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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伯特·科蒂·魏德邁
阿爾伯特·科蒂·魏德邁
本名Albert Coady Wedemeyer
出生美國內布拉斯加州奧馬哈
逝世美國佛吉尼亞州貝爾沃堡市英语Fort Belvoir
墓地阿靈頓國家公墓
效命美國陸軍
服役年份1919年-1951年
军衔上將
统率
参与战争中國抗日戰爭
柏林空運
获得勋章總統自由勳章
陸軍傑出服役勳章(3次)
青天白日勳章
其他工作企業家、作家

阿爾伯特·科蒂·魏德邁(英語:Albert Coady Wedemeyer,1897年7月9日—1989年12月17日)是一位美國陸軍將領,最高軍階為四星上將,他最著名的是策劃美國1941年的戰爭動員與戰略計畫——「勝利計畫英语Victory Program」、於1944年11月接替約瑟夫·史迪威任中國戰區參謀長和在華美軍總司令以及戰後為美國特派的對華考察團團長,其所提出報告分析了國民政府的情勢,但由於其建議為國務卿喬治·卡特萊特·馬歇爾否決而被扣留,間接影響哈瑞·S·杜魯門總統的對華政策與國共內戰的結果。

魏德邁於1897年出生自內布拉斯加州奧馬哈,於1919年畢業於西點軍校。魏德邁最初服役於菲律賓與中國,後獲選為前往德國戰爭學院的交換學生,全美軍中僅有兩人有此經驗。魏德邁身居尉官階位長達20年,之後才在1940年晉升少校。由於其參謀作業能力,魏德邁調任美國戰爭部的計畫組,於時任陸軍參謀長的馬歇爾手下工作,並制定戰爭動員的「勝利計畫」。由於其家系血統有德裔背景和被認為有仇英情節英语Anglophobia,魏德邁的仕途頗不順遂,「勝利計畫」後被公佈後亦被質疑為通敵者。美國加入第二次世界大戰後,魏德邁於1943年8月被派任為東南亞戰區司令部總司令路易斯·蒙巴頓手下的美籍副參謀長。1944年11月,由於「史迪威事件」令中美關係走向破裂,在蔣中正的強烈要求下,美方解除了原中國戰區參謀長和在華美軍總司令史迪威的職務,而由魏德邁接替其職務,推展國民政府的政治與軍事改革,並修正當時緊張的中美關係。日本投降後,魏德邁亦與蔣中正商討接收與受降事宜,後於1946年4月返美。

魏德邁於1947年7月為美國考察團團長身份返華,是時國共內戰局勢已逐漸對國民政府不利,考察團一行被後者寄予厚望,魏德邁在分析世局後提出報告供杜魯門參考,但由於其中對於「中國東北應由國際共管」之建議為馬歇爾所否決,該報告隨之扣留,馬歇爾與魏德邁的關係也因此破裂。考察團之行結束後魏德邁立即歸建,先後擔任過「陸軍計畫及作戰署」署長、陸軍副參謀長、第6軍團英语Sixth United States Army司令等職務,但由於與馬歇爾交惡,其仕途已難以發展,故於1951年以中將英语Lieutenant general (United States)軍階退伍,並出版了回憶錄——「魏德邁報告」(Wedemeyer Reports!)。1953年,在德怀特·艾森豪威尔總統任內,美國國會通過法案,魏德邁晉升為上將。

生平[编辑]

早年[编辑]

1920年代初的魏德邁尉官。

魏德邁出生於1897年出生自內布拉斯加州奧馬哈,是家中的次子。魏德邁的家庭與軍事頗有淵源,祖父弗里德里克·G·魏德邁(Frederick G Wedemeyer)出生於1825年2月5日德國漢諾威的弗雷迪爾紹(Fredelsloh),是萊比錫音樂學院的畢業生。祖母弗蘭西斯卡·鮑爾(Franciska Bauer)出生於1832年2月22日在漢諾威希爾德斯海姆,其有著法國休京諾派貴族家庭的血統,其祖先姓馮·海爾米寧(Von Herminie)早期自法國逃往德國。弗里德里克與弗蘭西斯卡於德國結婚後於1851年移民至美國[1](一說1848年[2])。弗里德里克於紐約州西點擔任軍樂隊成員,直到南北戰爭爆發,在邦聯陸軍英语Confederate States Army中任第5砲兵軍樂隊指揮[2][1]。母系方面,魏德邁的外祖父科蒂出身於愛爾蘭蒂珀雷里郡的凱塞尼爾(Cashniel),後因為「馬鈴薯大飢荒」而移民至美國,並於南北戰爭中當過聯邦軍的士官,也曾參加過美國對墨西哥和印度安人的戰爭,據魏德邁的推測,他可能是著名拓荒者「水牛比爾」的遠房親戚[2]。魏德邁的父親阿爾伯特·安東尼·魏德邁(Albert Anthony Wedemeyer)則出生於1859年11月29日的紐約州西點,曾在美國陸軍軍需部英语Quartermaster Corps (United States Army)工作,後於1902年以上尉軍階退伍,並搬到了內布拉斯加州,直到1931年2月26日因心臟病逝世。母親則為瑪格麗特·瑪奇·科蒂(Margaret Maggie Coady),由於氣質高貴、舉止典雅,而在奧馬哈被人稱作「女伯爵」[3]

魏德邁的青年時代於奧馬哈度過,先是就讀兩年的奧馬哈中央高級中學英语Omaha Central High School,之後轉進耶穌會贊助的克雷頓預科學校英语Creighton Preparatory School讀了兩年。儘管曾有志學醫[4],但就讀高中時,魏德邁則對軍事歷史產生濃厚的興趣,並常研究關於歐洲帝國、公國、共和國和民主的發展,後來也和當時的青年一樣,投入軍旅生涯,並於高中時參加「後備軍官訓練團英语Reserve Officers' Training Corps」,還曾擔任了學員領隊。內布拉斯加州的參議員喬治·威廉·諾里斯英语George W. Norris後來幫魏德邁寫了推薦信,在通過考試後,魏德邁於1917年正式入學西點軍校[3](一說1916年6月[5])。魏德邁西點軍校的表現不算突出,儘管在實用性偏低的拉丁文方面頗有天份,數學卻很糟,大幅拉低了平均成績[6],在班上284位同學中排名倒數第15名[4]。由於美國加入了第一次世界大戰,西點軍校縮短了教育課程,由四年減為兩年,因此原預計1921年畢業的魏德邁於1919年即畢業[3]。戰後,魏德邁獲悉當時美國戰時出現的大量協約國宣傳,將德國人描繪為極為殘暴的民族和許多的暴行照片為英國方面所造假,這深遠影響了日後二戰爆發時魏德邁本人對美國參戰的疑慮,也同情孤立主義[7]。由於戰爭結束,魏德邁被送回學校補回進度一年才畢業,後與他與同學受命考察歐洲。1919年6月,魏德邁轉入喬治亞州班寧堡步兵學校英语United States Army Infantry School受訓,1920年6月起則開始任第29步兵團的訓練員。1921年2月時,魏德邁曾因為酒醉失態的事件被罰每個月繳50美金,為時6個月,眼見其軍事生涯已蒙上污點,魏德邁遞交了辭職申請,只是因為罰款還沒繳完而未被獲准,在這期間也正好有民間企業試圖挖角,最後在幾位上司的勸說下,魏德邁才收回了申請[8][9]

接下來約10年時間,魏德邁一直往返於遠東地區,首先他於1923年調往菲律賓,服務於駐馬尼拉的第31步兵團,在偵察連待了三年,之後返回馬里蘭的華盛頓堡英语Fort Washington, Maryland任第12步兵連連長,1927年時又擔任華盛頓軍區司令赫柏特·威廉斯(Herbert Williams)准將的副官。1930年,魏德邁調至中國任駐天津的第15步兵團的營參謀,魏德邁曾在當地學習中文,並與多位政界領袖、商人和學者會面,如林語堂顧維鈞溥儀軍閥[10][9]。之後又調回菲律賓的科雷希多查爾斯·E·基爾伯恩英语Charles E. Kilbourne少將的副官,基爾伯恩的職務後來由史丹利·D·安畢克英语Stanley D. Embick上校取代,而魏德邁則留下改成了安畢克的副官,也結識了安畢克之女——伊莉莎白·戴德·安畢克(Elizabeth Dade Embick),並與其結婚(見下節)。1934年至1936年,魏德邁於堪薩斯州李文斯堡英语Fort Leavenworth指揮與參謀學院進修。第一學年主要修習戰技、武器的使用、運輸、補給方法和統馭師級部隊,第二學年學習統帥較大部隊,如軍團和軍事史,魏德邁也在這段時間裡克服了以往學業的障礙。

德國戰爭學院的進修與「勝利計畫」[编辑]

1938年的喬治·卡特萊特·馬歇爾准將,該人提拔了魏德邁,後來於二次大戰期間擔任陸軍參謀長,對二戰期間與戰後的中美關係有決定性的影響。

1936年,根據德國與美國於1935年簽署的互惠協定,兩國每年可挑選一位學員去彼此的任何一所軍校就讀,魏德邁獲選為陸軍到德國柏林的普魯士戰爭學院作交換學生的人選,也是美國當時僅有的兩位留德軍官之一。根據魏德邁自己的說法,是因為軍方紀錄中認為他擁有高中程度的德語能力,不過實際上到當地最初幾個月的因為德語不夠好而格外辛苦[9]。魏德邁日後表示在戰爭學院這兩年所受的軍事教育是他一生中最獲實益之事[11],也對魏德邁的職業生涯有極為深遠的影響[12]

東南亞戰區副參謀長與約瑟夫·史迪威[编辑]

時任盟軍東南亞戰區總司令的路易斯·蒙巴頓與副司令約瑟夫·史迪威

1941年12月初「珍珠港事件」後,美國正式加入第二次世界大戰。

1942年6月,魏德邁晉升上校,臨時奉命向訪美之英國首相邱吉爾及高層軍政領袖析論美國在歐洲作戰策略,並直言英方計畫之缺失。以態度從容,臨場表現得宜,受馬歇爾讚賞,於同年7月晉升准將,參與聯合計畫委員會(Joint Planning Committee)的事務。1943年8月,英美於印度新德里成立東南亞戰區指揮所。英國海軍上將路易斯·蒙巴頓任總司令。同年9月,魏德邁晉升少將,奉派出任東南亞戰區副參謀長。魏德邁在回憶錄中對被派往亞洲頗有怨詞,他希望能擔任師長赴歐與德軍作戰。雖然馬歇爾向魏氏表示羅斯福希望其能發揮參謀作業長才,並促進盟軍在亞洲的協調,有著更大的貢獻[13],但真正原因歷史學者推測可能是魏德邁的德裔背景與「勝利計畫」內容外洩事件,及其與反羅斯福的著名孤立主義人士查爾斯·林德伯格交往密切,羅斯福才堅決反對將魏德邁派往任何需要與德軍作戰的戰區。

魏德邁赴任後直屬於英籍參謀長亨利·彭諾英语Henry Pownall爵士,負責主持計畫作戰

同盟國中國戰區參謀長[编辑]

艱困的展開[编辑]

於1944年10月飛抵重慶的魏德邁(左)與軍事委員會參謀總長何应钦(中)。

羅斯福便要求蔣中正提供三位比史迪威更優秀的軍官的名單,同時也要馬歇爾準備好一位他自己認為適任的人選。蔣介石最初提出的人選是德怀特·艾森豪威尔托馬斯·托伊·漢迪英语Thomas T. Handy亞歷山大·帕奇,稍後又改為帕奇、魏德邁、瓦爾特·克魯格英语Walter Krueger三人[14],而蔣中正之所以把魏德邁排在第二位克魯格之前,是因為前者比較年輕[15][16]。由於帕奇正進攻法國貝爾福的陣地,克魯格也在艱苦作戰中,故羅斯福正式決定由魏德邁取代史迪威的職務,並於10月18日正式召回後者[17][14]。1944年10月27日,魏德邁於錫蘭駐地康堤接獲此任命,他形容這項任命有如「一顆炸彈」,並獲悉蒙巴頓幾個月前才推薦他晉升為東南亞戰區副總司令,如今卻要匆匆離去,繼續從事的又是對日作戰,而不是期盼很久的對德作戰,且因為史迪威向來都把幕僚設置於新德里,他必須抵達到重慶才能重新編制人員幕僚、了解狀況[18]。另外,魏德邁向來就多次聽聞過中國戰區向來是「美國軍官的墳場」[19][9],在他的認知中,美國外交和軍方人員在當地難以有所作為。更重要的是,魏德邁此行與史迪威來華之初、中美雙方剛締結聯盟關係、雙方感情還算融洽的情況不同,同樣來自美國軍方的史迪威才剛與蔣中正決裂,魏德邁雖非後者無法接受的人物,但也已不被其期待、也未有如受馬歇爾、亨利·劉易斯·史汀生推崇史迪威那般的待遇[20],某種程度上來說,魏德邁是在中美關係最低點時來華赴任。

為了避免魏德邁來華重蹈史迪威的覆轍,參謀首長聯席會議在於10月24日給魏德邁的指令中,明確規定其主要任務如下:[21]

  1. 向蔣委員長提供建議並協助其進行對日作戰。
  2. 指揮在華美軍,主要任務為進行空中作戰,但美國空運部隊、第20航空隊和海軍小組不在魏德邁指揮權限以內。
  3. 作戰訓練與後勤方面繼續協助中國陸、空軍。
  4. 租借物資分配優先次序由參謀首長聯席會決定,魏德邁控制運交中國的租借物資分配。
  5. 除非保護美國人的生命財產外,不得使用美國的資源鎮壓(中國)內部的鬥爭。

上述指令中不再試圖由美方取得中國軍隊的指揮權,對中國軍隊的任務僅限於向委員長進言和給予支援,美援方面也不再是其可充作籌碼之工具,魏德邁僅為參謀首長聯席會議分配的美援之執行者[22]。總體來說,美方這次易人之餘,也對繼任者做了較為明確的權力限制[23],不再受到同時存在又互相衝突的任務所約束。羅斯福也將「中緬印戰區」一分為二成「中國戰區」和「緬印戰區」(由丹尼爾·索爾登英语Daniel Isom Sultan指揮)[24]

1944年10月30日,魏德邁飛抵中國,當即面臨諸多重大問題。首先,史迪威離去後並未留下任何東西給魏德邁交接,沒有備忘錄、作戰計畫,甚至是一紙問候[25]。在私人關係上,蔣中正與魏德邁兩人見面之初也對彼此頗有成見。蔣中正對魏德邁在歡迎會上表現的冷漠倨傲深感不滿,視其為又一個典型反映美國軍方仇華的例子,也是美國無誠意援助中國的明確信號[26]。魏德邁則對中國當前局勢感到十分驚愕[註 1]


戰爭結束[编辑]

1945年9月4日,蔣中正於軍事委員會禮堂舉行抗戰勝利茶會,與魏德邁舉杯互賀。

考察團[编辑]

退休[编辑]

1951年,年僅54歲、未達法定退役年齡的魏德邁申請從軍中退役。

我始終堅信真正的和平、繁榮與快樂只有在一個基本人權受到尊重,個人在充分自由的環境中得以自行發展並表達其天賦才智與期望的社會中才有可能。許多年來,尤其是我在戰時及戰後在遠東服務的那段期間,我一直鼓勵中國人依據這些原則追尋他們的命運。⋯⋯現有的證據充分顯示「中華人民共和國」恰好是奠基於對這些價值的否定上。

到中國大陸訪問,即使是拜訪老友,將必然會被解釋成贊同或至少是默認─中國的現況。因此很遺憾地,我要讓你知道,如果此時接獲邀請,我們將不得不予婉拒。我們熱切期盼中國大陸已有改變的確實證據,使我們在有生之年,得以心安理得地再次重返那具有可敬人民與美好土地的偉大國度。

評價[编辑]

曾任英國桑德赫斯特皇家軍事學院軍事史學家的約翰·基根英语John Keegan爵士稱魏德邁是「美國有史以來最具智慧、最有遠見的一位軍事思想家」[28]。與當時美國軍方對蔣中正「腐敗、效率低下、頑固、狡猾」的主流評價不同,魏德邁是少數知道該人在抗日戰爭中弱點與難處的美國軍官,對中國本身的問題也持同情的態度。

個人生活[编辑]

魏德邁的妻子是他在菲律賓主官史丹利·D·安畢克之女——伊莉莎白·戴德·安畢克(Elizabeth Dade Embick),兩人在1923年魏德邁一次乘坐舊金山開往菲律賓的船上認識,這時安畢克也正奉命到菲律賓科雷希多島上赴任師長之職。魏德邁與伊莉莎白兩人後於1925年3月結婚,後來育有兩子——阿爾伯特(Albert Dunbar Wedemeyer)和羅伯特(Robert Dade Wedemeyer),後還有6個孫子、9個曾孫。魏德邁與伊莉莎白的這段婚姻曾被《馬歇爾傳》(Marshall: Hero For Our Times)的作者莫士萊(Leonard Mosley)[註 2]嘲諷為「政治婚姻」,他在書中有下述描寫:[29]

魏德邁是個高大英俊、但成績平平的西點軍校畢業生,人緣很好,懂得運用關係,娶了當時陸軍副參謀長安畢克的女兒,「因此」被選送至德國戰爭學院進修。在學期間受德國名將阿爾弗雷德·約德爾的青睞,並與隆美爾相識。返美之後,大力鼓吹德國之兵強馬悍、器械精良。魏德邁的看法雖不為國防部的「法國派」所喜,但頗獲馬歇爾的重視,將他調至戰略部門策擬作戰計劃。

在1986年的一次訪談中,魏德邁對莫士萊的著作氣憤不已,他指出該書中有諸多與事實不符之處,如他雖確實與安畢克之女結婚,但當時的安畢克只是海防砲兵隊的一名上校,升到陸軍副參謀長是兩人結婚後13年的事,要以此稱為攀附裙裾之舉,至為不公。而莫士萊所稱德國方面的部份,魏德邁表示那位曾在戰爭學院教過他課程的「約德爾」是斐迪南·約德爾英语Ferdinand Jodl,是阿爾弗雷德的弟弟,而他與隆美爾素未謀面,這些都是莫士萊「想當然爾」的推測之詞,該傳記還有其他多處錯誤[30]

早年的興趣包括演奏音樂、打棒球,還曾參加過基督教青年會的拳擊活動,結果鼻子受傷,讓他日後有著呼吸困難的宿疾[31]

榮譽與紀念[编辑]

抗日戰爭結束後,中國方面曾想將一所大學以魏德邁的名字命名,但因為國共內戰而不了了之[32]。現存魏德邁的檔案資料存放於美國史丹福大學胡佛研究所,共有141個檔案箱、10個大型箱子、2部拍攝的影帶、2本相簿、72個信封、19片錄音片、1卷卡式錄音帶、2張地圖和大事記[33]

相關條目[编辑]

註解[编辑]

  1. ^ 魏德邁於1944年11月25日曾寫給陸軍部作戰司的密友赫爾英语John E. Hull將軍一封信:「你們這些人給我了一個很困難的工作,我告訴別人說你們會讓我成為一艘船的船長,但其船身遍佈漏洞,如果我離開艦橋去填補漏洞,那艘船就會撞到岩石,如果我不去管那些要命的洞,這艘船就會沉沒。……但我還是會在這份工作上盡最大的努力。艾迪,我可以跟你保證,我不是不會盡力的。」[27]
  2. ^ 本書台灣與中國各有出翻譯本,前者書名為《馬歇爾傳》,作者譯名為「莫士萊」,由商務出版社於1987年出版,後者書名為《二十世纪军政巨人百传:诚实将军——马歇尔传》,作者譯名為「伦纳德·莫斯利」,於1985年由東方出版社出版。

註腳[编辑]

  1. ^ 1.0 1.1 strong-family
  2. ^ 2.0 2.1 2.2 McLaughlin(2013年),第13页
  3. ^ 3.0 3.1 3.2 Eiler(1989年),第29页
  4. ^ 4.0 4.1 Eiler,AUS
  5. ^ Kirkpatrick(1992年),第7页
  6. ^ McLaughlin(2013年),第17页
  7. ^ McLaughlin(2013年),第18页
  8. ^ McLaughlin(2013年),第19页
  9. ^ 9.0 9.1 9.2 9.3 Eiler,The Man Who Planned the Victory
  10. ^ Wedemeyer(1977年),第197-198页
  11. ^ Wedemeyer(1958年),第46页
  12. ^ McLaughlin(2008年),第16页
  13. ^ Eiler(1989年),第109页
  14. ^ 14.0 14.1 Romanus & Sunderland(1956年),第469页
  15. ^ MFA,Xerox File 3565, Item 90,"Army - Plan and Operations: China Aid Program Files, 1945-1949", Nos. 25-28
  16. ^ 齊錫生(2012年),第488-489页
  17. ^ 齊錫生(2012年),第490-491页
  18. ^ Wedemeyer Papers(1958年),第245页
  19. ^ Wedemeyer(1958年),第243页
  20. ^ 齊錫生(2012年),第510页
  21. ^ Department of State(1944年),FRUS Vol. VI,第178-179页
  22. ^ 王成勉(2008年),第132页
  23. ^ Romanus & Sunderland(1959年),第15页
  24. ^ Romanus & Sunderland(1956年),第468-469页
  25. ^ Wedemeyer(1958年),第273页
  26. ^ 蔣介石,1944年11月7日、9日
  27. ^ Wedemeyer,81/35,"A.C. Wedemeyer to J. E. Hull"
  28. ^ The New York Times,1989年12月20日
  29. ^ Mosley(2003年),第83、84、226、227页
  30. ^ 項國寧(1986年),第91页
  31. ^ McLaughlin(2013年),第14-15页
  32. ^ Wedemeyer,Papers Box 5, 6,Correspondence between Howard Chen, Wego W. K. Chiang, and B. J. Shell, and documents relating thereto.
  33. ^ 王成勉(2008年),第122页

參考文獻[编辑]

著書[编辑]

  • (中文)齊錫生. 剑拔弩张的盟友 太平洋战争时间的中美军事合作关系(1941-1945) 下. 北京: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2012. ISBN 978-7-5097-3177-2. 
  • (英文)Romanus, Charles F.; Sunderland, Riley. China-Burma-India Theater: Stilwell's Command Problems. United States Army in World War II. Washington, D. C.: Department of The Army. 1956. 
  • (英文)Romanus, Charles F.; Sunderland, Riley. China-Burma-India Theater: Time Runs Out in CBI. United States Army in World War II. Washington, D. C.: U.S. Government Printing Office. 1959. 

期刊[编辑]

  • (中文)項國寧. 倔強的老人─魏德邁. 聯合月刊. 1986, 61. 

檔案[编辑]

線上來源[编辑]

外部連結[编辑]