  115. ^ 115.0 115.1 115.2 Morris 2007,第218页; Pitts-Taylor 2008,第233–234
  116. ^ 116.0 116.1 116.2 116.3 Brandes & Morey 2013,第493–504页; Lehmiller 2013,第134
  117. ^ Freberg 2009,第300页
  118. ^ A Dangerous and Illegal Way to Seek Athletic Dominance and Better Appearance. A Guide for Understanding the Dangers of Anabolic Steroids. Drug Enforcement Administration. 2004 [2012-11-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4-04-09). 
  119. ^ Ghaem-Maghami & Souter 2014,第440页
  120. ^ 120.0 120.1 120.2 Crooks & Baur 2010,第54–56
  121. ^ 121.0 121.1 121.2 121.3 121.4 121.5 Female genital mutilation.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12-08-2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1-07-02). 
  122. ^ 122.0 122.1 122.2 Porst & Buvat 2008,第293–297页; Lehmiller 2013,第319页; Andriole Jr. 2013,第160–161
  123. ^ Gordon & Katlic 2017,第259
  124. ^ Battaglia & Venturoli 2009,第2896–2900页
  125. ^ 125.0 125.1 Schatzberg, Cole & DeBattista 2010,第90
  126. ^ Goldmeier & Leiblum 2006,第2896–2900页; Collins, Drake & Deacon 2013,第147
  127. ^ Goldstein, Irwin. Persistent Sexual Arousal Syndrome. Boston University Medical Campus Institute for Sexual Medicine. 2004-03-01 [2013-02-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10-08). 
  128. ^ The Clitoral Truth: The Secret World at Your Fingertips. Federation of Feminist Women's Health Clinics (FFWHC). [2012-11-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11-13). 
  129. ^ Harvey 2002O'Connell, Sanjeevan & Hutson 2005,第1189–1195页; Ginger & Yang 2011,第13–22
  130. ^ Chalker 2002,第77
  131. ^ 131.0 131.1 131.2 131.3 131.4 131.5 Raab, Barbara. The clit conspiracy. Salon. 2001-03-05 [2012-06-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01-08). 
  132. ^ 132.0 132.1 Angier 1999,第92页; O'Connell, Sanjeevan & Hutson 2005,第1189–1195页
  133. ^ Swancutt 2007,第11–21页; Halberstam 1998,第61–62
  134. ^ Norton, Rictor. A Critique of Social Constructionism and Postmodern Queer Theory, The 'Sodomite' and the 'Lesbian'. 2002-07-12 [2011-07-3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8-02-15). 
  135. ^ Pitts-Taylor 2008,第80页; Di Marino 2014,第7
  136. ^ Harvey 2002
  137. ^ Neil, Sigal & Chuchiak, IV 2007,第167
  138. ^ O'Connell, Sanjeevan & Hutson 2005,第1189–1195页; Di Marino 2014,第8
  139. ^ Adams 1982,第97–98页
  140. ^ 140.0 140.1 140.2 Momoh 2005,第5–11
  141. ^ 141.0 141.1 141.2 141.3 141.4 141.5 141.6 141.7 Koroma, Hannah. What is Female Genital Mutilation? (PDF). Amnesty International. 1997-09-30 [2010-04-25].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6-05-21). 
  142. ^ Chalker 2002,第78–79
  143. ^ Jocelyn & Setchell 1972
  144. ^ O'Connell, Sanjeevan & Hutson 2005,第1189–1195页; O'Connell & Sanjeevan 2006,第105–112Di Marino 2014,第9
  145. ^ Chalker 2002,第83
  146. ^ Chalker 2002,第85页; O'Connell & Sanjeevan 2006,第105–112Ginger & Yang 2011,第13–22
  147. ^ Frayser & Whitby 1995,第198–199
  148. ^ Hite 2003,第261–264
  149. ^ Seidman, Fischer & Meeks 2006,第112–113页
  150. ^ 150.0 150.1 Balcombe 2007,第111页
  151. ^ Ogletree & Ginsburg 2000,第917–926页
  152. ^ Waskul, Vannini & Wiesen 2007,第151–174页
  153. ^ Wade, Kremer & Brown 2005,第117–138页
  154. ^ Clitoraid launches 'International Clitoris Awareness Week'. Clitoraid. 2013-05-03 [2013-05-0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1-28). 
  155. ^ Moye, David. 'International Clitoris Awareness Week' Takes Place May 6–12 (NSFW). The Huffington Post. 2013-05-02 [2013-06-1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05-06). 
  156. ^ Bensoussan, Hannah. The Clitoris Printed in 3D by Odile Fillod. Sculpteo. 2017-03-08 [2018-03-0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16). 
  157. ^ Douard, Paul. We Spoke to the Woman Who Designed a 3D-Printed Clitoris. Vice. 2016-08-18 [2018-03-0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1-15) (美国英语). 
  158. ^ Theobald, Stephanie. How a 3D clitoris will help teach French schoolchildren about sex. the Guardian. 2016-08-15 [2018-03-0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1-08) (英语). 
  159. ^ Fillod, Odile. 3D clitoris: the researcher Odile Fillod reviews the summer buzz. Makery. 2016-08-30 [2018-03-0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1-28). 
  160. ^ 160.0 160.1 Momoh 2005,第5–11页; Greenberg, Bruess & Conklin 2010,第95
  161. ^ Fuller 2008,第45页
  162. ^ Crawford & Unger 2004
  163. ^ 163.0 163.1 Greenberg, Bruess & Conklin 2010,第95
  164. ^ Mosbergen, Dominique. Cliteracy 101: Artist Sophia Wallace Wants You To Know The Truth About The Clitoris. Women. The Huffington Post. 2013-08-29 [2013-09-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3-16). 
  165. ^ About. Clitorosity. [2018-03-0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12-21). 
  166. ^ Frymorgen, Tomasz. This woman is creating clitoris street art to get people talking about female pleasure. BBC Three. 2017-12-12 [2018-03-0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10-27). 
  167. ^ 167.0 167.1 167.2 Martin-Alguacil et al. 2008,第1407–1413页
  168. ^ Hawkins et al. 2002
  169. ^ Angier 1999,第68–69页; Hall 2005,第344页; Goodman 2009
  170. ^ 170.0 170.1 170.2 Fishbeck & Sebastiani 2015,第64
  171. ^ Kotpal 2010,第394页
  172. ^ 172.0 172.1 172.2 172.3 Wingfield 2006,第2023
  173. ^ Bagemihl 2000
  174. ^ 174.0 174.1 174.2 174.3 174.4 174.5 174.6 Roughgarden 2004,第37–40
  175. ^ Girshick & Green 2009,第24页; Roughgarden 2004,第37–40
  176. ^ 176.0 176.1 176.2 176.3 176.4 176.5 176.6 176.7 176.8 Glickman et al. 2006,第349–356页
  177. ^ Sinclair et al. 2016
  178. ^ Rubenstein et al. 2003
  179. ^ Dixson 2012,第364页
  180. ^ 180.0 180.1 Balcombe 2011,第88页
  181. ^ Angier 1999,第68
  182. ^ Rosenzweig, Leiman & Breedlove 1996,第438页
  183. ^ 183.0 183.1 183.2 Blumberg 2009,第232–236页
  184. ^ 184.0 184.1 184.2 Szykman et al. 2007,第815–846页
  185. ^ 185.0 185.1 Blackledge 2003,第90
  186. ^ Schmotzer & Zimmerman 1922,第260
  187. ^ 187.0 187.1 187.2 Carey, Bjorn. The Painful Realities of Hyena Sex. LiveScience. 2006-04-27 [2012-11-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5-07). 
  188. ^ 188.0 188.1 Baskin et al. 2006,第276–283页
  189. ^ Rosevear 1974,第357–358页
  190. ^ Kawatani, Tanowitza & de Groata 1994,第26–36页
  191. ^ Smith et al. 2000,第574–578页

期刊

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